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男人啊,真是
沈念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外室吗?是有那麽六七分像。
但他要是外室的话,那谁是正室?关键外室比正室还有钱,这也太魔幻了。
哪怕她想排名不分先後,也没人愿意自己的名字落在最後。
索性,连名都不排。
也不细究谁在哪个位置,反正都是她的。
端不平是她无能,所以现在这个情况,恐怕霍小学鸡明天绝对不会乖乖回港城。
那几个也都盯着他的动静呢,亏得他放出了消息,不然就成靶心了。
她在得知他车祸时,真的想让靳唯立马过来,後来一想,不对,靳唯的身份变了。
于是她带了其他保镖过来。靳唯恐怕也不想这个点见到霍钧尧。
一个二个的,挺会整哈。但凡她蠢一点都被他们套住。
曾几何时霍小学鸡都学会告状了,大吉岭茶的味道都不如他的浓郁。
不过该说不说,有一丢丢可爱。
沈念便半真半假地问他:“那你觉得谁是正室?”
“反正不是我。”霍钧尧说。
哦,这就是轻微脑震荡。他转得比谁都快。
幸好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情绪价值这种东西,她懂。
一个破手表都能让他感动,还有什麽是不能用的?
沈念没作声,但是她低下头,微热的呼吸掠过他的鼻尖,纤长的手指撑在他的下巴,然後捧起他的脸。
这张脸耀目而华丽,高傲而张扬,这个人从不知低调,不懂温柔,更甚者很多时候叫人厌恶得想扇他。
但他栽在她手上,把他视若生命的骄傲和尊严也一并交到她手里。
他为她低头,为她委屈,用外室来自比,多贪一份眷恋。
沈念没有任何顾忌地吻上他的唇,先是和风细雨,再到烈火燎原。
霍钧尧想由被动转主动,但始终败于她的掌控之下。
但他心甘情愿。他喜欢她这样对他。
一吻过後,沈念轻抚他的唇角,“作为外室,你以色侍人还差得远。”
霍钧尧有些恼,她还真把他当外室?实在是……
可下一秒,手指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微怔。
那是沈念把她的戒指套进他左手的无名指。因为尺寸实在不对,卡在指甲下面一点就再也按不下去。
霍钧尧的心急剧地跳动,玫瑰金的指环造型别致,像个莫比乌斯环,但认真看,它并不是,因为莫比乌斯已经泛滥成灾,而她从不跟随世俗。
他定定地看着,满心欢喜。
耳边是沈念似笑的声音:“现在呢?还是外室吗?”
霍钧尧觉得自己整颗心像气球,飞了起来。
他知道,沈念没有给任何人准备过这样的东西。
她不会被束缚。
但是她把她手上的套在了他的无名指。这是她给他的在乎。
那张纸还重要吗?
霍钧尧绻着指尖,既想就这麽一直戴在手上,又想用链子把它串起来戴脖子上。
“外室就是好收买。”沈念觉得霍小学鸡有点好笑。
没错,小学鸡不就喜欢这种,明明很逊的手段,就跟几百年前那些港剧一样,随手套个易拉罐环,都感动得一塌糊涂。
霍钧尧正色朝她说:“不是外室,我们府上在港城。”
我们-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