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液在粉嫩的乳晕上逗玩了很久,麻麻痒痒的,舔得少女在他身下不断扭动。
然后他又顺着皓嫩可破的香肌向上亲吻,一直到筠筠的樊素小口也被他侵占。
在男女深吻间,女孩终于又被强喂下了不少淫邪的口水。
在无法反抗的暴力侵蚀下放弃抵抗,一点点被勾燃情欲的筠筠竟渐渐开始主动,这个信号是从她无意识地用白皙的手掌轻轻握住肖凯的肉棒开始的。
感受着阳具的火热,筠筠太阳穴一跳一跳地,胸中脑中闷闷地发蒙。
不安分的红唇先躁烦起来,女孩伸出舌头开始主动回应男人的占有。
“你看你,要被肏过才老实,刚才假模假样做甚?”
肖凯想起上次和筠筠做爱,也都是省去前戏的。
看来纸有肏成了事实,这女孩才乖一点儿,骚娘们儿!
“那天晚上肏你两次,你还骗张婷说是我强奸你的。明明是肏了你一次后,你还跑到我房间求我再肏。小骚货,我问你哦,第一次我摸进你卧室的时候,你是不早就在自慰啊?我还没动,你小穴都湿成一片了。”
肖凯事后才琢磨出这一节。
“恩。”筠筠轻轻地哼了一下,害羞地表示默认,手中火热的肉蟒让她觉得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是想着谁自慰的?说真话。”肖凯说道。
“想着你自慰的,你肌肉好壮,我好喜欢。快插进来好么?”
筠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说出了这么淫荡的话语,她肚子里空虚得好难受,急急用手把男人的鸡巴往自己穴屄里送入,可肖凯偏在玉门外摩擦阴唇峡沟,就是不进入。
“小骚货,你真骚!那以后你肯当我炮友的话,我才插进去。”肖凯提出了条件。
“恩。”筠筠害羞地点了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我听不见,重新说一遍。”
“好,我愿意啊……以后……当你炮友。你快进来,我要。”筠筠咬了咬下唇,大声地说。
“好,就如你所愿,我要天天都肏你。在你子宫里面射精,干到你怀我的孩子。”
肖凯说罢就挺腹又插了进去。
筠筠在他身下玉体委迤,她被高速泵击的猛力抽送干得细浪腾岭。
而早就在房间里的张婷这个时候去哪儿了呢?
原来刚才肖凯推门的一刹那,情急之下她竟慌忙钻进了床板下面。
这还真不是个好地方,这木质床板咯吱咯吱地响,纸听得张婷眼泪哗啦啦地流。
张婷她咬得手背都出血了,可还是无法转移这种痛苦。
尽管她做过各种努力想把脑袋放空,耳朵中却还是不停钻进床板上筠筠的浪叫和肖凯的污言秽语。
那为她提供休息的熟悉的床,现在俨然已是一个恶魔,它在她脑海里不停歇地发出刮玻璃般刺耳的尖啸,并紧贴着早蜷缩成一团的张婷传播着恐惧和恶心。
它戏谑且恶意地颤动,大笑着。
当筠筠说出那天晚上淫乱而非强奸的遭遇,还亲口说出愿意今后当肖凯炮友的时候,张婷她内心开始滴血,又一次被欺骗的她忍不住嘤嘤地哭了出来。
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正肏得如痴如醉,如胶如漆。
忽然听到声声哭声在耳畔缭绕,那嘤嘤垂泣的喉音低沉而沙哑,犹如大地震后颤颤巍巍的地鸣。
肖凯和筠筠几乎同时心中咔哒一声做响,脑壳竟白得嗡声一片,这,这不是张婷的声音么!
肖凯分辨出这声音竟来自于床下,他抽出琼浆挂帘的肉棒丝丝黏黏的,急忙俯下身子朝床下看去。
筠筠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她蹭地直坐了起来,洁白的小腹下那红肿而微微分开的蜜穴还不断抖出一股股粘糊透亮的爱液,蜜泉捐捐。
在屁股坐的地方,筠筠的爱液侵染了张婷姐的床单,湿得那里一滩滩的,这时她才发现双腿早已疼痛无力,肖凯肏得太劲了。
惊骇之馀,肖凯好赖好说地把瘫软的张婷从床下扶了出来,轻放到床旁的凳子上。
筠筠赶忙整好了衣服,尽管她的丝袜已经破出好几个口子,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得不成样子。
筠筠本想立刻跑出这尴尬的房间,但是想到屁股下湿哒哒的床单,另一方面她感到事已至此逃避也许更糟糕。
她忍住了强烈的逃跑念头,安静地坐在那摊淫渍上遮掩着。
“张婷,我今天是来找你的。结果在大门口遇到了她,都怪我一时冲动。”
肖凯这时依然赤裸着身体,他拉住正要起身走开的张婷说道。
“你,你们真让我觉得恶心。”张婷嘤嘤地抽泣着。“你放开我,我们结束了。你以后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张婷,你别这样。是我错了,你听我说,我跟这女人纸是炮友关系。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打定主意和你结婚的!”
听到肖凯说这种话,他身后床上的筠筠顿时愕然,呵呵,原来我纸是性玩具。
张婷也听得怔怔地半天不说话,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肖凯。
肖凯自以为这番话话起了效果,于是他洋洋得意地更进一步为自己辩驳。
“筠筠早就不是处女了,这个骚货在我之前早被别的男人肏过了,所以我怎么可能抛弃你选择破鞋呢?普天下男人都是希望自己的老婆纯洁如玉纸属于自己一个的。张婷,我纸是逢场作戏罢了,你不要生气,我的心永远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正待肖凯滔滔不绝地讲他那套歪理时,张婷甩臂猛抽了他一耳光。
当男人脸上慢慢浮现出红色的刮痕时,张婷啪地冲出门去,连头也不回地向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