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舔干净,缓缓吐出,维熙提上裤子躬身:“万谢二奶奶!”
我边随振武晃动,边悄声道:“周边设岗,不许喧哗!”他忙应了声扭身而去。
随后,振武、美廷、少君纷纷在我口中赏下宝精,总算令他们满意去火。
事毕,我直起身,但觉腰膝略酸痛,提起裤子穿戴整齐笑问:“你等可舒爽了?”
他们齐声回:“万分舒爽!谢二奶奶!”
我点头道:“速随我回督军府!”众人应:“是!”
临近三更,我悄悄回到清韵斋。
进门,见灯下宝芳正托着香腮打盹,听响动,她忙睁眼,悄声问:“妹妹回来了。”
我轻轻将门关好,与她对面而坐,遂将方才老曹之言一一对她详述。
宝芳听了大惊,悄声问:“那了忘怎成了督军坐上嘉宾?前番我与香卿在府上逗留半月有余,竟丝毫未察觉!”
我应:“此事甚为蹊跷,一时间梳理不出头绪……但老曹之言绝无虚假,了忘定在督军府内,他与咱们有血海深仇,对咱家大大不利!”
宝芳思索片刻道:“是否速报老爷?”
我摆手:“不可。一来,只听老曹之言,虽咱们信,可老爷未必相信,无凭无据。二来,若老爷知晓此事,必进退失据,若被督军察觉则是否能安全脱身亦未可知。其三,老曹对咱们有大恩,这事传出去对他不利,咱们岂不是恩将仇报?”
宝芳听了点头:“妹妹深思熟虑,言之有理。”
我道:“此事机密,你我知晓便可,切勿传出去,咱们静观其变,再做定夺。”
我俩又秘议一阵才熄灯歇息。
转天清早,刚用过早膳,晓楼便来请老爷,老爷先请示徐北山获得首肯,这才命我与念恩一同前往。
我私下问老爷为何不带其他姐妹,老爷笑:“沈大人特别提及今日过府相会只带二姨美娘一人足矣。”
从督军府出来,众人骑马慢慢前行,七拐八绕来至东城文公大道,远远望去一座大宅院,下马,自有仆从接过,晓楼在前引路,我们尾随而行。
虽是临时落脚处,也修筑得富丽堂皇,水榭楼阁,奇花异草满庭芬芳。
引至内宅书房,晓楼与老爷单独攀谈,我与念恩门外伺候。
隐约听里面笑声不断,想必气氛十分融洽。
忽门开处,晓楼陪着老爷出来,他笑:“与杨兄交往,甚为心仪!他日有缘,我定去庄上坐坐!”
老爷笑:“欢迎!欢迎!沈兄重情重义,我亦认为知己!借宿督军处,不便久留,我这就告辞了。”
晓楼点头:“明日便是杨兄授勋庆典,我必到场!”
老爷回身对我道:“美娘,你暂时留下,沈大人或有用你之处,务必小心侍奉!事毕后,速回督军府。”
我听了忙应“诺!”心中暗想:沈大人单留我在此何事?
晓楼亲自将老爷与念恩送出府门,这才回转,见我依旧站在书房外,笑:“随我进来。”
我应了声,进屋反身轻轻将门关好。
他坐在正座,慢慢品茶,我打起精神,正姿军步来至他面前行礼,大声道:“崖州行营经略杨公左治下,中校美娘参见大人!”
晓楼听了微笑:“二姨不必如此正式,来,坐下说话。”
我忙回:“大人在坐岂有卑职的位子?”
他笑:“你若一直站着,我同你讲话就要抬头,甚为不便。”
我听了忙双膝跪在他面前,低头道:“卑职思虑不周!望大人恕罪!”
他点头:“这样便好……”说着,微微抿口茶,侧身对里面喊:“出来吧,没外人。”
只听环佩响动,内室门帘挑开,走出个美貌妇人,三十出头,发髻高挽,容貌俊俏,一身淡粉色绣花旗袍,咖色尼龙高筒袜,黑色半跟鞋。
身后跟着两个乖巧伶俐丫鬟,一般身高,圆脸大眼,年纪二八。
只听晓楼道:“此我正室夫人。”
我忙低头:“卑职美娘见过大奶奶!”
她在我面前站定,忽道:“抬起头来。”
我仰起粉面,四目相对,见她面色温和气质高贵,我忙又把头低下。
她在晓楼身旁坐下,对那两个丫鬟道:“醉香、揽月这里没你们事了,退下。”俩丫鬟应了声退入内室。
屋内只剩我们三个。
晓楼道:“夫人,此女名叫美娘,乃崖州行营经略的近妾,亦是杨家八美中的二姨,善能打仗又精通房事且聪慧过人,是不可多得女中豪杰。今日我借来一用,不知夫人是否满意?”
大奶奶点头:“甚得心意!只……那件事真难以出口……恐美娘笑话……”
我虽不知何事,但听她话中意思,忙应:“大奶奶之事对卑职来讲皆是正事!怎会胆敢笑话?”
晓楼叹气:“唉!……”刚要开口,忽听大奶奶拦阻:“此事还是由我来讲,毕竟我们娘们儿之间好说些。”
晓楼听罢点头不语。
只听大奶奶微微叹口气道:“唉……说来话长……我有一胞妹,生得三个儿子,是我亲侄,只是他们命苦,从小便父母双亡,故跟随我长大,也是我自己没孩子,便将他们视为己出,加倍宠溺,现如今他们均已成人,在晓楼手下担任军官……只……”说到此,她欲言又止。
我听她支吾,轻声道:“此无外人,大奶奶您只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