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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6页)

林知了叫刘丽娘帮她裁布,她要做衣服。刘丽娘看着很多块布:“我帮你做吧。”

“你做手套吧。”林知了用毛笔在纸上画出只有大拇指的棉手套,“我一副,相公一副,弟弟一副,再给瑜妹妹做一副。要是还有布,就做几个护膝。”

刘丽娘点了点头,看到坎肩:“这个是瑜妹妹的吧?你——”想让婆婆做,可是婆婆近日眼里只有长孙,“她的也交给我。你做你们仨的。”,

翌日林知了进城买肉皮,第二日才去卖皮冻,卖到薛理休沐日,她和刘丽娘又歇一日才做皮冻。总而言之六天卖四日。

她俩不是日日出现,有些人不赶巧,连着半个月都没吃上反而把他的馋虫勾起来,禁不住跟友人聊皮冻,一传三,三传十,以至于冬月下旬常去酒店的百姓几乎都听说过“林娘子猪皮冻”。

冬月二十四,天色阴沉沉的清冷清冷,小鸽子醒来,林知了把他的斗篷拿出来。

原身擅女红,林知了有原身记忆,可是前世毕竟没有做过,又担心做得不好薛理被同僚调侃,是以她很是仔细。

薛理穿上斗篷可以裹住小鸽子,林知了就把弟弟放到最后,前两日才做好。

小鸽子对姐夫的斗篷羡慕多日,见他也有了斗篷,双脚沾地就要穿。林知了问他:“不去茅房啊?会脏的。”

“我试试,阿姐,给我想试试吧。”小孩晃着林知了的手撒娇。

林知了无奈地给他披上。小孩穿着红色棉斗篷就跑到院里学鸟飞。薛瑜从室内出来满眼羡慕。薛理本想提醒小鸽子慢点,先看到妹妹落寞的样子,他眼前浮现出梦中的一幕幕。

薛理想找母亲聊聊,又担心起冲突。犹豫许久,仍然无法像梦中一样沉得住气甚至蛰伏几年,他选择去正房找母亲。

薛母不想和儿子成为仇人,也怕失去这个儿子,看到薛理进来便笑着说:“理儿来了,坐啊。”

薛理在她对面坐下:“母亲,鱼儿的棉衣是不是还没做好?若是母亲忙不过来,二嫂无事,交给二嫂吧。”

这些日子薛母只进过一次城买红糖和盐酱醋以及几条鱼,当日剩的钱不够买布和棉花,又寻思着薛瑜年年长个,今年做新的明年又小了,便让她凑合两个月,左右江南的冬天很短,过了元宵节天气就暖起来了。

“先前我把鱼儿的棉衣棉裤拆了缝一身,可以穿到年后,不用做新的。”

此事薛理听林知了提过,她和小鸽子买丝绸做冬衣,他母亲要拆了以前的凑出一身。薛理假装不知:“母亲是不是钱不够?”

“以前攒的钱是用了一些。”薛母叹气,“你没了功名,在书院的月钱不多,要省着点用。”

大嫂存了几十贯钱不拿出来,你因此抠鱼儿,究竟哪个是你生的?此话到薛理嘴边又被他生生咽回去,“快过年了,给鱼儿添一身新衣服吧。”停顿一下,他佯装困惑,“娘子日日给母亲百文,我和鸽子早上和晌午不在家,大嫂给五十文,大哥不在家,少了二婶一家三口,怎么钱反而紧张起来?”

薛母:“这个月我没要你大嫂的钱。她给薛家添了长孙,又在坐月子,哪能叫她出家用。再说,孩子大了要读书,钱要留到以后用啊。”

薛理顿时无话可说:“母亲,我言尽于此!”

“理儿,你这话什么意思?”薛母感觉儿子的神色怪异,“是不是你娘子又说什么?”

何出此言啊?他是陛下钦点的探花,并非是非不分无知幼儿,怎会是他人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薛理费解,母亲也是不惑之年的人,虽说目不识丁,可是生活常识应当有吧?脱口而出“你娘子”,母亲当枕边风是万能药吗。

薛理不希望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林氏什么也没说。我看到小鸽子有棉斗篷,妹妹没有,想让母亲给她做一件。”

薛母朝外看去,小孩蹦蹦跳跳无忧无虑很是欢乐,谁敢信他无父无母:“她这么会做,让她给鱼儿做一件便是。”

薛理感到百口莫辩:“林鸽姓林,鱼儿是我妹妹。”

“你又不是没有赚钱。”薛母理所当然地说道。

薛理庆幸没有坦白他月入十五贯,若有学生过了院试他还可以拿到赏钱,“母亲,我赚的钱这些日子一文没动,以备不时之需。家用是林氏的钱,我的斗篷也是她买的。”

薛母:“你赚的钱是不是她收着?你给我,我去买布买棉花,给鱼儿做斗篷。”

自诩饱读诗书的薛理词穷了。

短短几十日母亲怎么变成这样?薛理感觉母亲很陌生,同他归家那日盛赞林知了的母亲判若两人。先前几十年都不曾变过,难不成被恶鬼附身了。

世上哪有鬼鬼神神,是薛理忘了,他梦中的薛母不曾经历过被族长驱赶。即便薛理被调往苦寒之地,薛母也不曾为钱财烦恼过,那时薛二哥和薛大哥在薛理的帮扶下早已在京师站稳脚跟。正因如此兄弟二人担心一夜之间失去拥有的一切才责怪薛理不该跟太子一条道走到黑。

薛母对薛理的沉默很是失望:“你二婶说的没错,你被林氏迷昏了头,连我这个当娘的都不信。”

这是什么跟什么?难不成二婶叫她用此事试探他?薛理顿时感到荒谬,她怎么不用她和林知了掉进水里,他先救谁试探。他还可以说谁都不救,他也跳下去,一块死!

薛理压下心头怒火:“母亲是不是忘了我的话,这个家有二婶没我!”

“你二婶又没有搬过来!她让你休妻,你不是也没休?那事过去那么久,你怎么还揪着不放?”薛母困惑,“理儿,你以前不是这样啊?”

薛理以前功名在身,谁不捧着他?他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用得着像如今这般一句话要重复几次吗。

薛母不嫌唠叨,薛理都嫌自己絮叨。母亲怎么不想想以前待他什么样。薛理叹气:“您就当我在牢里一个月疯了吧。”说完就回卧室。

林知了看着他愁眉苦脸地进来:“跟婆婆吵架了?”

“她变得跟两个月前像两个人。你说人怎么变得这么快?”

林知了:“我听说过,如果一个人功成名就,那他身边全是好人。如果是个乞丐,路边的狗都嫌他碍眼。”

“我的错?”薛理气笑了。

林知了:“也许像贫贱夫妻百事哀。如果婆婆手里有百贯钱,她会请两个婆子,一个照顾大嫂一个洗尿布。跟我斤斤计较,她会认为小家子气。”

薛理有个不好的预感,再住在一起,他母亲和二婶早晚会跟林知了打起来,轻则扯乱头花,重则血肉模糊。

薛理到她身边低声问道:“有没有想过搬出去?”

林知了愣了一瞬,怀疑她听错了:“搬出去?”

薛理:“搬到城里,住得近,我和小鸽子可以在家用早饭。你买猪皮做皮冻也不用来回走几里路。”

“若是这样说,那还不如租店面。前店后家那种。”林知了认真盘算过,“只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要用林家给小鸽子的钱。”

薛理也想过开店,可是林知了一个人忙过来。他和小鸽子去了书院,店里只有她一人,薛理也担心街上的流氓欺负她。

就在此时薛二哥的声音传进来,问薛大哥月底小侄儿的满月礼怎么办,陈家来几个人,要准备几桌饭菜,陈家舅舅来不来给小侄儿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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