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永宁帝互诉情意的事再等等,姜媛和把握的火候,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那……陛下不生臣妾的气了?”
元弋叹了口气,双手把她抱在怀里∶“生气,朕怎么不生气了?”
“这么长时间就给朕绣了个荷包,一点诚意都没有。”
说起荷包,姜媛和心虚,她连荷包都没绣。
说出的话也中气不足∶“怎么没诚意,臣妾不通针织女工,一个荷包都费心的绣了许久。”
“这荷包,是臣妾长这么大,绣出的第一个成品。”
“臣妾的父亲母亲都没有呢。”
元弋好像从姜媛和的话里听出了骄傲,配合的表现受宠若惊∶“是吗,那朕要天天戴在身上,才不负我们媛儿的一片心意。”
姜媛和觉得可能是自己心虚,永宁帝的话再她听来总感觉有一股嘲讽味道。
挣脱永宁帝的怀抱,一本正经的问:“陛下真的要戴?”
“君无戏言。”
永宁帝认真了,姜媛和反而忧心忡忡,那荷包绣的委实一般,永宁帝戴出去,说出去是她绣的,有点……丢脸。
元弋把姜媛和的表情理解错了:“怎么?不信朕?”
当即就要叫李全把荷包拿上来,现在就要戴上。
姜媛和连忙解释∶“臣妾是嫌自己绣的不精,戴出去丢了陛下的脸。”
元弋立刻给予肯定:“不会,只要是你做的,朕都觉得好。”
他愿意丢脸,姜媛和还不乐意:“要不这样,臣妾再做一个好一点的,做个香囊,陛下再戴上?”
荷包戴在身上,还是永宁帝身上,有些格格不入。
反正是半见绣,不是她绣,姜媛和说的轻巧。
这次只要她完全不插手,以半见的绣工绣的再好看一点再简单不过了。
再得一个香囊,永宁帝当然不会拒绝。
比起荷包,香囊更让永宁帝心动,代表了媛儿和他之间的情意。
笑着应了,还说明日让李全送些缎子来。
见两人聊的完全偏了题,姜媛和拉回来∶“陛下还没回答臣妾刚刚的问题呢。”
眼神执拗,知道姜媛和的性子,永宁帝也郑重∶“祭祀的事朕本来也没多生气,你做了也是皇后先……”
“朕那天那么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你根本就不信认朕。”
姜媛和一噎,万万没想到永宁帝还能因为这个生气。
想让她信任,那倒是做一件能让她信任的事啊。
“臣妾又不是您心里的蛔虫,您不说,臣妾怎么知道?”
“这是臣妾的不对,臣妾以后不会在如此了。”
姜媛和松了口,永宁帝回想一遍她的话,认可∶“以后朕也会多说些。”
终于说了一句可以入耳的话了,姜媛和脸上扬起笑,重重点头。
这事翻篇了,元弋握着她的手皱起眉∶“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用膳?怎么又瘦了?”
姜媛和这几天最怕的就是别人和她提吃饭的事∶“臣妾用膳还和从前一样啊,瘦了可能是夏衣单薄。”
说完这一句,就转移话题∶“时候不早了,陛下在听竹院洗漱过了吗?”
永宁帝微微摇头∶“朕去沐浴。”
…………
沐浴后,姜媛和就和元弋安置了。
让她没想到是元弋居然没动她,两个人规规矩矩的睡了一晚。
次日一早,永宁帝还和从前一样一个人起来。
出了流芳苑就吩咐李全送点摆件过来。
前些日子他对媛儿稍有冷淡,媛儿就被分到了流芳苑。
云妃办事不牢靠。
又偏又小,哪哪元弋都看不顺眼,想了想∶“算了,朕给宜昭容换个院子,还剩哪些,你等会列给朕。”
陛下对宜昭容恢复了从前的宠爱,李全早猜到有这么一天了∶“奴才这就去办。”
流芳苑里的姜媛和睡了一个好觉,听竹院里的周慧得知永宁帝去了宜昭容那里,气的一个晚上都没睡。
又气又怕,永宁帝走之前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可周慧自己都不知道,她学什么了,学谁了。
陛下喜欢温柔的女子稍稍打听都知道,嫔妃之间都刻意往那方面打扮,她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