欧阳薪不敢怠慢,这两个杀星虽然暂时动不了,但那眼神都能吃人!
他咬咬牙,先来到离洞口稍远的澹台听澜身边。
“前…前辈,我修为被那群匪徒用禁制符给封了,实在……”
澹台听澜冰冷的目光扫过他,带着审视,随即冷哼一声,艰难并指如剑,一道细微却凌厉冰凉的剑气无声射出,精准点在欧阳薪胸口几处。
噗噗几声轻响,欧阳薪只觉得体内那滞涩沉重的枷锁应声碎裂,熟悉的微薄灵力瞬间奔腾起来,回归四肢百骸,洗髓境二重的力量感重回身体。
“小小禁制,也敢称符?哼……”澹台听澜声音虚弱却不屑。
力量复原,欧阳薪顿感轻松了许多。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扶住澹台听澜高挑的身躯。
入手尽是冰凉滑腻,残破软甲贴着掌心,触感奇异。
他一手揽住她纤细却也蕴含力量的腰肢,指尖清晰感受到脊背线条的起伏,另一只手则谨慎地托在她冰凉的手臂下方,尽量避开那惊心动魄的胸腹裂口。
澹台听澜的身体极其沉重,欧阳薪运足刚恢复的微薄灵力,勉力支撑着这位凝界境大佬的重量,一步步向洞口挪动。
他全神贯注于脚下嶙峋的石块,额头渗出细汗。
好不容易挨近洞口边缘一块稍平坦处,欧阳薪正想将她靠在石壁上稍作喘息。就在他将重心转移,准备松手让其倚靠的刹那——
澹台听澜支撑着伤腿的左膝猛然一软!
“呃!”她一声闷哼,身形瞬间失衡!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支撑,毫无预警地向着近在咫尺的欧阳薪重重倒压下来!
欧阳薪只觉眼前一黑!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猝然及身!他连惊呼都来不及出就被狠狠扑倒在地!
“砰!”
尘埃微扬。欧阳薪被这猝不及防的泰山压顶砸得眼冒金星,最要命的是脸!
脸陷进去了!
他的口鼻连带小半张脸,被彻底淹没在一整片剧烈晃动的、无法形容其规模的丰腴柔软之中!
冰冷残破的甲片边缘刮蹭着他的脸颊,但丝毫阻挡不了脸颊所承受的极致弹软触感——如同陷入了一窖最上等的凝脂豆腐膏里,又滑又弹,带着馥郁清冽的幽香和淡淡的血腥气,几乎让他窒息!
那股沉甸甸往下塌陷的、如同两座活过来的小雪山的分量,更是压得他胸膛闷痛!
“呜……前…”他想叫喊,出的声音却沉闷无比,口鼻全被堵塞着柔软的乳肉,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来更强烈的窒息感和那要命的滑腻弹软,“……重…好重…”断断续续、仿佛呻吟般的抱怨,因为被深埋在软肉堆里而显得格外含混可怜。
澹台听澜比他更加羞愤欲绝!
堂堂凝界境剑宗长老,竟以如此不堪的姿势整个儿压在一个洗髓境的小辈身上!
尤其那不知死活的小子在挣扎蠕动间,口鼻摩擦着她最敏感受辱的柔软处出的抱怨!
那张脸深陷的触感清晰得让她浑身血涌,头皮麻!
她惊怒交加地挣扎,试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脱离这难堪境地,却因重伤臂软而不得要领,反而使得胸前的惊涛骇浪更加剧烈地起伏晃动、挤压摩擦。
“你!”澹台听澜的声音带着惊怒交加的颤抖,气息紊乱。
她奋力用相对完好的右手撑向地面,左手则竭力想要拨开压在自己身下的脸,可触手之处皆是那浑圆的弹性,反而更加尴尬。
欧阳薪也在奋力挣扎,双手下意识地想找到借力点推开,却又不敢用力推按在那片惊心动魄的柔软上,只能徒劳地在冰冷的碎甲片和稍硬的腰肢边缘乱抓。
两人狼狈纠缠了好一会儿,欧阳薪才终于找准机会,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侧头顶开一点缝隙,艰难地喘了一大口气!
双手同时狠撑地面,才勉强将几乎被柔软海洋溺毙的自己解救出来,又将羞愤得几乎晕厥的澹台听澜掀开些许。
两人终于狼狈地、气喘吁吁地分开了。
欧阳薪大口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根本不敢去看旁边倚在石壁边缘、正剧烈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的澹台听澜。
那一身的凌乱和脸上残留的、仿佛被揉搓过的红晕,都散着足以冻死人的羞恼与杀意。
澹台听澜狠狠剜了他一眼,那眼神简直要把他碎尸万段,最终只从紧咬的唇缝里迸出两个字“……走!”
欧阳薪哪里还敢耽搁,几乎是连滚爬,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是连扶带拽地将这位散着恐怖低气压、如同冰山熔炉般的澹台长老艰难地拖回了石室一角。
澹台听澜虚弱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低声道“小子,此处事了,若你能活下来,可凭帮我之因,直接去太虚浩剑宗青岳峰求见座长老,报我澹台听澜之名。我太虚浩剑宗乃正道巨擘之,定有回报……记住,那妖女,名叫厉九幽,乃是当代盗圣,行事乖张,心狠手辣,专走旁门左道,出身更是与魔踪难脱干系。此等魔道妖人,最善迷惑蛊惑,你须对其千般警惕!”她的声音虽低,却带着正道领袖的威严和对魔道的天然排斥。
安置好澹台听澜,欧阳薪又赶紧跑出去,来到那浑身散着野性与危险气息的盗圣厉九幽身边。
这一次他没有搀扶,而是伸出双臂“前辈,得罪了。”他低声说完,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一只手臂绕过厉九幽笔直却饱含力量的后背,另一只手臂则小心避开她左侧肋下捂着的伤口,插入那紧致弹性惊人的大腿膝弯下方。
入手处滑腻温软!
隔着撕裂的布料,女人大腿那蜜糖色的肌肤,紧致弹滑的触感如同一匹上好丝缎下包裹着坚韧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