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瑾潇转动剑柄,在她掌骨间缓缓碾磨。
惨叫声中,他俯身掐起她下巴。
“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围猎前那夜,是你带人打断她的腿。”
宋婉柔疼得浑身痉挛,精心描画的妆容被冷汗糊成鬼脸。
“你、你竟为了个替身……”
“闭嘴!”
剑刃猛地拔出,带出一蓬血花。
初瑾潇扯过她衣襟擦剑,嗓音嘶哑得可怕:“亏我一心记挂你,而你呢?在边关和七个将领同帐而眠!”
宋婉柔瞳孔骤缩:“我没有!”
初瑾潇一脚踩住她染血的指尖:“需要本王传那几位义兄来对质么?”他弯腰拽起她头发,“你可知他们招供时,说你在军营有个绰号叫万人枕?”
“你胡说!”宋婉柔突然癫狂大笑,“就算我脏,谢清棠又干净到哪去?她早跟野男人——”
“啪!”
一记耳光将她半边脸打得歪斜。
初瑾潇眼中翻涌着暴虐:“拖下去,杖责五十,然后丢到乞丐堆里去!”
“瑾潇哥哥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初瑾潇却只是冷冷转身,对侍卫道:“行刑时堵住她的嘴,别脏了王府的地。”
凄厉的惨叫被布团堵在喉咙里,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
当侍卫拖着血肉模糊的宋婉柔经过回廊时,初瑾潇正站在谢清棠曾经住过的小院里。
月光如水,照在空荡荡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