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玺是真的生气了。
他满心怒火,更多的是失望。他嘴紧紧抿成一条缝,不再等陆南渊给什么反应,转身朝外而去,“跟上,不许用腿走。”
陆南渊跪在他身后,眼见他消失在门口拐角处,忽然觉得好像对方就要这么消失在生活中了一样。封玺的特殊爱好从一开始就是两人间的一道鸿沟,他觉得他已经够努力了,但自己却连和其他Alpha的竞争资格都没有。
他心口一涩,不知哪来的一股劲助使他踉跄着四肢向前冲撞过去,从后一把抱住了青年的腿,哑声说,“我真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对……”他还没道完歉,封玺已经一脚踹开了他,将他的话至此击碎。
“爬进卧室等着。在我没同意之前,把你的狗嘴给我闭严了。”
陆南渊这才不再辩解,心道只能等人虐完自己消火后再借机说话。他现在只希望封玺能有点兴致,别还未开始或者进行一半时忽然丧失了兴趣,又觉得烦闷因而离开。
他低着头绕过青年爬去了卧室,装着真空床的盒子还摆在阳台上,因为最近两人相处融洽,所以封玺并没有在他身上使用的意思,买回来后也就搁置了。他有些不安地守在门口,频频听着外面的动静看向阳台方向,平时得知要被调教后身体起的躁动感现在却一点都体会不到,心里酸胀得有些难受,生怕听到玄关那边传来响动。
这一等就等了近半个小时。
封玺从不会让他等这么久,这次却不知去做了什么。要不是靠着仅存的耐力,陆南渊都想离开卧室到处去找人,直到后来有些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身后总算响起了脚步声。
尿道棒和润滑剂被丢在腿旁,封玺施舍一般居高临下地开了口,“自己带上。”说完懒得再多看他一眼,去阳台将箱子里的真空床取了出来,平铺在地上乍看上去像一块黑色的塑料布。
尿道棒不长,大概也就五厘米。陆南渊抿唇将阴茎撸硬了,舍弃了润滑剂直接将棒子往马眼里插,阻力太大导致顿生一片以往从未体验过的疼痛,不由得咬着牙绷起了脸。
封玺在一旁冷眼看着,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倒也没拦着。直到陆南渊花了大量时间才插了一半实在有些进行不下去后,他才上前抬脚在阴茎上踩动,将那根性器刺激得完全硬起出了水才停下。
陆南渊没管身上被疼出来的汗,想卖个乖说声谢谢主人,但介于封玺的命令不得不作罢。他借着前液的润滑将剩下的一半细棒插到底,然后抬头用眼神询问对方下一步该做什么。
“钻进去吧。”封玺用脚尖撩开真空床的入口,“今晚你没有安全词,明白么?”
陆南渊点了下头,顺着洞进入到内部。他承认自己是忐忑的,他以前甚至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个性虐用具,直到封玺上次提起时才简单地了解了一下,却也仅限于见过图片和一堆“爽”的评价留言。
“趴下,屁股撅起来。”封玺淡淡地命令着,“对准呼吸洞把嘴张开。”
陆南渊一一照做。他的视线被遮住了,周围只剩下一片漆黑,封玺的声音仅能通过还未闭合的入口处传来,其他方位似乎都被贴上了屏蔽仪,他不难想象到接下来他会失去听觉和视觉。
一根三指粗的吸管顺着呼吸洞被塞进了嘴里,陆南渊不等吩咐便将它咬住了。他保持着下贱的姿势刚塌下腰,一只手便从后方伸进来在他臀尖上揉了揉,紧接着一颗跳蛋被用胶布贴在了缝间藏着的穴口处。
“别动。”封玺察觉到陆南渊下意识的抵抗,用指尖压了压那处的皱褶,“再动一下,我就把它塞进去。”
抽气泵被安装上,塑料布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贴近肌肤,四周的空气逐渐减少,视野也消失了。陆南渊耳边全是自己浓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心跳声,他从未在和封玺的调教中感觉到害怕,这是头一遭。
他甚至有一瞬间都想挣开,但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摸上自己的背后,挣扎的念头就轰然倒塌了,只剩下束缚感缠绕着浑身上下每一处。
听觉完全消失前,他听到封玺说:“让我欣赏一下你是怎么像荡妇一样扭身体的。”
尿道棒和跳蛋猛地同时震起来。后穴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封玺之前最多笑着威胁他,却没试过真的用道具调教他这一处。他感觉像是贴在岩浆边,脸热得要命,完全都是羞出来的。
嗅觉和听觉被限制住,触觉的灵敏度似乎被无限放大了。他从未觉得尿道这么敏感过,就连封玺搭在身上的那只手都似乎让他身体燃烧起来,想要开口低吟,想要握拳克制,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用嘴喘息,发出阵阵的呼气声。
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细胞都在被按摩着,陆南渊感觉自己身体在颤抖,却又好像颤的是被关在躯壳里的灵魂。阴茎被紧贴在小腹上,垂在下方的两边阴囊被按摩棒抵住,近乎疯狂地震动。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滑到股沟,贴着那颗跳蛋往下压了压,即将被被侵犯的危机感让他想要并腿躲避,却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晃起腰,短短的时间就几欲崩溃。
封玺覆上来,以后入的姿势压在了他的身上。那根起了反应的性器正隔着塑料布缓缓蹭着他的腿根,被勾勒出清晰形状的臀暴露在视野正中间,穴前多出的圆球快速震着,将一小片面积都带得细微发颤起来。
他将按摩棒更用力地贴近陆南渊的阴茎,强烈的刺激顿时让身下的男人大幅度地晃动起来,却又无法完全逃避,更像是在迎合身后跳蛋的侵袭。封玺不满意他的反抗,站起来将他翻了个面,把准备好的电动吸盘贴在了两边明显凸硬起来的乳头上。
上下前后的快感交加在一起,再也无法让陆南渊自持,后背向后靠去,像是想要逃开胸前的刺激。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根本没有坚持多久,他甚至觉得这回压根忍不住,到了那个点后就会不受控地被强制进入高潮。
他陷入一片黑暗,意识都快昏迷,封玺却在灯火通明的地方细细打量着他的丑态。也知道男人撑不住了,封玺半蹲下来,忽然伸出手用掌心堵住了呼吸管。
被剥夺呼吸的陆南渊觉得灵魂似乎都叫出了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他想吐出呼吸管求饶,让封玺饶他一马,告诉对方他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知道错了,他不该口不择言。但他自己也知道被放过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只能发抖地迎接有些惨烈的干高潮,浑身抽搐得厉害,牙齿划破了舌头,满嘴都是铁锈味。
封玺并未因此而饶他。他估算着时间松了手,让空气重新涌入呼吸管,随后不停顿地打开了吸盘的电击开关。不算弱的电流和并未停止的震动继续持续刺激着还沉浸在痛苦的高潮中未缓过劲的Alpha,阴茎压根没有软下去过就在几秒内再次胀得发疼,刚倒流回去的精液重新冲撞回来,没有给他丝毫的反应时间,立马攀上了第二次干高潮。
封玺隔着布摸了摸他的脸,“不知道这时候要是你能发声,会不会狼狈地学狗叫呢。”他知道陆南渊听不见,但还是继续嘲讽着,“可惜了,下次换一个半透明的,纯黑的一点都不好,都看不见你被我弄哭的模样了。”
到目前为止,时间也就进行几分钟而已。按照这个速度,再过没多久陆南渊就会被自己折腾到神志不清,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给对方带去的折磨。
他关掉了所有的震动功能,只留下时不时的电击刺激着对方的乳头。陆南渊隔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阴茎两次不能射精释放已经很难受,偏偏封玺在此时开始上下抚摸起他的身体,让他的兴奋度丝毫不会减弱。
口水从嘴角留下,顺着下巴打在脖子上。陆南渊艰难地吞咽着分泌过快的唾液,没了鼻子的辅助,呼吸变得比往日艰难。他感觉封玺踢着自己的性器,不轻不重地踹着他,头脑昏沉地想要蜷起脚趾,亦或伸手去抱住对方,但这些他都做不到。在一点点快感越积越多时,封玺却又故意冷落起他,完全将他的欲望把控在掌心里了。
隔了一会儿,一双手固定住了他的腿,让他重新趴在了地上。温热的躯体覆上来,一次次有节奏地自后向前撞击着。陆南渊知道封玺在做什么,发硬的物具次次撞在抵住穴口的跳蛋上,像是再多用点力就会破入进内部一样。
分明没有被插入,他却浑身上下不由自主跟随本能地警惕着、紧绷着。封玺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举动,毫无章法动作僵硬,陆南渊却没心情在乎这些,快感渐渐被身体上的排斥给磨没了,却分不清到底这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之前的确是想要摆脱高攀不下的刺激,现在没了那种激烈的感觉,心里却有些空荡,不禁有些怀念起被封玺掌控快感的感觉了。
封玺靠着这种顶弄的动作没有多少快感,心理上却被满足了一点。他似乎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蠢蠢欲动,翻身下来后重新打开尿道棒的震动,脚覆上去配合着一同蹂躏起那根可怜的肉棒。
他踩得有些粗暴,完全就是在凌辱,没有一丝以往的调情与缱绻感。而陆南渊现在需要的也不是温柔的抚慰,这种毫无章法的虐待更能让他获得快感,没一会儿功夫就躲避起来,鼓囊的那处也明显胀大一圈。
“又要不行了?”
封玺往他屁股上揍了几巴掌,挑了根细鞭朝着他腿根反复抽去,看着男人在地上勉强滚了半圈,蓦地抬脚狠狠踹向他的阴茎。
剧痛袭来,蔓延至全身后诡异地滋生出了阵阵酸麻的感觉。
男人猛地哆嗦起来,维持在同一个角度上顿了足足半分钟,就连被咬在嘴里的那根管子也像快要倒下的楼塔一样大幅度地颤着,无疑是被他这一脚给踢到高潮了。
陆南渊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双眼上翻,意识开始模糊,封玺明明没有堵住呼吸管,他却觉得忘记了喘气的本能,整个头脑和身体一样麻木到不能动了。
精液顺着尿道棒和尿道见的缝隙拼命朝钻涌,却艰难痛苦地无法冲破牢笼,他整个人都要废掉了一样。封玺任由尿道棒继续震动来延续他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的时间,小腹痉挛不停,感到真的要如封玺所说一样变成一个不能独立思考的性玩具了。
封玺觉得还不够。他知道陆南渊的身体状况,伸手一下下像是要捏爆那根阴茎,在男人抗拒地颤抖退缩时追上去不知疲倦地强迫对方承受更多。
他忽然有一种偏激的念头。如果陆南渊被他弄疯了,那是不是从此往后都会乖乖的,不会惹他生气,不会说不爱听的话,只知道像这样在他手中不断地获得快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