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舒服了。
十几分钟后,沈泽清再看的时候,红边已经消退变成了肉粉色。
效果立竿见影,那为什么润滑,是提高敏感度呢!两人躺在被窝里望着三瓶油思考人生。
“有可能是你用多了。”杨平乐,“你用了多少?”
沈泽清两颊飞上红晕,“不是越多越好吗?”
杨平乐:“”得了,找到问题所在了。
确实是油的问题,用多了。
他踢了踢沈泽清,“起了,我饿了。”
沈泽清穿好衣服,去厨房给他热饭,早上的没吃完,中午奶奶又送了过来,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杨平乐看了一眼,唉声叹气,“奶奶这爱需要人分享。”掏出手机就给了秦锐一个爱的呼唤。
秦锐正好起床,准备在美团上觅食,有现成的,自然毫不见外。
一进屋,他就抽了抽鼻子,问:“什么味道,这么香。”
沈泽清淡淡瞥了他一眼,杨平乐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秦锐自觉地夹紧尾巴,埋头吃饭,不敢逼逼。
沈泽清陪了一会,“我要去考试了,外面下雪了,出门的话,注意保暖,我买了新的冲锋羽绒服,你穿那个,我给你拿出来吧。”说着说着干脆进衣帽间,把衣服拿出来,放到床上。
经过客厅的时候,亲了亲杨平乐的脸,这才出门。
沈泽清一走,秦锐用力松了口气,杨平乐冲他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别还跟小时候一样怂,怕他干嘛,又不会吃了你。”
秦锐回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表哥,你当然不怕了。”小时候被整得多了,自然怕,也就只有杨平乐的拳头能让表哥哑巴吃黄莲。
现在更是,都成表哥媳妇儿了,怕老婆向来是秦家的传统,沈泽清有一半老秦家的血脉,至少有一半是怕老婆的。
“说说,你家为什么这么香?”
“你不会想知道的。”
“懂了,吃饭吃饭,咱奶这手艺绝了。”
两人吃完饭,杨平乐裹成一颗球,跟秦锐在校园里散步,时不时跳起来,拨弄一下树枝上的雪。
秦锐傻傻的跟着一块玩,冻得两人直咯咯笑,像两坨成了精了棉袄。
秦锐悄悄在兄弟玩得不亦乐乎时放炸弹,“我昨天发了个圈。”
杨平乐团着手上的雪球,准备搞个大雪人,洁白的雪花落在密长卷翘的睫毛上,“然后呢?你别告诉我,被沈泽清父母看到了。”
杨平乐一说完,立马反应过来,扑过去,掐着秦锐的脖子,“你特么发圈不会屏蔽人吗?”
秦锐心虚嘀咕,“我发的视频里没把你录进去,就录了一只手,大姑和姑父应该认不出这是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