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十分明白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原本“母亲”这一身份所带来的“母强子弱”的上下权力关系,正在被性关系中的“男强女弱”这一自然规律所颠倒,羞耻心正在通过努力抵抗来保留住尊严最后残存的一点儿根据地——
“怪不得日本工口漫画里都喜欢把母亲画成儿子的性奴和肉便器,只有到了这一步,儿子才算真正征服了自己母亲的全部身心——权力关系才算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完全颠倒。”
“所以,沦陷母亲的最终形态是“怀孕母猪”。”
“所以,母亲一定要被儿子受孕才行……”
“所以光有性器的抽插是远远不够的,”
“一定要把精液射进逼里!”
“射进阴道!”
“射进子宫!!!”
难怪一个月前那天晚上最后一次和我妈交合时,当时我的心里会突然增加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子宫。”
“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孕育出来的。”
“我回来了,”
“我要回去,”
“我要……”
“我要……”
“射进去……”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突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由于它“一柱擎天”的力量过大,使得我妈很难将我裤子从腰上扒下来。
“唉呀!自己脱!”
我妈在尝试了多次都无果后,有些生气的将已解开了腰带的裤子推了回去。
“好好好,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我用调侃的语气边笑边说道,话刚说出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傻逼的话——
我妈和我都愣了三四秒,我眼看着原本弯腰俯着身体的我妈慢慢将腰直了起来:
“你说什么?”
“啊?”
“你再说一遍。”
“说……说啥?”
“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我刚才说啥了?我啥也没说呀……”
“啪!”
我妈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这一耳光力道超大,直法的我左颊生疼,耳鸣不已。
“嘶——啊!”
我眼泪都被打出来了,疼得我忍不住用双手捂着左脸,边搓边有些委屈的抱怨道:
“我说啥了您就下手这么狠,犯得上吗?我不就开了句玩笑么?!”
“胡重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给我他妈的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哈?”
我被问得一脸懵逼——
“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啥意思?”
“你还给我装傻?!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重复一遍!!!”
“我说……我说……”
我见我妈这次是真生气了,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为了保命只得小声的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就……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说完后,我怕我妈拿着我自证的口舌之实就更有了暴打我的证据,慌忙解释道:
“妈妈妈,您可千万别多想啊!我只是在和您开玩笑,我和同学平常都是这样互相瞎开玩笑的……”
边说我边内心暗骂自己遇人不淑,平常竟交了朱哥这样的垃圾损友,天天和他们泡在一起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脏污不堪。
怪不得古人会说“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不,我没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我妈一脸冷漠俯视着我,盯着我的眼睛冷笑的诘问道:
“真是什么杂种下什么崽儿。说吧,你去嫖过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