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说还休。
一种朦胧而非朦胧的美。
他找不到准确的词来形容。
只是迫切的想要占有。
于是乎他吻了上去,碾磨她的软软的嘴。
很凶。
沈秋吟招架不住,只能双手紧紧环绕他的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快喘不过气时,姜泊清松开了她。
她已无力气,如无援的菟丝花,只能依靠着他。
“脸真红,比虞美人都红。”
“还不是你!”沈秋吟横了他一眼。
又是水气丶又是热气丶再加上……不红才怪!
“是我的错。阿吟莫生气了。”他轻笑,哄着。
沈秋吟白了他一眼,懒得计较。
低头看了看已经不成形的衣裳,指使道:“快起来,去房中给我拿衣服,饿死了。”
早晓得就该让她淹死。
“好。”姜泊清应道。
沈秋吟背过身去,姜泊清穿上衣服离开浴房。
出浴房已经亥时了,沈秋吟没了做饭的力气,打发姜泊清去做,自个儿坐在院中的躺椅上看月亮。
每月十五丶十六的月亮都特别圆,虽然比不上中秋,但比平常的日子圆多了。
她来这里多久了,沈秋吟细细地想了想,竟然记不清了。
“宿主,你还想回家吗?”系统忽然发问。
回家?
她已经好久没有听过这个词了,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并不是这里的人。
沈秋吟低垂者眸子,默了很久,才回答系统的问题:“我也不知道。”
从前回家是愿望,如今呢?
她有些闷闷的想不明白。
“那就不要想了,就像你常说的,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
“在理。”
她真的不想了,扭头看向厨房里的人。
他正弯着腰丶低着头擀面。
烛火拉长了他的影子,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模样,好像……就这样挺好。
姜泊清端着面出来时,就看着含笑的沈秋吟,问道:“笑什麽?”
“没什麽,”她接过他手中的碗,“让我尝尝有没有得到我的真传。”
姜泊清很有自知之明回:“自是没有,勉强能入口吧。”
就算是修炼一百年,他可能也比不上沈秋吟的手艺。
“那也算进步,想当初……”
她提起了第一次见姜泊清时的场景,特别是那顿饭,真的是记忆犹新,可以让她终身不忘。
“那是爷爷的手艺,不能怪在我的头上。”
“可你也帮忙了。”
“一点点,不能作数。”
沈秋吟笑道:“堂堂大理寺少卿姜大人,如今竟然这样赖皮了。”
“才没有。”
沈秋吟笑的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