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若贞被彻底“强暴失贞”,被奸得高潮迭起之后,为显雌服,竟主动为“施暴者”再试一次“潜心向佛”,后与之疯狂接吻,便换为两人最爱之狗交之式。
若贞欲罢不能,竟久而忘倦,抖擞精神,用心跪在后院那张玉石桌之上,奋力后耸汗湿油亮的肥美香臀,任奸夫手握柳腰,自后尽根送入。
两人早不知时光之逝,眼望一道星河如牛奶般铺洒天际,俱都心神俱醉,搏命交欢,快美难言,舒服得透彻心扉,一时心意想通,情致合一,俱皆沉浸在性器交融、物我两忘的人间仙境之中。
宋时有首《林府偷情赋》赞曰:
“炎光尽谢,纵偷情,云雨挥洒。乍露清风扫庭户,爽天如水,玉钩遥挂。应是星娥嗟久阻,叙旧约,飙轮欲驾。极目处、微云暗度,耿耿银河高泻。
夜空闲雅,须知此景,古今无价。
甘美挨光红杏艳,抬粉面,云鬟相亚。
深媾欢合私语处,算谁在,花前影下。
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
林娘子正如狗交般与高衙内销魂交配之时,哪里知道丈夫林冲在地牢中正被打得皮开肉绽,痛苦哀嚎,几乎便要晕死过去。
耳听院外更夫敲响三更更鼓,若贞不由稳趴桌上,嫣然回眸,与奸夫相视一笑。
不想此番如此忘情,竟已交媾得全然忘记时辰,不觉间便肏到了深夜子时,均觉春宵美景,璀璨夜色,端的千金难换,当真需要抓紧时间好好享受一番!
高衙内见美人妻回眸索吻,便低下头下,与她一番凌空舌吻。
正吻得入巷,俩人眼前一亮,北方映出一片奇异莫可名状的光彩,无数奇丽绝伦的光色,在黑暗中忽伸忽缩,大片橙黄之中夹着丝丝淡紫,忽而紫色愈深愈长,紫色之中,迸射出一条条金光、蓝光、绿光、红光。
若贞双手撑起汗湿娇躯,耸实肥臀,屄夹巨屌,背靠高衙内胸膛,双手扶着奸夫一双握奶大手,与他一起凝目望向这片变幻的光彩。
这片光彩,竟是奇特的北极光了。
这北极光本出自极北苦害之地,但今夜能在中原腹地观得,实是千年一遇的异象。
原来这年太阳日冕迸发,扰乱人间天象,勾发人性欲望,这北极之光,竟现于东京汴梁。
高衙内双手托握美乳,抬眼望去,惊道:“常听人言,天地造化,变幻无穷……想是咱俩奸情,已然感天动地……”
若贞嫣然而笑,脸上便似开了一朵鲜花,羞处饱含奸夫巨屌,轻轻抽搐夹蠕,两人柔情蜜意,充塞胸臆,似有很多话要说,却又觉得一句话也不必说。
过了良久,高衙内俯过头来,见林娘子眼中泪光莹然,脸有凄苦之色,不由亲了一口芳唇,双手食中四指夹搓两粒磐硬乳首,讶道:“林夫人,我的好娘子,你怎么了?”
林娘子也回亲了一口男唇,抽泣道:“老爷,好官人,您尽得了奴家身子……又对妾身这般好……但……但妾身究乃有夫之妇,实不能与您完聚,弃林冲不顾……妾身只能与您偷情三年,深感对不住您,故而哭了……”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忽而莞然一笑,双手再次趴于案上,如一只大青蛙般端正趴好,一时笑靥醉人,浮现万种风情,抬眼瞧那北极神光,银牙一咬下唇,嗲道:“既然老天眷顾我们,今夜,您才是奴家的亲官人,一定要好好肏奴家……此后三年,妾身只是您一人的了,不让林冲碰我便是!来吧,好官人,爽给妾身吧!”
高衙内心下狂喜,双手握压柳腰,奋起平生淫威,小腹撞击肥臀,一计重似一计,“啪!啪!啪!”,纵情大肏开来。
两人仰望漫天星河,在那神光辉映之下,搏命般交媾,却怎知便在此时,地牢中的林冲被打得高声惨嚎,一时人事不知,晕死过去。
两人这番交媾,相得益彰,只求到那人间极乐,可谓不顾一切,舍命相搏!
端的惊天动地,羡杀天上神仙!
若贞不知丈夫将将被打得险些丢了性命,竟如比拼般随男人“啪!啪!”爆肏之声后耸丰臀,浪叫声此起彼伏,愈发高昂,如凤啸仙音,声惊四野,似羞得夜虫也停止了争鸣。
有诗为证:
水花飞溅欲若狂,淫风骤雨爽茫茫。
龙威凤吟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后插前蹙如过电,状如楚汉相攻防。
惊天动地鬼神泣,人间极乐是出墙。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整个东京汴梁万家灯火俱熄,百姓早入梦乡,林冲晕死后也被拖入死牢,唯独这林府后院,竟成一对奸夫美妇激烈肉搏的淫乱天堂。
也不知这场惊天鏖战进行了多久,直至一股股强劲热浆如淫龙喷水般击打到柔嫩子宫壁上,爽得若贞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般仰天长吟,以致将树上夜栖群鸟都惊得振翅高飞,方宣告今晚这场户外夜战暂且结束。
若贞被今日这第二炮射得如烂泥般软软趴跪玉石案上,再无半分力气,任奸夫爽完最后一滴阳精,趴倒她汗背上尽情爱抚丰乳,只感小腹鼓鼓囊囊,微微隆起,子宫似被奸夫阳精灌满,一时爽得入如仙境,魂消魄散,喘息娇吟,已不知身在何处。
迷迷茫茫之间,若贞只听“咣当”一声,忽见丈夫林冲手提一杆花枪,一脚踹开院门,大步闯进后院!
只见他全身被人打得皮开肉绽,却提枪走上前来,凄然喝道:“贞娘,你害得某好苦,竟与这贼子做下这等事来,如何对得起某!”
若贞羞得全身一阵哆嗦,急道:“官人,并非这般的,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欲待起身,却丝毫力气也无,只感高衙内双手不住拍打屁股,竟视林冲若无物,又纵巨屌肏将开来,口中淫笑道:“林冲,来得正好,你那三寸蜡枪头,岂能让你家娘子快活?且仔细看好了,本爷这大活儿,好何奸淫你这娇妻!”
若贞急得肥臀乱摇,耳中却听见两人交合处水声大作,竟被奸夫肏得淫液泛滥,高潮迭起,不由羞道:“官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衙内的大屌儿,端的忒大了,太厉害了,奴家,奴家实在忍不住了,太舒服了……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啊!”
却见丈夫眼中盯着两人交合之处,脸上尽是惭愧之色,一时痛苦万状,单手支住花枪,缓缓跪在两人胯下,竟向两人交合处磕下头来,不住扶地磕头,惨然道:“贞娘,不想他竟这般厉害,都怪我,怪我无能啊!”
若贞只哭道:“官人,不要看,不要看啊……奴家要尿了,求您,不要看啊,不要看啊……尿了,尿了,求求您,不要看!!”翘臀大动,欲止住高潮,却又哪里止得住。
她忽感一阵尿意涌来,急得睁开双目,却见自己被高衙内凌空倒提腿弯,呈把尿姿态,立于那颗大榕树之下。
她身在半空,却羞跨大张,羞屄内仍撑着半根不倒龙枪。
她只见自己尿眼张开,冲着近处一根碗口粗的树根,淫水不住顺屄内屌杆淌出屄外,一时尿意难当,眼中哪里还有林冲,原是梦中所见,羞惊一场。
她一时芳心大慰,急急憋实尿意,却见奸夫低头亲她绯红脸颊,得意问道:“什么不要看啊?娘子疴尿姿态,本爷又非首见,何必害羞?刚才娘子屁股扭得好凶,妙处又流了好多水,可是梦到什么?还是娘子不想疴尿么?”
若贞一阵娇羞,此时羞处仍饱含半根庞然巨屌,撑得宝蛤爆张,浑身好生充实酸胀,不由任他这般挺枪撑屄把尿,身子软软地倒靠奸夫怀中,娇嗔道:“讨厌,奸了别人妻子一天了,还想要奴家再次尿给您看么?羞死人了……”言罢,双唇与他肥唇相碰,轻轻索吻。
高衙内探头吻着柔唇,笑道:“娘子一夜未尿,想是憋得着实幸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