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困境时,所谓的自尊、尊严都变成虚无缥缈,一文不值,傲气如阮文鸿,在此刻也不得不向靳砚南低头求助,他很清楚,在如今这样的处境中,只有靳砚南能够保护得了阮颜。
在他看向靳砚南,还未开口求助时,靳砚南似知道他想说什么,朝他点了点头,不用他开口。
他的心里有了一丝动容和放松,昔日被困山中,靳砚南不顾危险救他的场景早在他心里种下了一棵种子,而今天,这棵种子长成了参天大树,能给庇护,让他知道,靳砚南是可以托付的人,只要阮颜安全,有人护着,他不在乎要坐几年的牢。
在百河湾的住所,阮颜安顿好阮文鸿在客房入睡之后,轻手轻脚打开靳砚南书房的门。
靳砚南已洗过澡,穿着休闲家居服,虽然在处理工作,但是微湿的头发,随意的穿着,使得他整个人没有平日的凌厉,看着慵懒而柔软。
阮颜亦是,刚才已经洗过澡,穿着宽松的浴袍,赤着脚推门进来。阮文鸿睡的客房在客厅的另一区,而靳砚南的起居室和书房是从隐形门进来,独立而隐蔽的空间。
靳砚南听到动静,抬头看向阮颜的片刻,呼吸重了一下,笑着开口:“你这样,我没法工作。”
阮颜拢了拢那件宽松的浴袍,低声说:“就是不想让你工作。”
这是她第一次在男女之事上如此主动。
她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忽然理解了靳砚南以前高压工作之后,需要极度释放的感觉。
她白天被吓得失了魂之后,现在满脑子依然是爸爸坐在窗户边上摇摇欲坠的模样,她需要靠另外一种极致的感受去忘记脑海中的画面。
她此刻很需要。
“过来!”靳砚南坐在办公椅上往后挪了一步,腾出和办公桌的距离,让阮颜过去。
阮颜便大步走过去,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浴袍随着她大步的走而敞开,在靳砚南伸手环住她的腰时,浴袍已经从她的肩膀滑落。
她低头,热烈而热切地狠狠吻他,想把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热情,靳砚南几乎是在瞬间就因为胀而痛。。。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其实并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以前那种种的温柔或者前x,不过是为了唤醒她。。。
此刻,她主动而热情,他痛得根本忍不了,忽地把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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