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见她确实平静下来了,继续追问。
“好……”蒋晓霜难受地点点头。
“好什么?说给我听听?”徐锐道。
蒋晓霜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按着徐锐他们一直教的那样,缓缓说道:“蒋晓霜小母狗,要去做妓女了,每天让男人操蒋晓霜小母狗的贱屄,小母狗要做最出色的肉玩具……”
“很好,要怎么做法,摆给我看看!”徐锐松开她的身体,站了起来。
蒋晓霜缩着身体看着徐锐,迟疑不到半秒,跪着伏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迷人的漂亮脸蛋委屈地望着徐锐,缓缓地伸出少女的香舌,舔向她面前徐锐肮脏的赤足……
曲振伸伸懒腰,走近过来,笑道:“锐哥就是这么喜欢这小贱货,来来回回还没玩腻吗?里面有那么多新鲜的娘们也不去多搞几个?”
他可是刚刚射了两炮,舒爽之极上船板来透透气。
“待会就去!”徐锐笑了笑。
这艘货轮离开古兰森岛已经两个多月了,几乎绕着西太平洋各国转了一圈,做了不少“生意”。
这一次就是从泰国购置了一批军火,跑去日本时却因为日本“客户”出了点状况,无法按约定计划交付,船上又违禁品甚多,不能在一个港口长期停留,才在日本沿岸“流浪”了半个月,总算完成了交易。
不过,“流浪”期间他们也没闲着,二十来名武装船员还瞄了几个空子,在日本几个港口城市做了好几宗案子,绑架了十几名女子上船,准备送回古兰森岛充当性奴隶。
于是,登上这艘货轮时,徐锐带着申慕蘅和蒋晓霜以为很牛逼,上船后却发现货轮的底舱中监禁着那么多的美女。
除了三名从岛上带出来的“船奴”早就是残花败柳外,新绑架的十几名女子都是长得不错的美女,其中还有两名处女,打算献给李冠雄拍马屁的。
徐锐牵了蒋晓霜进入船舱,一直下到最底层。
这里,是被绑架女子的监仓,被改造成监狱的模样,左右两侧安装的铁栅门,形成两排狱室。
蒋晓霜缓缓地爬在徐锐脚边,胆战心惊地看着两侧狱室里那一个个哭泣的女人,她知道这些女子的命运将会如何,而自己便是其中的一员。
封闭的底舱里,到时弥漫着欲望的气息,充斥在性分泌物味道浓郁的空气中。
女人的哀叫声、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淫笑声交织在一起,蒋晓霜感觉自己仿若进入了一个淫兽地狱里。
蒋晓霜并不知道,两年前,有一个曾经很有名的女主播,在面对残酷的奸淫虐待时一直坚贞不屈,最后却在这条货轮上沦陷了,伏在敌人脚下成为他们听话的母狗。
她更不知道,曾经有过多少无辜的女子,被彻底玩弄之后,无情地被抛下这条船,沉入深深的太平洋底……
徐锐欣赏着狱室中那一张张漂亮的脸蛋,心旷神怡。
不过,他更关心的,这些女子看上来素质都不错,得到这批“礼物”的雄哥,会不会嫌自己只带过来的申慕蘅和蒋晓霜不够看?
很快他就看到申慕蘅了,就在左侧的第三间狱室中。
曾经英勇坚毅的女警官戴着木枷狼狈地跪趴着,脑袋和双手从木枷大小三个孔洞中露出,双眼无神地看着徐锐走过。
她高翘着的屁股上布满着鞭痕,一名身材粗壮、满面横肉的男人正按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女警官的体内快速冲刺着。
征服一名强悍的女警察,不仅是徐锐他们,也是这些水手共同的喜好。
何况申慕蘅不幸地还碰到了熟人,一名曾经从她枪口下逃命的悍匪!
而她,端掉了他的老窝、击毙了他的亲兄弟,将他的手下一网打尽过!
丘克博注视着申慕蘅赤裸的后背,手掌在她的屁股上重重一拍,随着女警官一声闷哼,屁股上留下腥红的指印。
方克博下身一挺,肉棒深深捅入申慕蘅的阴道深处,顶着她的花心,炮弹般地喷发出凝聚着仇恨和怒火的精液。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可能还跟他的兄弟们其乐融融,每日里醉生梦死,在他们的地盘中横行霸道,何至此今天落泊至此?
他走投无路来寻求李冠雄庇护,却被李冠雄和丁尚方嫌弃他抛下兄弟独自逃生,要不是看他孔武有力,估计未必肯收他。
偏生丘克博脾气又不怎么样,在古兰森岛越混越不得志,到最后竟然混到被“发配”来跑船。
徐锐笑道:“博哥,大名鼎鼎的申警官,操起来感觉总是不一样吧?”
丘克博提着裤子,一脚踩着申慕蘅的屁股,说道:“要不是你锐哥,我恨不得把这婊子千刀万剐,掏出她的心来下酒!”
话虽然说得狠,但申慕蘅人是徐锐的,他怎么样也不可能擅作主张。
但是,船却是他负责的,让申慕蘅多吃点苦头,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两天里,不仅所有的船员全部强奸过申慕蘅好几回,丘克博甚至要求一刻也不许让申慕蘅闲着,就算没人奸淫,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总是被塞入各种奇奇怪怪的物事,持续折腾着她的私处。
而至于什么鞭打滴蜡、电击浣肠之类,申慕蘅两天里几乎把这艘船上各式刑罚体验了个遍。
本来就已经被徐锐折磨掉半条命的申慕蘅,现在形容更是完全脱色,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
虽然眼神中仍然透露着倔强,但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现在连申慕蘅自己,都对自己的信心和决心深深动摇了。
丘克博扬起鞭子,朝着申慕蘅赤裸的后背、屁股和大腿狠狠抽打。
身体已经极度虚弱的申慕蘅,扭曲着面容痛苦地哀嚎起来。
在徐锐的印象中,这个女警察在自己手里的时候,还没有喊得这么大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