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总比和祝峰在同一个屋檐下,有被家暴的风险强的多。
&esp;&esp;送走了贾霜,祝子期乔装打扮一番,变成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来到祝丽订婚的饭店。
&esp;&esp;现在是上午九点,这个点没什么人来吃饭。
&esp;&esp;祝子期一进去,就有服务员过来招呼,“老板,订桌子吗?”
&esp;&esp;“嗯,明天和亲家见面吃饭,我提前来看看饭店,必须订大席。”祝子期大手一挥,掏出一千元。
&esp;&esp;服务员见状,眼睛一亮,这可是大客户。
&esp;&esp;“老板,这您就找对地方了,我家店虽然看着小了点,但大厨却是实打实的厉害,保准不会让您掉了面!”
&esp;&esp;祝子期手指轻叩桌面,似乎对服务员说的话并不相信。
&esp;&esp;“您不信的话,中午可以留下来吃顿饭,正好今天有人家在我们这里办订婚宴,您看看……”
&esp;&esp;服务员为了留下祝子期,不遗余力的给他出主意。
&esp;&esp;祝子期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订婚宴,这年头办这个的人家可不多。”
&esp;&esp;“那可不,您就看好了。”服务员自认说动祝子期,高兴的不行,给她安排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esp;&esp;“你们店老板挺有品位,这是清朝的画吧?”祝子期装作欣赏画,让服务员退下了。
&esp;&esp;等她确定二楼没什么人后,连忙走到靠近后门的窗户处。
&esp;&esp;推开窗能直接看到下面的街道,祝子期半个身子探出去,在距离饭店拐弯处不到五米的位置看到一辆灰扑扑的小货车。
&esp;&esp;盯了半个小时,饭店后门一个鬼鬼祟祟的老头悄摸跑出来,他探着头看了眼小货车,确定它还在就回去了。
&esp;&esp;这下祝子期可以确定,这辆小货车就是这群人贩子用的车。
&esp;&esp;现在报警,时间太早,祝子期怕警察的到来惊动人贩子,于是耐着性子,在饭店后厨逛起来,还美其名曰,检查一下饭店的卫生情况。
&esp;&esp;服务员看到他对饭店这么重视,乐的合不拢嘴,因为这样代表着祝子期有很大概率选择他家饭店。
&esp;&esp;当然,祝子期也不是闲逛,她想找找,除了饭店老头,李满、鸡婆,还有没有其他的人牵扯其中。
&esp;&esp;这一逛,就让她发现了另一个秘密。
&esp;&esp;饭店老头在杂货间接了个电话,另一边应该是他的同事,两人互相交换信息。
&esp;&esp;手机应该是品质不好,祝子期可以清楚听到另一边的声音,大致内容是告诉老头,城外有另一批货出了点问题,暂时要停留一段时间。
&esp;&esp;或许还要老头他们开车去带着那批货离开。
&esp;&esp;祝子期这下坐不住了,可她又不能马上报警,警察信不信她是一回事。
&esp;&esp;就算警察相信,他们这么多人出动,很容易被人贩子察觉异样。
&esp;&esp;人贩子几乎是人手一部手机,消息传递的很快。
&esp;&esp;祝子期思考间,从空间里扒拉出来一个信号屏蔽器。
&esp;&esp;有了这东西,他们就没办法交流了。
&esp;&esp;不过城里这边不方便用这个,毕竟这附近就有信号站,要是突然没信号,会引起人们警觉。
&esp;&esp;至于城外面,信号不稳定是再正常不过的。
&esp;&esp;祝子期仔细听了另一边说的地方,然后马不停蹄的出城。
&esp;&esp;另一群人贩子藏的地方很隐蔽,在一个废弃工厂里。
&esp;&esp;这厂几十年前非常辉煌,可随着外来技术流入,它就被搞垮了,老板欠下一大笔钱,逃出国了。
&esp;&esp;祝子期还没靠近废弃工厂,就发现货车碾过的痕迹。
&esp;&esp;或许是这一片太过荒凉,人贩子们认为不会有人来,所以并不是很谨慎。
&esp;&esp;顺着车胎痕迹,她很快找到这群人的藏身之所。
&esp;&esp;工厂门口蹲着一个男人,眼神锋利,巡视着四周。
&esp;&esp;祝子期换上一身吉利服,移动十分缓慢,整个人几乎完全隐藏在草丛中,她怕的是工厂顶上也有人盯着。
&esp;&esp;估算着屏蔽仪可以覆盖整个工厂方圆几百米,祝子期没再前进。
&esp;&esp;屏蔽仪开启后,几乎是瞬间,她听到工厂里男人的怒骂声。
&esp;&esp;门口的男人被吸引着进去,祝子期趁机迅速往前移动。
&esp;&esp;工厂内部,人贩子的老大正在聆听上级指导,突然,另一边没了声音。
&esp;&esp;他拿着手机摇了半天,才发现是没信号了。
&esp;&esp;“老二老三,你们手机有信号吗?”
&esp;&esp;“没有。”另外两个男人摇头。
&esp;&esp;进屋的老四开口解释:“大哥,这荒郊野岭的,信号就是差,刚才还有一阵风吹过来,估计就是把信号吹跑了,等会儿风停了就好了。”
&esp;&esp;“原来是这样吗?”老大半信半疑道。
&esp;&esp;“当然,我听修手机的老板说的。”老四挺起胸膛,莫名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