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初初进行调教时,艾莲娜会要求我带上避孕套,但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了计算安全期。
虽然我是主人身份,但带不带其实由她决定,除非在危险期,否则她会接受让我射进体内。
以我们现时频密的性行为,居然没弄出人命,大概是因为默契不错避开危险日子。
对了,要不要带她去殖子宫帽?好像蛮有趣。
做爱、梳洗、离开酒店已经十一时,我们坐地铁回福田站饮茶吃点心。
医好肚皮,上了一间按摩店,艾莲娜第一次在大陆按摩,她对每样东西都很好奇。
我们各自洗澡换衫,穿了松身衫在大厅看电视,点了两个钟洗脚,两个钟中式按摩。
有去过这种地方的人都知道,这些衫不但松而且短,艾莲娜坐下把两条白到发亮的美腿放到椅上,在我们附近的男人全都望了过来。
经理带了两个女技师过来,那个技师一按艾莲娜的脚,她瞪大眼珠叫了一声,惹得更多人望向我们。
我忍不住笑道:“喂,不用这么夸张吧。”
艾莲娜说:“噢!怪怪的啊!啊!帮我叫她不用太大力的。”
我望望那个技师,是个中年妇人,根本不用我说话已经偷笑,也不敢太大力。
经过几小时的按摩,时间快到六点,我和艾莲娜返回大厅看一会儿电视,她喝了一口柠檬茶,道:“爽啊,有空上来放松真不错。”
看看快到晚饭时间,我说道:“去吃饭吧,但今次我点菜。”
艾莲娜忍不住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小器鬼。”
有了昨天的惨痛教训,今晚决定我叫菜,我们进入福田的民区,找了个万绿湖饭馆,点了几道易入口的清淡菜式:红烧鲟龙、上汤娃娃菜和客家酿豆腐,当然少不得一支啤酒混黑啤。
艾莲娜吃了几口,道:“哎呀,这些菜和豆腐很好味!”
我笑着说:“大陆的青菜和豆腐一定比香港的好吃。”
艾莲娜又试了鲟龙,低声说:“这个鱼很特别,骨头软软的。”
我亦吃了一块,说:“你没吃过吗?廿年前香港有过一段时间很多野生鲟龙,后来内地将长江鲟列作受保护动物,渐渐由人工养鲟取替,但我还是怀念野生鲟的鲜味,肉质口感都不相同。”
艾莲娜两眼一反说:“你忘了我几岁吗?廿年前我还没出世,这种鱼也没吃过啊。”
她还低声骂了一我句大叔。
我说道:“就是知道你没试过,才专程带你来吃一下,好心没好报。”
这一顿饭其实也很饱,但就没有昨天那么变态,最少可以散步一会儿。
晚饭吃完当然是最期待的节目,艾莲娜也知道这一点,我们坐车回酒店时她一直绕着我手臂,一句话也没有说,似是在准备进入角色。
沿路回酒店艾莲娜都没有说话,一直到酒店出了升降机,我一把拉着她说:“在这里,脱光衣服。”
艾莲娜骇然望着我,这是升降机前,酒店的公众走厅,除时都可以有住客出现。她终于忍不住道:“主人,这里?”
我笑道:“我不记得有给你发言权,一次错误。”
艾莲娜低声道:“可是,万一有蔽路电视怎办………”
我摇头说:“第二次错误,你现在不脱,今晚就别想再进房。”
艾莲娜终于低头,在升降机前将身上的衣衫和裙子除下。
其实我怎会不注意安全,我亦非第一次住这酒店,之所以选这间酒店就是贪它够静,平常一般楼层都不满,这层所谓豪华房除了我们之外想找个人都难。
至于蔽路电视,在香港的酒店一定会有,可是这酒店的大堂连沙发也没装,会花钱逐层安装蔽路电视吗?答案肯定是不会。
看着艾莲娜把所有衣服和鞋子都脱下,全都交到我手上,在这公众地方真的一丝不挂了。我拍拍她的屁股,说:“跟我走!”
我当然知道艾莲娜不怕穿得性感,但就不信她在公众地方全裸会没畏惧。
从升降机到我们的房,其实只有两分钟的步距,我却故意放慢脚步,让艾莲娜加长暴露的时间。
她一边行,一边双手护着胸,但她的奶子这么大,怎可能遮得住。
一切如我所料,短短几分钟左右,根本没可能碰上其他住客,这样让她入房就太没趣。
我将衣服放在门前,伸手进衫袋诈作找一遍,道:“哎,我的门匙好像不见了。”
艾莲娜吓一大跳,也忘了奴隶身份,道:“Areyoukidding?!”
我笑道:“在升降机时仍在袋内,可能出来时掉失,麻烦你回去找找看。”
艾莲娜呆在当场,而且表情有一点生气,而我也摆出决绝冷脸,道:“玲奴,去!”
艾莲娜听到玲奴两个字后表情一百八十度转变,好像被催眠一样,赤身露体回去升降机那边。
一来一回差不多两分钟,艾莲娜从升降机折返酒店房,她索性双手放在两旁,低声道:“主人,没有找到。”
我笑着从裤子取出门匙,说:“原来在这儿,让你怕跑一趟了。”
艾莲娜没奈何道:“主人真是坏透。”
打开房门,艾莲娜正想入房的当儿,我在她耳边说:“玲奴,分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