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脚步微顿。
东京都咒术高专…五条悟也要来?
怎么之前没听他说起过。
山本武:“FBI来这里做什么?蔷薇十字会和他们有也关系?”
“谁知道呢。”白兰眨了眨眼,“邀请函是蔷薇十字会发出去的,真实目的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221。
车已经在机场外等好了,黑色的轿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司机拉开后座车门,白兰率先坐进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小纲吉快来,先去古堡附近的小镇住下吧,晚宴七点开始,刚好有时间看看山景。”
车子沿着山路蜿蜒而上,两旁的草地渐渐染上金黄,远处的雪山像卧在天边的银色巨兽。
山本武望着窗外掠过的羊群,忽然笑出声,“阿纲你看,那些羊的毛色和白兰的头发差不多呢。”
白兰落下车窗瞥了眼那群雪白的绵羊,“羊群可不会拆古堡的机关哦。”
他忽然话锋一转,看向沢田纲吉,“说起来,纲吉君好像很在意咒术高专的人?”
刚才说起东京都咒术高专的时候,沢田纲吉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不太对劲。
被他发现了。
“有个认识的朋友在那里,只是有点意外,他没有提过要来瑞士。”
“是那位五条君吧。”
“诶?”沢田纲吉感到讶异,“他告诉你了?”
“猜的。”白兰舔了舔唇角,“我的直觉有时候也是很准的嘛。”
车子驶入小镇时,夕阳正把云絮染成蜂蜜色。
木屋的尖顶上飘着袅袅炊烟,街角的铁匠铺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空气里混着松木与烤面包的香气。
“就停在这里吧。”沢田纲吉忽然开口,目光落在街角一栋挂着银色徽章的建筑上。
徽章是彭格列的家徽,在夕阳下泛着低调的光。
司机应声停车,白兰挑了挑眉,“纲吉君的生意还真是遍布全球,倒是省了查旅馆底细的功夫。”
推开雕花木门,穿黑色马甲的侍者立刻躬身行礼,看到沢田纲吉手上戴着的彭格列指环,眼神愈发恭敬,“首领大人,已经为您备好顶层套房。”
“辛苦你了。”沢田纲吉点头回应,走上铺着红绒地毯的楼梯。
走廊墙壁上挂着复古油画,画中是并盛的风景,竟与记忆里的街道重合。
“连装饰都透着家的味道啊。”山本武摸着楼梯扶手上的雕花,“这一定是狱寺提前安排的,他还真是有心了。”
“狱寺君一直都很细心。”沢田纲吉没有否认他的话,推开套房门,落地窗正对着古堡方向,雪山与古堡的轮廓在暮色中交叠,像幅层次分明的版画。
222。
夕阳彻底沉入远山,小镇的灯火亮起,像散落在草坡上的星子。
顶层套房的露台上,晚风卷着雪山顶的寒气掠过,沢田纲吉拢了拢西装外套,看着远处蔷薇古堡的轮廓在夜色里渐渐清晰。
尖顶的轮廓被灯光勾勒出金边,像浮在墨色山峦上的童话剪影,却又透着难以言喻的沉闷。
“在想什么?”白兰端着两杯气泡酒走出来,递给他一杯,“再不去换衣服,晚宴就要迟到了哦。”
酒杯里的液体泛着细密的泡沫,映着他眼底的笑意。
沢田纲吉接过抿了一口,冰凉的气泡在舌尖炸开,“在想咒术高专的人会以什么身份来。”
“管他们做什么?”白兰靠在栏杆上,“纲吉君似乎很在意那位五条君。”
“只是有点意外。”沢田纲吉望着古堡方向,气泡酒的凉意透过指尖漫上来,“早上发消息的时候,他只字未提要来瑞士。”
“或许是想给你个惊喜?”
正说着,山本武从卧室里走出来,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更显利落,肩上斜挎着长匣,竹刀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阿纲,准备好了吗?”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我们该出发了。”
沢田纲吉点头,将没喝完的酒放在露台桌子上,转身回卧室取了外套。
下楼时,侍者已将车停在门口。
黑色轿车驶离小镇,重新汇入蜿蜒的山路,窗外的灯火逐渐稀疏,唯有远处蔷薇古堡的轮廓愈发清晰。
石墙上的藤蔓在灯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尖顶塔楼直入墨蓝色的夜空,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比白天看起来更吓人啊。”山本武望着窗外,“不过这样才像藏着秘密的古堡。”
白兰正对着车窗整理领结,闻言挑眉:“秘密?这里的秘密可太多了,比如六十年前突然消失的蔷薇十字会会长…”
“消失的会长?狱寺君的资料里没有看到这个。”
“不过是些零星的传闻,是真是假已经没有时间去考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