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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离的误会彻底解除了,我们确定了关系。
闺蜜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矜持点儿,钓钓他?
我疑惑道:怎么钓?
闺蜜转过头,看了一眼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江离,算了,你不钓他都成翘嘴了,再钓可还得了。
这几天,这个小气的男人又回到闺蜜家,把我搬过去的行李一件一件拖了回来,分类摆放到了自己的房子。
看着门口的情侣拖鞋,沙发上的情侣抱枕,他笑得见牙不见眼。
却在晚上睡觉时,又一本正经道:我们还没有结婚,不能睡一起。
我翻了个白眼,如他所愿,进卧室锁了上门。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了起来。
思思,我刚刚洗澡,不小心把腹肌烫伤了,你有烫伤药吗?
我翻了个身:没有。
没关系,你先开门,卧室卫生间有牙膏,佳洁士的,大牌子有保障,还是薄荷味的。
我被气笑了,从床上起来,打开了门。
他像是流浪小狗,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思思疼,你摸摸。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腹肌上。
我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有些燥热。
光线不好,你躺床上我帮你。。。。。。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板板正正地躺在了床上。
思思,我躺好了。
他的脸上漫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眼睛中盛满了期待。
我的手刚放在他的腹肌上,他就浑身僵硬,身体烫的像是小火炉。
我重重地按了按他的腹肌,他爽得闷哼一声,嗓音也哑得厉害。
思思。。。。。。
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随手拿起床边的丝巾,把他的手绑在了床头。
他扭动着身子,眼底一片羞涩:思思,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脚也绑住,绑紧点。
好啊。
绑好江离之后,我贴心地帮他关好了灯。
晚安。
思思,别走啊!
房门关上,世界清静了。
我去了次卧,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天光大亮。
我打开门刚走出去,就看到江声手里端着粥。
思思,你醒了呀!
昨晚累坏了吧?怎么不多睡会儿?
狗男人,胡说八道些什么!
早餐好了,快来!
我走近,才发现他上半身居然只穿了一件猫咪图案的围裙,露出大片的肌肤。
思思,我光着身子做饭,你喜欢吗?
我。。。。。。
吃什么早饭!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