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这就要像往常一样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着道:“建国媳妇,回娘家吗?”
“是啊。宝成哥,这么早在这干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货啦?”雷小玲笑着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里去拉货,昨天晚上接的信,有个朋友让我帮着拉点粮食到县里,如果你不嫌弃拖拉机脏,我带你过去,行吗?”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车,什么脏不脏?比跟一大帮人挤车可强多了。”
“那好,你等着。”鱼上钩了。说完我跑过去拉下拖拉机后斗的铁栓,放下挡板,跳上了车,又冲雷小玲喊道:“建国媳妇,上来吧!”
雷小玲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车。
心里想着:“他妈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
等她坐好了,我跳下来,启动拖拉机出发了。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我们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条能走机动车的路,出村不过三、四百米就得转个大弯,一转过这弯,路与村口就被山隔开,从村口也就看不到我们了。
这时车辆很少,行人则不会走这条道,所以可谓人烟稀少,路两旁的山并不高,但树木很多,因为才早晨八点多钟,阳光被两旁的山一挡,使整条公路很是阴凉。
开了十分钟左右,前面有块路碑,这可是我约定的记号,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雷小玲在后面问道:“怎么停了,宝成哥,是不是车有毛病?”
我说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紧,你下来歇会吧。”说完,我跳下车,来到拖拉机的发动机旁装模作样地七看八看。
雷小玲也下来了,走近我身边。
我对她说道:“建国媳妇,麻烦你到树那边帮我看看有没有这么长的小木棍儿,有就捡根给我好吗?”
说着我用手比了比大约三十公分长短的距离。
她道:“行,你等着啊。”
看着她逐渐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阴险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长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见了什么,快步走了过去,道:“真巧,一找就着。”
等她弯腰去捡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时,一条人影“嗖”的一下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捂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搂住她往林子里拖。
像这种不干农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挡我堂哥那种大块头呢,连十秒都不到,他们就全进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告成。
我发动拖拉机开着它转进山坳里,停了下来,这已是离开公路很远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开车的是不会发现这里有辆拖拉机的,我想大约只能是砍柴的才会走到,可我们村没人砍柴。
我藏好拖拉机后,一头钻进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见我就伸出手来,我们一拍表示胜利。
我堂哥低声道:“有没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个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惊道:“谁?”
“你。”我笑着道。
“他妈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经被双手反剪在身后捆着,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眼睛呢,则被用黑布条蒙着,蜷缩着扭动着身子,原本围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在挣扎中早脱出裤头,露出一小块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着她的样子发呆,就道:“怎么样?操她?”
我回过神来,拉过堂哥道:“别,别,别,千万别现在操她。听我说,现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会很激烈,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这样让她一旁呆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更不知道为什么绑架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恐惧就越深,恐惧越深,越容易崩溃,监狱里对一些不好对付的犯人就有关禁闭这招,现在这婊子就和关禁闭的一样。记着,别踫她,别和她说话。好了,我现在得去带口信了。”
“带口信?”
“当然要带口信啦,带口信给她娘说这阵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个月十号都回娘家,这次突然没回去,岂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聪明!”我堂哥竖起大拇指连声道:“绝顶聪明,不愧外出打过工,有见识!”
“他妈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过工就绝顶聪明,那中国还有几个是傻的?”我不理会那头莽牛,出林子办我的事去了。
办完后再赶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机,并找到我堂哥,这时已是中午了。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着点我堂哥带来的饼干和水。至于那婊子,水米不进,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饿她。
这漫长的大半天时间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了,嘴里也间歇性的发出“唔唔”声。
我有些心软,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兽呢?他妈的,谁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点钟左右,我们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现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没有做出任何鲁莽的举动。
我说了声,“动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装起来。
当我们踫到她身子时,她吓得嘴里直“唔唔”,想要挣扎,却腿脚酸麻,动都不能动一下,这是自然的,谁能十来个小时一动不动呢?
即使睡着了也总还要翻个身吧。
我堂哥压低声音道:“别吵,不然宰了你!”
我们顺利地把她装好,抬到了拖拉机上,又用一大块布盖住,然后我发动拖拉机,直接开到我昨天去打扫的那幢祖屋。
农村不像城市,八点钟都已关门闭户了,中国农民的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辈了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