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离开心爱的诸葛政,刚信誓旦旦的给诸葛政保证了她不会和耶律杨发生什么,可就这么轻飘飘的一撩,她就默许了这个敌对男人的轻薄,接受了这令她堕落的邪念,还仿佛饮酒般陶醉了。
她有一股罪恶感,却是沁人心脾、让她四肢百骸都兴奋起来的罪恶感!
耶律杨毫不客气,指尖直接撩进了最里层的衣物,宽大的手掌分别配合四根手指贴在颜雪衣细腻娇嫩的肌肤上,慢慢摸索,轻轻揉捏着她光滑柔软的肩颈部位,而两个大拇指一下下重重的推压着她后颈根处的筋络,推拿出阵阵暖意。
在这样的手法下,颜雪衣的确实感觉身体得到些许放松。
她发出惬意的鼻哼,随着一下一下按压,只觉得后背越来越温暖舒坦,一不留神便放任得让身子都有些酥了。她根本都没注意到,耶律杨的那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经从她的肩膀下滑到了性感的锁骨,有意无意的撩拨着她的腋下,但盔甲里空间有限,耶律杨的手挤在衣物和肌肤之间,再难前进。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颜雪衣此时就像是一张顶端被火星点燃的白纸,缓缓的燃烧摇曳着,迟早要被燃个干净。
更何况,她这个状态,更像是泡在火油里,不仅易燃,炸开都有可能。
鳌殷在一旁眼热,两人的暧昧姿态实在撩人欲火。
这时,闭眼享受的颜雪衣突然伸起了懒腰,她纤腰一挺,也最大限度的抬高了胸部,耶律杨趁着那片刻的顺畅,双手蛮横的一送,终于是成功的向着双乳推去。
这个过程很慢,粗糙的手指摩擦娇嫩的乳肉,颜雪衣缩着脖子,双膀鸢肩,上半身颤若筛糠,悠长的鼻息几乎要变成呻吟。
耶律杨双臂环绕在颜雪衣的胸前抱着她,两人侧脸相黏,他的嘴也就很自然的贴近了她的耳边。耶律杨暗笑颜雪衣敏感,便隔着发丝亲昵的磨蹭着她的脸颊,然后忽然吹气,吹开了挡住耳朵的屡屡青丝,伸出舌尖从她的耳垂舔过,一下子钻到了耳朵洞里。
嘈杂的湿润声在颜雪衣耳内响起,实际上这也是此刻她能听见的唯一声音,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她和她耳边的耶律杨。
“嗯哼……嗯……”娇哼一声,颜雪衣黛眉轻蹙,身上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条件反射般的高扬起脖子,给了耶律杨沿着她脖子一路亲吻啃下去的机会。和男人贴得如此之近,交织的如此亲密,颜雪衣战裙之内终于湿得不成样子,她再也不顾不上时机和场合了,嘤咛一声,脑袋便向后转去。
耶律杨迎上颜雪衣热情的小嘴,熟练的挑开她红唇和贝齿,一条香滑小舌迎了出来,双方交缠互抵,水嫩的朱唇和宽厚的粗唇相互封锁,渍渍作响的吮吸在一起。
那双被死死的压在上乳和胸甲之间的五指,这一刻也终于突破了胸甲内半球弧度的阻碍,彻底掌控了整个丰满的胸部。
软绵饱胀的乳房一入手,耶律杨就美妙的哼了起来,这对手感极佳的极品大奶不管摸多少次都是那么的让人欲罢不能,那种感觉就像是插进了紧实细滑的面团里,每一根手指都深陷其中,被柔软的乳肉给吸住,令他忍不住想要大力的抓捏,可一旦用力,又像是其中灌满了温水一般要给人弹开,越是抓捏揉搓,就越是手痒难耐。
胸甲为了贴身承载颜雪衣的大胸,本就造得堪堪托住,没留活动空间,此时却硬生生的挤进去一双粗糙大手,颜雪衣只觉得双乳又涨又麻,但痛得很舒服。
性爱之中,些许疼痛会成为快感的催化剂。
耶律杨指间寻到了颜雪衣小巧粉嫩的蓓蕾,用力夹捏揉扯,痛得颜雪衣不住的晃动胸甲,像是要抖落某只调皮的小动物。但挣扎都是徒劳的,两人干柴烈火,喷着粗气越吻越急,最后颜雪衣意乱情迷的反手乱抓,隔着裤子揪住了耶律杨的粗大肉棒,刹那间,勾动已久的交姌情欲,彻底炸了。
“沁儿……”
“世子……”
两人不舍得唇分,呼唤对方的时候舌尖都还在相互纠缠,银丝缕缕,耶律杨大量的唾液顺着他的大舌流入颜雪衣的檀口之内,而颜雪衣忘情吞食,抿住耶律杨的舌尖不放,此刻完全进入了那个一直和耶律杨有染的铁沁儿的角色。
直到耶律杨毅然的把手从她的胸甲里抽了出来,去解她的裙甲,颜雪衣眼中才恢复了一丝犹豫之色。可腿间蜜液流淌,战裙内的底裤已经被浸透了,她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最终还是没抵过对大肉棒的渴求,顺着耶律杨的拉拽起身扑进对方的怀里,再一次和耶律杨相拥在一起,互咬嘴唇。
唇分之后,唾液垂涎,颜雪衣顺势跪坐下去,双手扶住了耶律杨的大腿。
她的脸几乎贴上那鼓鼓的裤裆,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那根大鸡巴的温度和气味,她不由被这雄性气息熏陶得身心荡漾起来,神使鬼差就有了一种要伸出舌头去纵情的舔咬那抹粗长轮廓的欲望。
最终她没能抵抗那个跟诸葛政的胯下之物一样宏伟的东西,她一边张开小嘴贪婪的去啃食,一边动手拉下耶律杨的裤子,纵容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弹打自己的鼻尖。
“这是战场,别脱,就这样做……”
帐内,颜雪衣按住耶律杨欲解她貂绒铠甲的手,发出了幽幽抵抗之声。
男女喘息稍顿,随后更激烈的爆发开来,在这黄沙战场绿幽幽的一角,简陋的帷帐中,春情盎然。
殇阳关上,耶律华静静等待,迎风沉默。
望着耶律华的背影,欲言已久的耶律玉儿终于开口,神色顿时黯然。
“父亲,我推测错了。”
“嗯,真是一手好棋,如果我们从未怀疑她的身份,铁沁儿有这样的举动,挑不出毛病,而现在即便我们已经能确定她的身份,也不得不去迎合她的试探,否则一旦暴露,我们在攻心之战里的优势也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父亲,您早就知道了吧。”
耶律玉儿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一直以追赶睿智的父亲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但突然发现还是差得太远。那大海一般深奥的父亲早已看穿一切,现在想来,之前的那些问话,也全都只是考验而已。
她灰心至极,惆怅苦笑:“如果没看过告密信,我或许到现在都不会识破颜雪衣的伪装。以铁沁儿的身份,真认识哥哥,那么要求他下去相迎,我只会觉得她太飞扬跋扈,而不会联想到她是在进行某种试探。”
“玉儿你不必妄自菲薄,如果不是我知道的信息比你多,恐怕也是这一刻才会确定。”耶律华慈祥的看着女儿,挥挥手,又指向城下:“你哥哥对那位亡国公主的美色动了心思,以为能瞒过我,可他私底下把他的兵调出城去,又给他在伏兵里的朋友送了信,这么明显的意图我怎么会察觉不到呢,只不过颜公主由他来捉住或我来捉住,没有分别,所以作为父亲,我稍微纵容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小子罢了。”
知子莫若父,耶律杨生性风流,昨夜前去又是今早才回来,一切的异常联想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如意算盘。
“您不怕哥哥坏事吗?”耶律玉儿轻蹙绣眉,又忽然问道。
“你哥哥也没有那么不堪,”耶律华摇头,终于是露出一丝笑意:“事到如今可以算是大局已定,颜雪衣再聪明也没用了,在消息上她有太大的劣势,只要你哥哥不故意告诉她,那么她就没办法确定任何信息。举棋不定的人,又不甘心,那她只有赌!哎,确实值得赌啊,若不是我们早已做好准备,恐怕此刻殇阳关就真的已经被骗开了。”
听完父亲的话,耶律玉儿沉默了下去,她想到向城下的那个女人的眼神,总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
……
帷帐远处,诸葛政仿佛心有所感,他遥遥看向帷帐所在的树林,嘴角露出一抹暧昧莫名的笑意。
最外侧的几株苍血树尤其粗壮,挡住了从平原窥视帷帐的大部分视线。
他持着从颜雪衣的披风里抽出真通关文书,下马步行,悄无声息的向着帷帐方向走去。
“这个小淫女,现在应该已经被干上了吧,一边因为心存侥幸而不敢得罪,一边因为情欲爆发后身体无法拒绝,这一趟进去,不被吃干抹净简直对不起我这几天的故意冷落。”
他对颜雪衣最为了解,别看平日里这妮子举止沉稳,气场端庄,但亡国后骤然发生的一连串凄惨的凌辱经历,早已让她对性的抵抗力变得扭曲,成了一个被动淫女。只要被人干进了阴道,就会沉迷肉欲迷失自我,爽到身心都放开之后,甚至还会为了追逐被操的快感而短暂的放弃一切的矜持和尊严,以此逃避现实的沉痛重压,毫无保留的躲进那欲仙欲死的沉沦中。
任重道远的她不敢醉生梦死,只有这样被动的糜烂,才能让她紧张的心神片刻解脱。所以即便每次清醒过后,她都会深深自责、自怨自艾、心里痛到几乎要崩溃,但下一次,她依然无法抵抗,仿佛染了毒瘾,需要有灼骨的欢愉,来为她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