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瑾潇的声音比塞北的寒风更冷:“那这是什么?”
地上散开的布防图上,墨迹还未干透。
谢清棠瞳孔骤缩。
她猛地抬头,正对上宋婉柔掩在袖口后的冷笑。
“绑起来。”
初瑾潇一挥手,铁链哗啦啦缠上谢清棠的手腕。
她被拖到校场中央,粗粝的麻绳勒进尚未结痂的鞭伤,血珠顺着绳索滴落。
“认罪。”
初瑾潇抽出马鞭,“说出你的同谋,本王给你个痛快。”
“我没有偷……”
“啪!”
第一鞭抽在她锁骨上,皮肉绽开的声响让围观的士兵们兴奋地骚动起来。
“谢清棠,你太让本王失望了。”初瑾潇的鞭子沾着盐水,每一下都撕开新的伤口,“这些年教你的规矩,都喂了狗吗?”
鲜血顺着下巴滴落,谢清棠在剧痛中看向宋婉柔。
那个站在初瑾潇身后的女人,唇角挂着得意的笑。
第二十七鞭落下时,谢清棠的眼泪终于滑落。
她咳出一口血沫,染血的牙齿白得瘆人:“好痛。”
可是身上再疼,也比不过她心间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