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清找老板借了辆拖车,冷冰冰地把秦锐丢上车,连人带狗一起拖回去,杨平乐慢悠悠地,走得七歪八扭,哼着听不出什么的曲儿。
路灯下,将两人身影拉得极长,渐渐重合。
他们一定可以长长久久。
管撩不管灭
杨平乐腾地从床上醒来,翻完枕头,掀被子,沈泽清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杨平乐迷迷糊糊到处乱翻,问:“小胖,你找什么?”
“我钻石呢?”
“在保险柜里。”
杨平乐眼珠子定定地看了沈泽清几秒,腾地倒回被窝里,闭着眼睛,伸手拉被子,盖到脖子上,秒入睡。
沈泽清眨了眨眼睛,睡回去,重新把腿捞回自己腰上放着,本以为半夜被吵醒,会睡不着,没想到,眼一闭,便睡过去了。
睡眠质量跟会传染似的,让他这个睡眠浅的人,也变得容易入睡,且睡得深沉。
翌日,太阳将整片大地照得金灿灿的,沈泽清在生物钟的召唤下醒来,听到阿姨在厨房做早餐的声音,脖颈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挤着。
他摸了摸,掐起下巴,舌尖撬开牙关,探入翻搅。
杨平乐被吻醒了,迷迷糊糊缠吻了一阵,推倒男朋友,跨坐他腰上,脱身上的睡衣。
沈泽清一把拉住他脱衣服的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要上课。”
杨平乐坐着愣了好几秒,起身,踢了沈泽清一脚,管撩不管灭,去你的。
下次再敢这样,捏爆你蛋。
杨平乐恶狠狠地去洗漱。
沈泽清舔了舔留唇上的湿润,晃进卫生间,从身后抱着正在刷牙的杨平乐。
下巴枕在男朋友的肩膀上,一眼就看见了挤好的牙膏,轻笑,“我爱你。”
杨平乐差点没被泡沫呛死,拐了他一肘,把人赶了出去。
他看着镜中自己,眼睛带笑,嘴角上扬,压了压,压不住,又扬了上去。
沈泽清被赶出去了,在门口站了两秒,走了进来,这次没敢撩骚,拿着男朋友挤好的爱心牙膏,认真刷牙。
一边刷一边看杨平乐洗脸。
他刷完,轮到杨平乐在一旁看他刮胡子。
两人都收拾完自己,立马抱在一块,互啃了起来。
出来时,沈泽清的嘴又又破了。
伤口极新鲜。
阿姨已经把丰盛的早餐放到桌上了,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杨平乐去叫秦锐,叫不醒,倒是胖胖醒来了,围着门汪汪叫。
杨平乐去找绳子,套好狗,把狗绳丢给沈泽清,“带你儿子出去撇条。”
升了位份的沈爸爸,不敢怒不敢言,认命带着狗儿子出门。
事关吃喝拉撒睡人生大事之一,胖胖没有抗拒,跟着沈爸爸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