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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2页）

&esp;&esp;“我们四个……是不是有什么共同点？”

&esp;&esp;姜凝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戚尧看起来并不意外，想来他早就考虑过姜凝此时此刻能想到的所有问题了。

&esp;&esp;“性别，家庭背景，学历，到过的地方，接触过的人和事，都没什么四个人是一模一样的，如果非要算起来，都是人类，年龄差不多倒可以算作是共同点，但那样的话，我们的队友应该在学校随处可见才对。”

&esp;&esp;想得太多，姜凝头疼。

&esp;&esp;“既然你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我肯定想不明白啦。”干脆不想了。

&esp;&esp;戚尧顺着姜凝的意思换了个话题，“你分科的事情还没有跟我聊过，是没想法？还是已经想好了？”

&esp;&esp;“我不可能学理科的。”

&esp;&esp;姜凝原本选的就是文科，这个想法没有改变过，她是想好好尝试做一次优等生来着，但是好好学习不代表她胆大包天倒乐意给自己上魔鬼难度。

&esp;&esp;“我上大学的时候选了文学系，就是因为提前调查过不用上高数，虽然我没学过，但是我能想象到那个生不如死的感觉……”

&esp;&esp;戚尧微笑着看着她。

&esp;&esp;姜凝反问他：“你呢？你应该是想学理科的吧？”

&esp;&esp;戚尧以前上大学学的什么专业来着？姜凝忘了。

&esp;&esp;但是她知道戚尧的成绩好到了什么地步，也隐隐约约记得戚尧高中的时候学的是立刻，以他的能力来看，学文太浪费了。

&esp;&esp;“之前学过一次，这一次……”

&esp;&esp;他顿了顿，开口：“在想要不要换一下。”

&esp;&esp;“换？”

&esp;&esp;姜凝不理解：“你也不想跟数字打交道了？不能吧？”

&esp;&esp;不说别的，戚尧学文纯粹是小打小闹，他是个生意人，应该看到的是更多利益才对。

&esp;&esp;而让他想“换一下”的理由……

&esp;&esp;虽然这样说很自恋，可姜凝只能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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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戚尧不再过多解释，但这件事一直扰乱着姜凝的心。

&esp;&esp;不管是在干什么，这件事总会莫名其妙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晃一下。

&esp;&esp;姜凝后来又跟戚尧说起过分科的事，戚尧的态度一直没有变化。

&esp;&esp;她有点儿想跟谁说说这件事，但蓝溪离得太远，康夏离得太近。

&esp;&esp;某天下课后，康夏问她：“凝凝，你想好报文科还是理科了吗？”

&esp;&esp;“文科。”

&esp;&esp;姜凝不知道是什么让康夏产生了她能去挑战理科的错觉。

&esp;&esp;学理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

&esp;&esp;出于礼貌，姜凝随口反问康夏：“你呢？想好了吗？学文还是学理？”

&esp;&esp;事实上她心里清楚，康夏选择的是理科。

&esp;&esp;上一次她知道康夏的这个选择后觉得非常意外，不过听康夏说完，又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esp;&esp;康夏爸爸的工作和工程相关，具体是什么姜凝没接触过也不懂，但多少听过一些她爸爸的为人。

&esp;&esp;也知道，在她们家，什么事都是爸爸说了算。

&esp;&esp;康夏上面还有个姐姐，听她说，当初姐姐分文理科的时候，甚至报大学志愿的时候，都要听爸爸的，那么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