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他都不能擅自做杨平乐的主,消息得让他知道,不管他怎么做,他都会支持他。
万成丰一听这么大件事,急忙把杨平乐喊了过来,两人一见面,先温存了一番,“说吧,什么事能说动教练?”
“蒋富民死了。”
杨平乐愣了一下,窝在沈泽清怀里,没说话。
沈泽清紧了紧怀抱,在杨平乐看过来时,道:“不想去,便不去,如果有人敢嚼舌根,我拔了他们舌头。”
杨平乐牵了下嘴角,“不想去。”
“好,那便不去。”
沈泽清带杨平乐出去吃了一顿饭,然后去蹦迪散心。
秦锐发现他身边的女孩频频往一个角落注目时,也看了过去。
摇晃的灯光下,两个化成灰的背影,他一眼就认出了是谁,他挤了过去。
扯着嗓子喊:“你们怎么在这?”
沈泽清松开抱着的杨平乐,看到是秦锐,把人带去楼上的隔音包间,秦锐得知蒋富民去世,靠了一声,“死了,咱就不说什么了,杨杨,你不想去就不去,谁要敢逼逼,我表哥弄死他。”
杨平乐白了他一眼,“我一点也不心烦。”
蒋家似乎是很遥远以前的事情,很多事情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更多快乐的事情逐渐清晰并且取而代之。
蒋富民的离世,在杨平乐这里连个涟漪都没有荡起,便悄然落幕了。
最后一场春雨过去,天气渐渐热了。
雨后初晴,操场上,整齐划一穿着训练服的人腿上绑着沙袋,踩着积水跑步。
杨平乐头顶彩虹,那张昳丽的脸,清瘦了几分。
他目光微怔,跑在队伍前面的传来一阵打趣的笑声,下意识地望向沈泽清经常出现的那个护栏。
自从上次沈泽清找到这个位置可以看见操场后,他时不时会出现在那里,来看看他,哪怕不说话,两人对上一眼,一整天心都是满足的。
此时他的男朋友脱下了冬衣,穿上了轻便的短袖,清清爽爽地站在那里。
一个慢慢跑过,一个目送他跑远。
眼神在众人的身后拉丝。
总教练没再过来喝斥,似乎都默认了这种相互不打扰的方式。
直到杨平乐跑步结束,进入了室内进行技巧训练,看不到人后,沈泽清这才满足地离开。
选拔赛在即
自由搏击是一种力与美的运动,同时暴力且血腥。
快、准、狠的动作,往往带来鲜血、晕厥、骨断筋折,甚至死亡,暴力会给观众带来肾上腺素的狂飙,这是隐藏在人类血液中的野兽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