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又杀警察又抓警察,他可不敢随便再冒什么险了。
于是乎,惨遭蹂躏的申慕蘅和崔冰娅,便成为这段时间他们发泄烦闷的出气筒。
他们依靠着的这个小岛礁虽然不大,但植被繁茂,树木长得相当高,形成一个人迹罕至的树木,是鸟类绝佳的栖息地。
在船上感觉施展不开的山狗,将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肉体玩弄了几天,决定寻寻新刺激。
山狗精心在树木中挑选了一颗粗壮的矮树,首先将崔冰娅双手举高吊起来,而树干前方伸出的一支树杈,被山狗削去树皮磨得比较光滑,将崔冰娅的肛门套弄进去,然后将无力挣扎的女警官双腿成M字形分开固定住,腰部紧贴树干捆了几圈,摆成任君采摘的淫荡造型。
在崔冰娅侧边,另一枝粗树丫垂下绳索,将同样一丝不挂的申慕蘅吊在上面。
身材修长健美的女警官双臂被反捆在一起,绑在她胸前和腹部的绳索向上束在一起,将申慕蘅俯面向下横着吊起。
女警官双腿分别折叠捆住,穿过她两边膝盖下方的两股绳索牵过去绕过她的脸部,盘入她的嘴巴里,不仅将她双腿固定分开,还迫使申慕蘅无法合上嘴,只能狼狈地咬着绳子,一副凄绝模样。
已经被这样捆吊了快一个下午,太阳快要下山,七彩的霞光洒满海面,两名女警官在连续的轮奸下,身体酥得象棉花,都已经连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她们性感的肉体上遍布着伤痕,被捅插了好久的阴道里,都在滴出乳白色的液浆。
申慕蘅悬空吊着的身体晃动着,被绳索勒住的嘴巴里还在滴着口水,一直被扬着头使她的脖子酸疼之极,精神已经极度萎靡的女警官无力地轻哼着。
可是,当徐锐狞笑着又来到她面前时,申慕蘅眼神立即闪过凶光,身体也不由扭了一下。
徐锐笑咪咪地一把捏住她的脸,将已经无力相抗的申慕蘅嘴巴捏开,另一只手伸出两指进入她的口腔,夹住她的舌头拉扯了出来。
申慕蘅“嗬嗬”轻叫着,这下就算嘴巴没被捏开,她也合上不嘴了,眼睁睁地看着徐锐将她的舌头穿入嘴上两股绳子之间。
“哈哈哈!这还不象母狗?”
山狗哈哈笑着,手持一根约莫两根手指粗的树枝,在申慕蘅屁股上一甩。
申慕蘅“呀”一声轻叫,被绳子夹紧的舌头一阵生疼,却是收不回口里。
知道自己现在模样有多狼狈的申慕蘅又羞又急,叫了几声,嘴角被勒得更疼了,只好任由口水顺着自己伸长出来的舌头,缓缓滴着。
徐锐淫笑着,手指在申慕蘅的舌头上拨了一拨,按着她的脑袋用力一推,申慕蘅光溜溜的胴体顿时又转了起来,她舌上的口水和阴唇上流出的精液,随着她的身体摇荡,点点甩了出来。
山狗举着树枝,瞄着申慕蘅的身体抽打,背上、臀上、大腿上,每一次抽下,转着圈的赤裸肉体便搐动一下。
等转圈缓缓将停,山狗一把扯住申慕蘅小腿,另一手按住她的阴部,斜里用力猛推,申慕蘅不由发出一声惊叫,身体不仅继续自转着圈,还大幅度地荡了起来。
被固定在树干上的崔冰娅动弹不得,泪汪汪地看着申姐的肉体在自己眼前晃荡,可她自己现在已经几乎连哼都很难哼得出声来。
自从被捆上这棵树之后,少说也有十来根肉棒按着她的身体抽插过、射精过,被树杈插入菊肛随着他们的剧烈运动,早就被磨得热辣辣剧痛,崔冰娅肯定自己的肛门受伤了,虽然她自己看不到从自己屁股中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那半根树杈。
傍晚的海风吹过,崔冰娅只感浑身发冷,她那赤裸裸敞露在外的阴户给风一吹,红肿的阴唇竟也有点刺痛。
山狗回头瞄了她一眼,嘴角一翘,手里的树枝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响亮之极,打在崔冰娅红白相间的阴户上。
“啊喔!”
崔冰娅从喉中迸出一声嘶哑的惨叫,身体猛的一搐,肛门里那根坚硬的树杈仿佛又捅进去几公分。
剧痛中的女警察眼珠几乎凸了出来,从两边足尖直到小腿直到大腿直到两腿之间的阴户,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学三声狗叫,就放你下来。”山狗突然想起前天的“约定”,笑呵呵地说。
“你杀了我吧……”崔冰娅不仅身体在抽搐,连面部肌肉都扭做一团,哑着声叫道。
“还没玩够你咧!就这么急着想死呀?”
山狗扯着崔冰娅的脚,树枝左一下右一下,在她两边大腿上各抽了一记,随即又是重重一下,打在崔冰娅的阴户上。
“嗷……”崔冰娅身体又是猛搐,可肛门上传来的剧痛令她不敢乱动,两边足尖都抽搐得快僵硬了,强忍着疼痛的脸变得青白,已经咬出血丝的嘴唇抖个不停。
山狗的树枝轻轻敲着崔冰娅的阴户,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女警官慌乱的神情。
被悬吊起来的赤裸女体总是这样的令人激动,崔冰娅被反复摧残过的阴户看上去有点儿惨不忍睹,本就红肿的阴唇上浮起了更红的血痕,渗出的血丝混入从她阴道里滴出的精液,垂滴了下来。
小岛上没剩几个人了,玩了一个下午的弟兄们,兴尽的自行回船,现在围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只有这么三四个人了。
申慕蘅还吊着被推来推去,不由自主的肉体被晃得遍体发凉,花猪还有样学样,也捡了树枝在她身上一顿乱抽,饶是申慕蘅身体一向硬朗,可被捆吊轮奸了这么久,早就精疲力竭浑身酸麻,被转得头晕脑涨之下,还是给抽打得“呀呀”痛叫连声。
山狗还在起劲地折磨着崔冰娅,这女警察居然不肯学狗叫,自然是要教训一下的。
树枝在她的阴户上抽打了几下之后,拨开她伤痕累累的阴唇,缓缓插了进去。
崔冰娅鼓着眼睛咧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忍受,那树枝上粗糙的树皮刮擦着她娇嫩的肉壁,带着尘土和沙粒向阴道深处推进。
虽然同样疼痛和难受,但是跟抽打阴部相比,已经被反复轮奸过的崔冰娅总算放松了一些,毕竟让这不算特别粗的树枝插阴,更多的是侮辱性的行为。
徐锐却道:“山狗就是山狗,带点脑子行不?带了沙子进到她的屄里面,待会你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厉害了!”
伸手揪住正转得晕头转向的申慕蘅脑袋,被平吊着的女体晃了一晃,给拉到徐锐跟前。
“先知道厉害的是这贱货吧?”
山狗笑道,“待会要操之前,先抠出来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