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驾驶座时。他又开始使坏,禁欲绅士的外壳破了,抬手就来挑她的下颚,作势要厮磨地吻:“回去让我多睡几次,给小孩儿通通路子。”
直升机下是波澜平静的海。
他在这儿,就要上演欲海翻波。
吓得姜嘉茉手忙脚乱,摁下航路跟踪,便于按照预设航点自动起飞。
这个人一天就正经不到十分钟。
他还是趁机亲到了,掐着她的咽喉,指腹掠走她唇上的濡湿:“学费不够啊。”
姜嘉茉脖颈上脉搏在颤。
她的脸上不正常潮红,像火烧云一样,无法自控。
裴京聿探手贴了下她的额头:“觉得晕眩吗?”
姜嘉茉这才意识到自己病态的兴奋,神思恍惚。
她尾椎僵了,蜷起的手指揉捏裙摆:“嗯,好像有点。”
她毫无道德感的危险情人,盯着她思忖了一瞬。
裴京聿没什么愧疚心理,判断道:“姜嘉茉,你好像被我干发烧了。”
姜嘉茉的嘴唇颤了下,心像被羽毛刮过,难耐地悸动着。
她着魔一样,想要帮他辩解。
她想说是台风后气候温差大,并不是他的错。
那人拉下变距杆,利落地航行在风中。
裴京聿危险地压了下眼尾,绷直下颌,审问道:“某人的老情人,貌似伺候过你发烧啊。”
“你当时有没有爱上他?”
第29章卧朝夕“让妈妈好受一些。”……
姜嘉茉从未和任何人说过,“沈容宴”照顾过她生病感冒的旧事。
所以裴京聿提起来的时候。
她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在机场候机回北京的路上。
裴京聿明知道她感冒,整个人昏昏欲睡。
他坏得如兽类狩猎,虎视眈眈地瞧着她,享受掌下猎物的示弱,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表情。
他浮着笑,呷醋问:“老公和他比,谁会照顾你?”
姜嘉茉感冒鼻塞,微微张口呼吸:“沈容宴对我来说,就像我生病了,去医院看病。”
“医生也会无微不至的照顾。”
她望着他,真诚地讲:“我总不可能也爱上医生。”
她撇清得这么彻底。
裴京聿瞳仁乌黑,在她身上滚了下,还是沟壑难平地不满,哼了声:“明白,你只懂报恩。”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半晌,他才波澜不兴地调侃道:“要你对谁动动心,还真挺难的。”
分明是他自己要问的。
她怎么回答,好像都栽入了埋雷的禁区。
敷上清凉贴后。
姜嘉茉清明许多。
她不假思索地认真告诉他:“可我喜欢你呀,如果是你照顾我,我一定会动心的。”
裴京聿似乎很受用,衔了一点淡淡的愉悦,笑道:“没良心的女人。”
裴京聿把她揽在怀里,用清凉贴给她冰敷,还在记仇:“三两句好话,就把我当医生使唤。”
他的指骨也凉津津的,在她脖颈上宠溺地剐蹭,带走渗出的汗。
姜嘉茉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
她享受地眯着眼睛:“那我就开一个私人医院,把你供起来,以后只给我治病。”
裴京聿没说话。
他垂眸,抵唇吻了吻她的头发。
姜嘉茉用细白的手臂揽住他。
男人衬衫下,肌理线条蓬勃又野性。
她听着他心跳,闭眼小憩了一会儿。
姜嘉茉想到了什么,恍然反应过来:“对了老公,你是怎么知道,沈容宴在我发烧的时候,照顾过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