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别挂!虞知想,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原谅我吗?言轻梣现在是爱你,可是以后等你老了呢,他还会这么爱你吗?男人的爱是递减的。”
&esp;&esp;这真是虞知想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说得她好像没有男人的爱就活不下去似的:“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个的话,就没必要说了。”说完手指就差一点放在红色的图标上。
&esp;&esp;“等等,等等。”江妄年声音焦急:“我今天要结婚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比如……。”结婚,只要你想,我可以马上取消婚礼。
&esp;&esp;虞知想却歪头想了想,在他之前抢先说道:“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寿终正寝。”简称“锁死”。
&esp;&esp;言轻梣也接到了向瑶瑶的电话,但是他比虞知想利落多了,一听到向瑶瑶的声音,直接被他挂断。压根就没给向瑶瑶说话的机会。
&esp;&esp;更加离谱的是,晚上这对新婚夫妇新婚之夜不是洞房花烛。
&esp;&esp;而是组团跑过来分别敲了虞知想和言轻梣家的门。
&esp;&esp;然后他们两个就眼睁睁的看着言轻梣穿着白色的浴袍从虞知想家开了门。
&esp;&esp;看到这意料之外的两人,言轻梣似笑非笑的抱胸倚靠在门前:“有事?”
&esp;&esp;然后,两人就看到,言轻梣的锁骨上,有明显的一抹红。
&esp;&esp;呼吸不顺。
&esp;&esp;江妄年更是头眦欲裂:“你为什么在虞知想家?”
&esp;&esp;言轻梣手指擦过那一抹红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你觉得呢?”
&esp;&esp;就在这时,虞知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哥哥,是谁呀?”
&esp;&esp;“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言轻梣的回复是。
&esp;&esp;“嗷,好吧,对了,我忘记带浴巾了,你帮我把浴巾给我拿过来。”
&esp;&esp;而听到向瑶瑶和江妄年耳朵里,就是两人已经到了可以同进浴室的关系了。
&esp;&esp;“你们两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我要去给阿虞送浴巾了。”言轻梣送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esp;&esp;只是的话让两人的脸色都白了几分。
&esp;&esp;向瑶瑶更是不可能自取其辱了。
&esp;&esp;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esp;&esp;虞知想裹着浴巾出来,就听到外面已经下起了瓢盆大雨。
&esp;&esp;虞知想习惯性的拉开窗帘往外看雨的大小,不经意间,吓了一跳:“哥哥你看,外面有一个人正站在外面淋雨。”
&esp;&esp;“大概是有病吧。”言轻梣漫不经心的说。
&esp;&esp;得到了虞知想的认同:“我也觉得,这人有毛病吧。”接着又问:“被蚊子咬的包,擦药了没,没有的话,我这里有青草膏。”虞知想指了指自己的锁骨。
&esp;&esp;言轻梣微微摇头。
&esp;&esp;“好吧,看着你提前帮我进浴室将蚊子喂饱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找找,但是这个季节还有蚊子,真的有点讨厌了。”虞知想吐槽道。
&esp;&esp;言轻梣手指磨砂了下自己的锁骨:“我倒觉得……挺好的。”
&esp;&esp;虞知想笑出了声,很好,又多了个有病的。
&esp;&esp;“浴室坏了,找人修了没?”虞知想边问,边在抽屉里翻找,最后找到装青草膏的罐子。
&esp;&esp;“打电话了。”
&esp;&esp;虞知想将罐子打开,独属于青草膏的味道就飘逸出来。
&esp;&esp;虞知想很喜欢这种味道。
&esp;&esp;言轻梣却有些排斥,微微的皱了皱眉:“要不算了吧?”
&esp;&esp;“算什么算。”虞知想也没指望他能自己动手了:“算了我帮你擦?”
&esp;&esp;说完手上已经多了一抹墨绿色。
&esp;&esp;言轻梣下意识后退几步,手却被虞知想桎梏住:“别动。”
&esp;&esp;她抬起头,他低着头,眼睛里都清晰的倒映着对方的身影。
&esp;&esp;就像是无数次,人海里有无数的人,但是他们却只能看到对方一样。
&esp;&esp;她收回自己的目光,将视线落在言轻梣的锁骨上。
&esp;&esp;他的脖颈修长,冷白的皮肤,衬的锁骨深邃诱人,喉结凸起,是成年男人无言的魅力。
&esp;&esp;虞知想手微微颤抖的接近他的锁骨,口水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来。呼吸也变得凌乱。
&esp;&esp;手指碰到了他的锁骨,用手指推开,明明没用力,言轻梣的脖颈到耳上,都染上了一层薄红,更加诱人了。
&esp;&esp;喉结滚动时,是虞知想吞咽口水的声音。
&esp;&esp;最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上了他的脖颈,他的喉结,美名其曰:“还债,但是你太高了,吻不到唇,只能退而求其次。”
&esp;&esp;天雷勾地火。
&esp;&esp;虞知想的火也被勾了出来,可惜两人家里没有。
&esp;&esp;最后,是言轻梣手心上的粘腻,和虞知想的餍足。
&esp;&esp;两人却从未开诚布公的谈对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