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拉上车门,有些急切地说;
“呦呦,妈妈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看你,确实也是回来处理一些私事的。”
白呦呦冷笑一声,果然如此,又忍不住长叹一声,心疼自已一秒钟,还好她是在爱意当中长大的,不然有多渴望母爱,她就有多可笑。
“说吧,为什么要找人对生人使用禁术,你到底得罪了什么?”
曾淑兰一怔,没想到她竟然都知道了,为了自已的小命,她索性一把抓住了白呦呦的手;
“呦呦啊,妈妈妈妈被鬼缠上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呀”
她死死的抓住了白呦呦的臂弯,完全顾不得她也是肉体凡胎,她也会疼的。
她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眼底希冀的光一点点的黯淡下去
到底她还是贪心了。
白呦呦看着曾淑兰紧紧抓住自已胳膊的手,眼神复杂。
那是一种掺杂了失望、厌恶,却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目光。
曾淑兰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肤里,力道大的惊人,可白呦呦却觉得比起身体上的痛,此刻她内心深处传来的细细麻麻的刺痛,更让她难以呼吸。
“你不说实话,我怎么帮你。”
曾淑兰抬眸对上了白呦呦那深不见底的寒眸,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似乎被眼前的女儿看的精光一般,让她无所遁形。
她一直前倾着身子,脖子上的玉牌不经意在白呦呦的眼前露了出来。
这块玉牌如同婴儿手掌大小,质地不菲,看起来就价值连城,可是上面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
曾淑兰发觉了她的目光,摸到了脖子上的玉牌,若无其事的放进了衣服里遮挡起来。
她身上就算是带着一堆的驱邪法器,就算是这样强行镇压之下,白呦呦都能感受到熬玉牌上的怨气大的冲天。
她的眼神带着冷厉,看样子,这件事不好办,“如果你没什么要说的,那就下车吧,别再来找我爸妈!”
曾淑兰眼底划过一丝纠结,这个秘密她死也不能说出口,不然她这一辈子就毁了,她的大好人生才开始享受呢。
看出她的难以抉择,白呦呦突然想起了那座模糊的墓碑,为什么会在那块墓碑前做法,她是想抵消什么罪孽?
“呦呦啊,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能说呀,这件事太诡异了,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出了一趟国,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这才被那些东西突然缠上了。”
“这么重的怨气不像是随机的,都是有因果的,至于你做了什么事情,你不肯说,我也不逼你。”
听到这里,曾淑兰刚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白呦呦接下来的话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
“既然你知道我的本事,就知道我不光可以问活人,一样可以问亡魂。”
“你就不能直接帮我赶走那些东西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缠上了。”
她的语气开始急切起来,逐渐显现不耐烦。
“做法是要沾染因果的,如果不是你跟我有血缘关系,我都懒的理你,你不说,还不让我问鬼?万一对方是有莫大的冤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