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目瞪口呆,祁风被时与安轻轻一推,愣愣地站起来往房间飘过去。
祁风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听见时与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小风,我找了你很久,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你信哥。”
祁风眼前的视线再一次模糊,他没回头,但背对着时与安使劲儿点了点头。
“嗯。”
晚上回房之后,祁迹跟着了魔似的,逮着时与安就叫哥,时与安被他追着从卫生间叫到卧室,直觉气息不稳,偏偏祁迹还一无所知,在旁边没完没了。
祁迹脱了衣服上了床,这人很自觉地爬到被窝里,就漏了个白皙的肩膀在外头,对着他软软地叫了一声:“哥哥。”
时与安感觉到下边一下子就硬了,他头顶爆出两根青筋,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缓缓道:“祁迹,你该庆幸明天是周日。”
“周日怎么了?”祁迹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就见时与安一把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一把掀开了盖在祁迹身上的被子。
祁迹被冷得一激灵,他刚想蜷缩一下,就感到自己的脚踝被握住,接着整个人的身体被人猛地往时与安那侧拽去。
祁迹发出一声惊呼,被近在咫尺的时候拿手捂住:“嘘,别叫太大声,小风在楼下。”
祁迹气急,在时与安手心里轻轻咬了一下:“知道你还做。”
祁迹被时与安压到身下,被时与安在耳边边亲边道:“忍不住。”
“我做什么了,你就忍不住?”祁迹被亲的有些气喘,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
时与安不说话,细细密密地吻着祁迹的脖子,祁迹高扬起脖颈露出最脆弱的一段给时与安把玩。脑子里逐渐回味过来:“因为哥哥?”
话音一落,时与安在祁迹的脖颈狠狠一吸,一个红痕出现在上头。
“哼。”祁迹闷哼一声,软着嗓子骂道“你是狗吗?”
时与安确实是狗,在后面的两个小时里,祁迹充分认识到了这点。他被时与安翻来覆去各种姿势要个没完没了,一边做一边逼着祁迹叫哥哥,祁迹不叫,就下腹一顶。
“啊……”祁迹又没忍住叫出了声,被时与安从身后伸出的手虚虚捂住了嘴巴。
“嘘,轻点。”时与安一边动作一边道。
祁迹气死了:“叫我轻点,你不会……先轻点吗,啊……”
又被深深一顶,祁迹身体往前伏到了床上,时与安跟着从身后压上来,重新动作起来
“宝宝,叫哥哥。”时与安一边哄着祁迹一边手往祁迹下边伸去。
前后夹击,祁迹快不行了,他粗喘着一把嗓子,破碎地叫着时与安“哥哥”,一声又一声,软软的,黏腻的,带着爱意的,刺激得时与安更加疯狂。
时与安左手游走过祁迹的全身,于是掌下的身体从白转为深深浅浅的粉,他加快了右手的动作,祁迹的声音也越来越粗重,每一声都仿佛濒临窒息。
在最后的关头,时与安贴在祁迹的耳边,喘着气低语:“哥哥爱你。”
祁迹浑身一抖,两人一起到了顶峰。
祁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余韵当中缓回来,他软着身子被时与安抱进了怀里,时与安一下一下亲着祁迹的脸,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侧脸,温柔又珍视。
祁迹被亲的受不了,哑着嗓子直问:“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激动?”
时与安头都没抬,还在专心吻着祁迹,边吻边道:“我每次都很激动。”
“今天特别!”祁迹强调。
时与安停下思考了一会儿,不确定道:“可能这样比较有背德的快感?”
祁迹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心想原来你是这样的时与安。
不过他虽然不说出口,其实不得不说他的想法跟时与安还挺像的,今天确实刺激得过头了。
一想到时与安是他的哥哥,他正在和哥哥……
咦,不能想不能想!祁迹拍了拍自己脸,被时与安抓了拍脸的手,皱眉道:“做什么?”
“让自己清醒一点,否则我们俩现在就像在犯罪。”祁迹有些想笑。
时与安嘴角也有点难以压制,他躺下来把祁迹埋在自己的胸口,餍足道:“犯罪就犯罪吧,没人管我们俩。”
祁迹闷在时与安胸口笑了,笑声带来的共颤与呼出的热气时刻刺激着时与安的胸口,这股子燥意被轻而易举地撩起。
祁迹感受到了下腹的不对劲,他震惊地抬头看着时与安,惊恐道:“还来?”
时与安憋得额角青筋都出来了,他气息不稳地把头埋到祁迹的脖颈处,哼哼道:“宝宝。”
祁迹……祁迹没脾气了,他根本拿跟他撒娇的时与安没有任何办法。
他轻轻拍了拍时与安的后背,时与安心有灵犀,俯身到祁迹的身上,这次从正面动作,力道一下比一下猛。
祁迹被折腾得快晕过去了,他眼角被逼出了眼泪,红着一张脸让人充斥着凌虐欲。
他们不停地接吻,交换彼此,如同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在母体里交换着血液。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