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决掉魏安,我的婚礼也快到了。
婚礼那天,姆妈是独自一个人来的。
她还带来了一份文件。
“这是,这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
我看着里面的股权转让协议,无语地看着姆妈。
姆妈恼羞成怒地指着签名嘴硬。
“就是我送的,你看签名都是我的名字。”
我把文件重新塞回文件袋,递给姆妈。
“姆妈,别闹了,你带回去还给她。”
姆妈憋着眼泪,小声说,“你就让她心里好过一点吧。”
我笑着摇摇头,“你就告诉她,我不怪她了。”
她曾经真心实意地对我好了那么多年。
她只是一个胆小鬼而已。
婚礼上,祁暖暖边给递给我手让我给她带上戒指边哭得打嗝。
我好笑地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给自己擦眼泪。
手指抹过眼角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撇到了入口花架处躲藏的人影。
她身上套的礼裙空空荡荡的,眼神呆呆地看着礼台。
再往下看过去,她一只手在不停转着尾指上的一枚戒指。
我的眼神顿了顿,
只短暂地停留了一秒,就收回视线落在了我面前的小哭包身上。
礼成的时候,再看过去,那道人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想。
温喻言番外
温喻言在二十二岁那年把十五岁的安景带回了家。
她自己还是个没多大的人,又怎么懂养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
所以她焦头烂额地把从小照顾她的姆妈接过来照顾安景。
姆妈骂她胡来。
温喻言揉着脸叹了一口气。
其实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头把安景领回家。
明明只是很普通地去参加奶奶朋友儿子的葬礼。
可在看到那个男孩身边围满了要他签字的亲戚时,
她鬼使神差地就把他带回了家。
温喻言像养花一样看着安景越来越明媚。
但安景成年礼那天跟她告白了。
温喻言吓得瞪大了眼睛,想骂他一顿。
但看着安景那双像是盈着水的眼睛时,她又鬼使神差地愣在了原地。
从那天开始,她的人生像是一辆脱了轨的列车。
她放纵自己沉溺在安景的喜欢中。
也放纵自己对安景一天比一天深的喜欢。
可她不允许安景把她们的感情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