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离,“开远点,我们跑步那个山坳。”
沈泽清坐好,重新扣好安全带,等杨平乐也坐好扣上安全带,车子急不可耐地冲了出去。
整个寒假,杨平乐都在训练,后来又直接回了乡下,房子隔音不好,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热过。
车子一拐进山坳,沈泽清没有熄火,只关掉了车灯,暖气仍旧开着,他也没下车,长手长脚地,从中控台跨到后座去。
沈泽清的吻技早已熟练而高超,足够煽情。
一遍一遍地索取采撷,杨平乐来不及吞咽,视线在滚烫的热意中变得模糊,不知何时倒在了后座上。
沈泽清扯开衫衣的扣子,啪的一声,像解开了某种禁锢。
杨平乐蓦然一抖,双手抓住毛衣的下摆往上一扯,唇分,沈泽清起身,按住了他的手,“别脱,暖气不够,会冻着。”
两人目光相对,沈泽清眸色深重,一双薄唇在亲吻中变得艳红,在这张素来冷淡的脸上,显得格外动人。
指尖按在他的腰上,呼吸起伏,杨平乐被他看得心跳凌乱,偏头吻了上去。
月亮悄悄地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中,再也没有出现过。
爷爷这个年可能有点糊味
天边泛起了鸭蛋青,车窗滑落一条缝,一只指尖泛着粉红的手伸了出来,夹着一根女士香烟。
激情还没有完全褪去,车内,暧昧仍汹涌流动。
沈泽清透过烟雾看了杨平乐两秒,倾身压来,毫无顾虑地按着他吻了下去。
杨平乐舌头灵巧地与他勾缠,一吻结束,手中的烟已经短了一截,长长的烟灰被北风吞噬。
杨平乐骂了两句,心疼自己的烟。
骂得沈泽清轻笑出声,啃咬了下杨平乐的锁骨,“看来我服侍得还算让你满意。”
杨平乐不是每次事后都抽烟,但是爽了,绝对会抽。
杨平乐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车里还放油?”自从有了油,他们都没有戴过小雨伞了。
沈泽清抽出湿纸巾帮杨平乐清理,“找爷爷问了一下在哪定制了,我定了一些。”教授小区的家里,盛京园,车里,都放了,以备不时之需。
就是产量太低了,得省着点用。
擦干净,抹上防护油,沈泽清帮杨平乐一件一件套好衣服,裹上羽绒服,两人抱着又温存了一下,太阳彻底从地平线跳出来后,沈泽清把人送回家。
本来还想吻一吻,旁边传来开门声,吓得两人急忙分开,杨平乐让他快走,沈泽清惋惜地只好开车走了。
“杨杨,这么早起床呀,又去跑步了?”
“嗯,我进去了。”杨平乐拉高羽绒服的领子,挡住沈泽清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随便应了一声。
“去吧,出汗了,赶紧换衣裳,别冻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