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怎麽,你这个眼神是在怀疑本宫?”
“没有!”
他下意识地否认,又问道:“那方才在仙客楼门口的对面呢?为什麽又无视了我?”
祁悦拧着眉回想了下,“对面……好像是有群人围着,说什麽卖身,当时人好多,本来我们想去瞧瞧,但被一个两百多斤的姑娘给挤开了。”
“本宫向来不喜欢人挤人,就走了,那卖身的人……是你?”
慕容鹤唳听她这麽一解释,貌似很合理,当时自己也确实被个两百多斤的女人盯上了……
那个胖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都怪那人!
等会儿就让越星去查,查出来非要把那人揍一顿出口恶气不可!
“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祁悦秀眉一瞪,揪住他的耳朵,“什麽叫你原谅本宫?本宫何时错了?你竟敢认为本宫错了?”
他的唇角勾起,眼角染上笑意,丝毫不恼她的行为,反而用脸颊去蹭那手心。
“是为夫的错,不该怀疑夫人,也不该说出这种话。”
祁悦松开他的耳朵,直接捏住他的嘴巴。
“莫要乱叫,本夫人可是有家室的人。”
慕容鹤唳失笑,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
“只求在夫人心中得一隅之地,即便做个外室也甘之如饴。”
“哪来的狐媚子?”
只听一声怒喝,房门“砰”一声被踹开。
安泽一身黑衣,面色黑沉的站在门口。
慕容鹤唳抱着祁悦的手有些发紧,脸色也沉了下去。
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死死盯着对方,无声中弥漫起一股硝烟。
荷香与冷月见状立马钻进屋内,站到祁悦身後。
“小姐,奴婢办事不利,和阿月没有拦住泽公子。”
荷香的声音有些委屈,紧接着目光落在慕容鹤唳脸上。
下一秒,她捂嘴惊呼。
“你你你你你……”
冷月一脸淡定,接过她的话补充道:“是慕容鹤唳。”
安泽怒了,千防万防,还是叫这厮钻了空子。
眼瞧着他要去抽自己腰间的软剑,祁悦厉声道:“住手!”
安泽顿住手,咬牙道:“小姐,他不怀好意,莫要被他勾引了!”
祁悦:“先不说他,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安泽抿唇,“不用找,我一直都跟在小姐身後,不然家里那些老男人怎麽可能放心小姐您跑这麽远的地方来散心?”
祁悦一噎,好像是这个道理。
要是她真不声不响失了踪迹,那些男人估计要把大懿掀翻了。
“行了,走吧,今日这花酒就喝到这儿吧。”
听到她这番话,慕容鹤唳的心失了序,彷徨失措感袭来,他慌张地将人攥了回来。
一双桃花眼逐渐泛红,染上莹光,隐忍又委屈:“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安泽上前按住他的肩膀,逐渐发力,语气凌厉道:“放开她!”
慕容鹤唳轻哼一声,运力挣开了他的压制。
安泽後退两步,他惊讶极了。
没想到六年没见,当初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人,如今竟然也有了内力。
原来怕把人伤了,祁悦会生气,所以方才也只是用了两三分内力。
祁悦一弹慕容鹤唳的脑门,“你这随意揣测人的脑子什麽时候能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