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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esp;&esp;“经过这次，我想，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或者我的生命里了，这不是很好的结果么。”

&esp;&esp;戚尧看着她，眼神不太友善，姜凝缩了缩脖子。

&esp;&esp;“……我刚刚又开口说话了是不是？”

&esp;&esp;姜凝讪讪一笑：“不瞒你说，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嘴巴说了些什么。”

&esp;&esp;戚尧收回眼神，叹了口气。

&esp;&esp;“如果知道你会做出这种不离职的事，我会早点想办法解决她，仔细想想看，我也有问题。”

&esp;&esp;“想办法？”

&esp;&esp;姜凝好奇开口：“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esp;&esp;“总比你豁出命去跳楼恐吓简单得多。”

&esp;&esp;姜凝撇撇嘴，至今为止，她都觉得自己没有做错，那个时候是该这样做，虽然自己这边的确有风险，但事实证明，效果好呀。

&esp;&esp;“例如呢？”她不耻下问。

&esp;&esp;戚尧看着她：“我们待在一起太久了，你是不是忘了我除了学习好，还有钞能力？”

&esp;&esp;“超能力？”

&esp;&esp;姜凝脑子的确转得慢了，她重复了一遍，“啊……钞能力。”

&esp;&esp;她觉得不太可靠：“朱沛家条件也不赖，你的钞能力未必对她有用。”

&esp;&esp;戚尧开口：“除了钞能力，还有人脉。”

&esp;&esp;姜凝没听懂：“展开说说？”

&esp;&esp;戚尧似乎本来就没打算跟她说太细。

&esp;&esp;“总之，如果不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又不肯知难而退，还咄咄逼人，让她消失的办法多得是，没必要你冲上去以身犯险。”

&esp;&esp;姜凝沉默了。

&esp;&esp;她的心情不太美丽。

&esp;&esp;讲道理，她今天这样做觉得自己还挺帅的，尤其无论是她还是其他任何人，包括父母都知道她是为戚尧这样做的。

&esp;&esp;虽然受了伤，也有一些后怕，但总归对自己的表现是满意的。

&esp;&esp;类比的话，就相当于上一次为自己脱罪，这一次为爱情豁出去。

&esp;&esp;虽然还是没说破的爱情，但她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力，以及再一次确定了戚尧在自己心里的地位。

&esp;&esp;她愿意做这样的事，听起来有点儿傻，但她愿意，就好像证明了一些东西。跟朱沛无关，但能以此让她后退，姜凝觉得自己有点儿帅。

&esp;&esp;一天了，她的家人朋友都在说她傻，没必要，多危险啊，跟疯子较劲儿。

&esp;&esp;姜凝全盘接收，主打一个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esp;&esp;可戚尧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到了她的心里，让她有些泄气。

&esp;&esp;是。

&esp;&esp;因为和戚尧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姜凝几乎忘记了他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拥有什么样的财力和家世。

&esp;&esp;姜凝在这一刻才意识到，戚尧或许从来没有把朱沛当成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去看待。

&esp;&esp;他只是觉得没必要。

&esp;&esp;没必要跟她大动干戈大动肝火。

&esp;&esp;就算今天自己没出手，戚尧因为有的是办法解决这个人，会比她横冲直撞的方式更体面。

&esp;&esp;“我……”

&esp;&esp;姜凝一出声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儿哑，她清了清嗓子。

&esp;&esp;“我是不是让你丢脸了？”

&esp;&esp;看起来是赢了，仔细算下来还是输了。

&esp;&esp;无数个电话，论坛上被删掉又冲上去的帖子，说要采访他们的记者，还有迟早要面对的学校领导……

&esp;&esp;别说戚尧，姜凝现在都觉得有点儿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