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和傅楚鹃虽然对山狗还是疑虑重重,但表面情况看上去,确实没有将那家伙跟案子捆绑在一起的进一步证据。
舒雅于是和傅楚鹃商量着,通知当地派出所多盯紧一下张开山,看看他除了开黑快艇,还有没有更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
四个美丽的女警察,于是离开了山狗的家。
当然此刻她们万万想不到,她们以为看穿了的这个狡猾小混混张开山,所犯的事情远比她们想象的严重得多!
而这一小小的看走眼,不久之后将让她们陷入深深的痛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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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山狗远远地看到申慕蘅她们上车离开,长长吐出一口气。而地下室里的十来个同伴在他开门走下来之际,悬了半天的心也都落了地。
只有徐贞儿心情复杂地看着胡慧芸她们,难掩内心的失落。
“下午大兵哥就回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山狗说着,走到徐贞儿面前,拍拍她的脸说,“你这几个同事吓掉我好多脑细胞,你打算怎么赔?”
徐贞儿愤怒地瞪着他,连日来被奸淫折磨,她无论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极度疲弱,刚刚听到上面最熟悉的战友的声音,矛盾的心情还没完全平复,不能被解救的失落还满溢着心头,而这挨千刀的人渣还来调侃自己怎么赔?
还能怎么赔,还不是继续变得花样奸淫凌辱自己?
“哎呦,小眼神还挺倔的么!不记得给我们的大鸡巴捅得哭爹叫娘是什么样的吗?”
山狗捏着徐贞儿的脸,挑衅地轻扇着她的脸蛋。
一想到这连日来的奸淫凌辱,徐贞儿心中一紧,充满怒火的眼神渐渐舒缓下来,她知道,跟这帮混蛋强顶,吃亏的最终总是自己。
山狗并没因为她开始服软的表情而放过她,一手揪着她的乳房,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徐贞儿的身体拖了起来。
刚才四名女警察问话时,他固然不敢对她们有什么非分之想,但现在她们一走,回味起她们的脸蛋和身材,山狗只感体内一股欲火在强烈蠢动。
那么,当然要拿得手的这个女警察来泄火了。
“捅得她哭爹叫娘有什么用?上次你吹牛说要操到她潮吹,吹了没?”山鸡叉着手讥笑一下。
“要她吹,还不容易!”山狗哼着,“我还有法宝没用呢!”
所谓的法宝,是徐锐招揽他时送给他的“见面礼”,是一瓶小小的药膏,据说是徐锐的老大留下来的,叫什么酥骨散还是松骨散,只用一点儿就能让女人浪着飞起。
山狗其实只试过一次,确实把那个被他偷奸的女孩搞得淫水横飞,欲仙欲死。
这下山鸡的话让他狠一狠心,要让这个女警察知道他的厉害。
既然在山鸡面前吹下牛皮,那今天就一定要徐贞儿“吹”起来的。
这个女警察虽然看上去似乎已经屈服,不再奋力抵抗,这几天都认命般地任他们摆布玩弄,但她身体对于这些淫辱的反应,明摆着仍然是极端抗拒。
山狗也很想知道,这个外表温婉可人但却冷冰冰的女警察,浪起来会是怎么一番动人的景象。
听到他们对话的徐贞儿,知道自己又要面临一番耻辱的折磨了。
幽怨的眼神对视着山狗,即使堵着嘴里的内裤被挖了出来,她也只是咬着牙轻搐着嘴角,没有吱一声。
山狗冷笑道:“待会你浪上天的时候,看你还叫不叫!”
叫是自然会叫的,山狗握着徐贞儿的脚踝扯着便走,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女警官惊叫一声,身体拖过肮脏的地面,给拖向侧边那个小房间。
砂粒和尘土刮擦着她赤裸的肌肤,阵阵炙疼,徐贞儿知道自己的皮肤多半已经给擦破了。
突然头上一疼,却是山狗拖着她的脚一甩,徐贞儿修长的身体在地面斜着滑过,脑袋好象磕到什么东西,顿时一阵晕眩。
山鸡持着皮鞭,驱赶着胡慧芸、王燕潞、蒋晓霜和于晴,四具雪白的诱人胴体翘着圆臀,四肢着地缓缓地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爬进那间小房间。
徐贞儿的身体已经被拖到那张奇形怪状的椅子上。
山狗将她双腿分开架到两张的皮托上,双手高举在头顶捆好,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
徐贞儿羞耻地蹬蹬腿,山狗喝道:“你们,把她的腿按住,拷起来!”
胡慧芸跪直起身,看了一眼她的三名女学生,王燕潞咬着唇一脸不情愿,于晴缩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蒋晓霜十分听话,爬到那张情趣凳跟前,抓着徐贞儿的左腿架好,用皮拷拷住。
胡慧芸无奈,也轻轻举起徐贞儿的右腿。
徐贞儿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挣扎,听任她也将自己的右腿拷住。
山狗嘿嘿一笑,操纵着控制杆,拷着徐贞儿两只小腿的腿托继续向两边分开,在徐贞儿羞耻的呻吟声中,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一直线,屁股稍为向前撅起,饱遭蹂躏的女人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你!看什么看?还有你!你们两个,去摸这女警察的奶子,舔她的奶头!”
山狗走了过来,往王燕潞和于晴的脑袋上各扇了一记。
两个女孩对看一眼,默默站了起来,分别走到徐贞儿两侧,各自握住警察姐姐一只乳房,弯下腰伸出舌头,双双吻在徐贞儿两只乳头上。
“你,去跟她亲嘴!”
山狗又扫一下胡慧芸的脑袋,走出小房间从小弟手上接过一瓶小药膏,转回头时,只见胡慧芸小心地走到徐贞儿脸旁,伏下身轻吻一下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