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中午,祝子期下楼吃饭的时候,没看到祝伟业,赵优只疑惑的嘟囔几句,就没再管他。
&esp;&esp;到了晚上,祝伟业一脸兴奋的回来了。
&esp;&esp;祝子期注意到他口袋里鼓鼓囊囊的,看来今天他收获不小啊!
&esp;&esp;祝伟业看到祝子期,眼光有些闪躲,接下来两天也没再出去。
&esp;&esp;一直过去了四五天,他确定祝子期没发现钱丢了,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出去赌。
&esp;&esp;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个月,他总共从祝子期这里偷了2000元。
&esp;&esp;祝伟业在这两个月是一直在输钱的,套他钱的人,偶尔会让他大赚一笔,用来迷惑他。
&esp;&esp;他自己深陷其中,从不计数,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输了很多钱。
&esp;&esp;祝子期为了让他偷钱方便,经常出去闲逛,在电影院消磨时间。
&esp;&esp;这天出门前,祝伟业准备再偷一笔钱,却惊讶的发现,祝子期桌子上一张钱都没了。
&esp;&esp;他以为自己偷钱被发现了,不免有些心惊肉跳,连忙跑回房间。
&esp;&esp;祝子期吃过饭,回到房间,一眼就看到抽屉歪斜着。
&esp;&esp;她知道,祝伟业来过了。
&esp;&esp;其实她不是不想给钱,只是时机不太合适。
&esp;&esp;昨天晚上赵优接到祝英的电话,祝宏业要回来住一段时间,她正巧听到了。
&esp;&esp;祝宏业很聪明,对弟弟妹妹也很关心照顾。
&esp;&esp;要是被他发现祝伟业赌博,恐怕要坏了祝子期的计划。
&esp;&esp;所以她暂时要让祝伟业收收心,好应付下祝家其他人。
&esp;&esp;下午,祝宏业是被部队的车送回来的。
&esp;&esp;他头上身上缠着纱布,不是人看起来精神还好。
&esp;&esp;“宏业。”赵优看到他这样子,难受的不行,祝伟业和祝娜也围在他身边哭泣。
&esp;&esp;“哭什么,你哥我现在好着呢。”祝宏业揉了揉弟妹的头,一家人进了屋。
&esp;&esp;“伟业,我不在的这两个月,你有没有乖乖听话?”祝宏业关心弟弟妹妹。
&esp;&esp;“哥,我很乖的。”祝伟业一点思考也没有,脱口而出。
&esp;&esp;有时候人莽一点也挺好,撒谎都不带思考的。
&esp;&esp;祝子期百无聊赖看着眼前一家四口互相问候,悄悄上楼玩手机。
&esp;&esp;当天晚上,祝英也回来了,他对祝宏业非常满意,吃饭的时候,言语中都是夸赞。
&esp;&esp;——
&esp;&esp;三月后。
&esp;&esp;十一月中旬,京都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esp;&esp;祝子期这一年伙食不错,又加上锻炼,个子长高不少,原来的衣服裤子有些不合身。
&esp;&esp;她趁着午后阳光充足,来到供销社买衣服。
&esp;&esp;京都的供销社好东西更多,祝子期来的正是时候,供销社二楼柜台后挂着几件长款羽绒服。
&esp;&esp;周围不少人围在羽绒服附近看热闹,这种新鲜玩意在国内还是很少见的,还不需要布票。
&esp;&esp;不过它的价格也十分昂贵,一件羽绒服150元,比自行车都贵。
&esp;&esp;祝子期挤过人群,朝售货员喊道:“同志,给我拿一件羽绒服。”
&esp;&esp;买下羽绒服,祝子期伸手摸了摸里面的鸭绒,这身羽绒服没有偷工减料,鸭绒蓬松,摸着非常暖和。
&esp;&esp;打包好羽绒服出来,祝子期顶着众人羡慕的目光,继续逛街。
&esp;&esp;“祝子期。”身后有人喊她,她还来不及转身,一个高大的身影并肩赶了上来。
&esp;&esp;“这种羽绒服据说十分暖和,穿上后不用再穿其他衣服了,供销社也有卖的吗?”
&esp;&esp;段桦一眼看到祝子期手里深棕色的羽绒服,有些惊讶。
&esp;&esp;“就在二楼,你也想买吗?”祝子期给他指了指。
&esp;&esp;“应该很贵吧,我没带太多钱,下次再买。”段桦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esp;&esp;两人并肩前行,段桦时不时抬头看看周围的建筑,“我都好几年没回来了,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esp;&esp;被替嫁的富家小姐38
&esp;&esp;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回来,天也渐渐冷了下来。
&esp;&esp;回到大院,段桦把祝子期送到祝家门口,“我休了一周假,以后就待在京都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esp;&esp;祝子期脚步一顿,看着他的脸,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
&esp;&esp;“多谢段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