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做爱,因为紧张,更因为她玲珑的美丽五官和性感水嫩的肉体所带来的那些慢性与急性折磨。
一股股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带着刺鼻的腥骚味道喷满在她一双玉腿之间,顿时筠筠的阴唇和阴毛上都糊满了乳白的秽物,它们顺着黑色丝袜黏黏糊糊直往下流。
“快放开我!好恶心,你真恶心!你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吧?变态!阳痿男!”
筠筠虽然惊恐未定,但也明白我泄精了,私处被糊满男人的精液她感到黏滑腥臭,几欲作呕。
我恐惧地抱住筠筠美丽的脸庞试图亲吻她的眼泪,说一些无用的道歉的话爱她的话来安抚,但筠筠她只是不停的推我并尖声哭吼着那些要我立即滚开的言语。
无奈之下,我心中更坚定了刚才的念头,我必须侵犯她占有她。
我不停创造着一些无意义的话题拖延着时间祈祷着自己不争气的阳具快些恢复气力,我眼冒欲火地死盯着筠筠她细致性感的脖子,那哭泣而微微抖动的双肩双峰,还有那被我撕坏的丝袜和裸露在外的稚嫩玉足,迫切地从这些画面中汲取兴奋的养料。
她开始急匆匆地擦拭精液,整理衣物,起身就要离开,表情厌恶态度坚决,我想她离开后肯定会立即报警!
我堵住了门不让她走,拉扯之下还未等阳具完全恢复,就再一次扑向她。
因为之前我未遂的强奸,筠筠已然彻底失去了对我的一切好感和信任,她此刻内心中仅剩下极度的恐惧和不安。
她的这种心理直接地体现在她反抗的剧烈程度上。
她不停的激烈尖叫和踢打,为了制止她的反抗,我只差没有直接的动拳殴打她,为了制服她我用尽了男人的所有力气和手段去维持她张开双腿的姿势以便于阳具插入。
我把筠筠的头死压在枕头上,一只手反扭住她的双手,用膝盖强力分开她的双腿,用重新坚硬还挂着些许精液残丝的龟头,从她背面股间阴部反复刺探着她肉穴的真实方位。
“求求你,停手!我不会报警好么?求求你放开我。”感到即将被阳具破瓜的筠筠内心恐惧无比,她在身下泣不成声地做着最后的哀求。
没有丝毫性经验的我记不清当时做了多少次努力,才最终找对位置。
当我感觉龟头顶住的地方很柔软和细嫩时,便用力刺了进去,刺入的整个过程中筠筠都爆发了持续的嚎啕和挣扎,她没有丝毫快感。
而我已然顾不上这些了,我必须得一意孤行,一路到底。
当我最终挺刺的时候,我只听见她不停的嚎着,疼疼疼。
她的肉穴实在是太紧了,半丁点的爱液都没有。
在残留精液的润滑下,我仍费尽了力才将阴茎(我的阴茎很长)慢慢插进去,插入的整个过程我丝毫没有预想中的舒服和愉快,她阴道实在太紧了,我每一寸肉棒的深入都伴随着龟头与腔内肉壁干燥的摩擦所带来的疼痛感与筠筠她更加歇狂的哭泣和剧烈挣扎。
每一厘米的占有都伴随着一场战斗,她的激烈反抗是暴风雨式的,我几乎要从她背上被甩下来!。
但终于,我将长长的阳具完全插入了她的身体,那是一个以前完全未知的温暖空间,筠筠玉穴内的腔肉紧紧勒住着我的阴茎亲吻,微微地抖动和痉挛着。
我龟头前端依稀触碰到一个软软的肉壁,我想那就是子宫口,所谓女人的花心。
我一边缓缓滑动龟头研磨亲吻着她的花心,一边期待着身下女孩儿的阴道是否能更湿润一些。
“谁来救救我,求求你别磨了。太深了!把它拔出来好么?求求你,你顶得我里面……里面好疼。”
女孩儿在我身下不停地抽泣,她乞求着挣扎着,而我只是不管不顾地强压住她挺起龟头肏干着花蕊。
不知道肉棒研磨了多久,筠筠她的反抗才最终消停下来,女孩开始无法克制地喘息呻吟,喉音越来越急促和愉悦。
直到这时我才能空出一只手来,我扳过她的脖子,用力撑开她的嘴,大口吮吸她的津液,并慢慢的还把我们口水的混合液体吐还给她强行喂下,在试探了多次确信她已然被干到有些失神而不会咬我,才放心地把舌头完全钻进她的口腔与她的细嫩舌头纠裹在一起。
渐渐地我松开了筠筠被反扭到身后的双手,改而紧紧环握住她的纤腰以控制她的平衡,因我终于开始大力挺腹抽插。
我的阴茎从她玉门中抽出些许又用力顶到最深,我的盆骨啪啪啪地撞在她浑圆紧翘的肉臀上。
渐渐地,她的身体回应了这种交流,她尽管还是一直哭泣着呻吟着,不要不要,可阴道内却越来越火烫与湿滑多汁,此刻我们都被性交的快感所激荡了。
我刺凸她的过程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很久,这既是因为我不久前才射过精,更是因为我此刻怀着最坏的觉悟去干她,去占有她,去日她,也许我会失去她。
怒号的入侵者在女孩儿一圈圈紧裹着的腔肉中间挺进穿梭,筠筠她的蜜穴分泌出愈多的琼浆,她那柔软紧致而滑腻的肉腔所带给阴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引得我不由加快了抽插速度,快到甚至我用尽全身力气去肏她。
听那些响彻嘹亮的啪啪声!
每一次我的睾丸都重重甩到筠筠她的耻骨上。
而当我抽拔阴茎的时候,女孩阴道最深处那些晶莹丝粘的爱浆就被大量泵出,那些玉滑芬芳的液体将我小腹,大腿根部彻底打湿,凉飕飕湿答答黏乎乎的。
因被肉棒侵犯得太久,以至于筠筠的琼浆玉液被我泵出得过多,它们顺着筠筠的玉门淌满了她的大腿内侧,黏滑的爱液在声声撞击中染得床单斑斑澜澜。
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香味,那是她玉汁的芬芳。
我感到一种深切的,无法言表的快感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它们从龟头前端马眼处融化成电流蔓延到全身!!!
此时筠筠已经被操干得失神,她嘴里迷迷糊糊哼着什么全然无法辨析,那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的眼睛微闭着,她眉毛微皱,之前挣扎时留下的泪痕还湿呼呼的挂在脸颊。
而此时的我,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她身体里面去,融化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