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着周围的压力,内心里非常警觉地注视着四周,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极其艰苦地在新部门里工作着。
(若是辞掉了本公司的工作,就再也没有与主人见面的机会了,只要坚持下去,也许过不了多长时间,还会回到主人那里去的……)抱定了这样一个信念,她周围一些讨厌的事情一概不去计较,这使得原专务秘书,在新的部门里,逐渐地站稳了脚……
做为一名思路敏捷,头脑清醒的女职员,她首先采取了一种非常朴实,毫不引人注目的态度。
她每天穿着一身普通女职员那样的制服,对周围那些讨厌多事的女职员们的批评与攻击,采取了极大的忍耐与克制的态度。
在此基础上,逐渐地将自己的影响扩大。
工作中,她什么样的杂事都干,别人不愿意干的工作,她都能很好的完成。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从上到下。
对她的态度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转变,并一致认为,她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材。
营业本部那些最初都以好奇的目光光打量她的男职员们,现在,一个个都向她投以赞许的口光了。
周围的环境,虽然有了如此的变化,可夏绘每天都在内心里,与绝望做着抗争。
比什么都难受的是,她自从进了计划调查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主人的面。
一是职员们上班后,都全力地忙自己的工作,再一个是营业本部与董事办公室不在一个楼层上,所以见面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
(难道他真的抛弃我了吗……以前他是那样固执地喜欢我,可现在连影子都没有了……)
夏绘终于绝望了,她决意要辞职了。这是去年职员旅行前的事情。就在她将要递交辞职书时,她的顶头上司野口室长对她说:
“清濑君,今年,想拜托你代表咱们计划调查室,参加旅行时的隐艺大会可以吗?”
那时,一个非常怪异的想法掠过了夏绘的脑海。
(我不能当一次脱衣舞女吗……?)
在她要辞去公司的职务那时期里,她要为仓持剑造再最后地尽一次奴隶的义务。让主人再最后地看一次自己的裸体。
自从调到营业本部后,她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剑造了。
每天下班后,剑造总是开着自己的车,绕过夏绘住的公寓,直接回到他在濑田的家。
要想接近他,职员旅行中的宴会,是个唯一的机会。
(在隐艺大会上,我,或就是向他致以辞别的问候,或就是让他欣赏我的裸体……)
如果仅仅是辞别的话,不管别人如何猜测和议论,她都不介意,但她觉得那样没什么意思。
在最后一次的集体活动中,要让大家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对,还是要让他和大家都欣赏一下自己的裸体。
这种荒唐的想法,不断地从心底涌上来。
实际上,从很早以前,她就对脱衣舞很感兴趣。
就像在主人一个人面前似的做出各种媚态,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这已经是很得心应乎的事情了。
她早已将一个脱衣舞女应具备的各种技巧,基本上很熟练地掌握了。
(这次可不光是主人一个人蒌!而是同时要让很多人都看到的……)
在本公司的全体同事与上司,同性与异性们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让人们那燃烧着欲望与羡慕之火的目光,淫猥地汪视着……
仅仅是这样想像了一下,夏绘便觉得心里边美滋滋的,裤衩的底部,不如不觉地又湿了那么一片。
当然,正像大多数人事后所想像的那样,夏绘这么做,对剑造来说,不是最大的讽刺那才是怪事呢!
本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却要在全公司人们的面前脱光了,这件事本身,就不能不说是一种充满了怨恨的报复行为。
……就这样,夏绘在去年的职员旅行中,公然以一个脱衣舞女的姿态,表演了脱农舞。
(她怎么这么大胆,简直是个露出狂……)
这是一种舍身的演技,她的气魄与及妖艳的风采,给了观众们一种肉欲的冲动。
当然,她本人并不知道会这样、那个时刻,最感到受不了的,当然是仓持剑造了。
清濑夏绘平时一个人住在东京的一所公寓里,因为离横滨的家太远,所以租了这套公寓。
这是发生在职员旅行结束天。她回到自己的公寓那一晚上的事。夏绘在收拾着旅行结束后的行李。
(她终于表演了脱衣舞……看来夏绘还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哟!)
她将表演脱衣舞时穿的黑色绒裙、乳罩、袜等等拿在手里,看着、想着。
虽然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可她确感到有些燥意,脸上好像也热辣辣的。
她将黑色的小三角裤衩抽了出来。
托在掌上,仔细地看着。
那上面粘附着从她阴道里溢出的分秘物,这是自己在舞台上,当众脱光了所有衣物,情绪异常激奋时的遗痕。
她不时地回想着演出时的一些情景。
那时候,那些一下子都楞注了的上司与同事们,眼睛里闪烁着淫欲十足的目光,这些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那雪白柔软的肌肤,似乎是要连那片薄薄的,遮盖着阴部的那片小小的尼龙布片都要穿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