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这次没有拒绝,蝴蝶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上了占有欲可怕的alpha。
蝴蝶被alpha撬开了唇缝,晕乎乎地享受着alpha舒服的吻,红着耳朵想庄景延的舌头怎么这么厉害。
好舒服。
沈繁被庄景延压在椅子上,亲吻着,过分的吻抢夺了沈繁的呼吸、氧气,以至于沈繁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家居服被庄景延解开了。
宽松柔软的家居服,完全敞开,露出了白皙柔腻的肌理。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中午的阳光明灿耀目,阳光穿过落地窗,穿过一小片窗帘,照进客厅。
奶油蛋糕的香气在客厅蔓延,在鼻间环绕,在两人唇舌间搅动。
庄景延抬手,解开了手上的银色抑制环,柠檬雪松的香气浓稠地在整个房内扩散开,浸染开,将被揽在怀里,压在身下的beta浸透,浸得发丝都全是柠檬和雪松的气息。
平日里,庄景延信息素的气息里,柠檬的香气更重一些,整体更清新一些,而此刻,雪松的香气铺天盖地地占了上风,压住了柠檬,清新冷沉的信息素,变得比以往更燥烈。庄景延滚烫的手,无遮无拦地揉|捏过沈繁的耳垂、颈项、柔韧滑|腻的皮肤,食指和大拇指轻捏着红色玛瑙,碾|磨着,抚拭着,指甲在表层轻轻刮过,全身神经好像都集中在那,随着指甲和薄茧的碾|磨,过电一般的感觉,仿佛一瞬间传遍了全身,沈繁不受控地微颤了下。
庄景延听到了沈繁细微的嘤|咛,体内的信息素开始变得不满足。
庄景延将沈繁抱起,沈繁下意识地双手攀住了庄景延的脖子,穿着宽松家居短裤的白皙小腿,交叉着环在庄景延后腰。
或许是阳光太赤裸,或许是蝴蝶太羞涩,沈繁被庄景延以托抱的姿态抱起后,不太好意思地脸埋在了庄景延的肩膀上。
虽然跟庄景延上过一次床,虽然他们是因为庄景延发热期才这样的,但沈繁还是全身都红了。
不像耳朵那样红得滴血,而是雪白的肌理下透着粉的那种红。
膝盖,小腿,脚腕,圆润柔软的脚趾,都浸染上了。
修长有力的小腿,比女性骨骼粗大一点点的关节骨,流畅漂亮的线条,紧实滑腻的肌理,雪白而粉润。
像春天的粉樱,铺天盖地开满。
庄景延托抱着沈繁,看着将脸埋在他肩膀上的人,看着红得滴血的耳朵,乌黑柔软的头发,白皙漂亮的后颈。
鼻间是他信息素的气味,以及奶油微甜的香气,和从沈繁皮肤里透出来的干净气息。
庄景延一边朝卧室走去,一边用鼻尖碰了碰沈繁,将人从自己肩膀上捞了出来,然后吻住了招摇而青涩的蝴蝶。
庄景延抱着沈繁,进了自己卧室。
卧室的窗帘在起床的时候被拉开了,明晃晃的阳光照进来,一切都看的过于清晰。
太过清晰,容易让人脸红。
沈繁被庄景延压到了床上,沈繁看着眼前的庄景延,庄景延漆黑的眼睛,好看的眉骨,高挺的鼻梁。
还有庄景延脱掉了上衣,袒露在眼前的身体——结实的、鼓囊的胸。肌,线条分明,硬。邦邦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以及胸膛上那颗小小的黑痣。
沈繁看着庄景延的面容,看着庄景延的身体,看着庄景延的眼睛,呼吸微屏了下,他觉得脸热,他觉得是因为地点的原因,也因为太阳太明亮的原因。
他不是没有进过庄景延的卧室,但这是他第一次躺在庄景延卧室的床上。
还是以这种情景。
他看着眼前的庄景延,看着眼前的卧室,庄景延的床单是浅灰格纹的,庄景延的枕头也是浅灰格纹的,枕头上似乎有一点点属于庄景延的气息,那种干燥的、冷冽的、非信息素的气息。
庄景延的卧室。
庄景延。
脸好热。
沈繁觉得都是太阳太明亮的原因,要是拉上窗帘,就不会觉得这么不好意思了。
他觉得自己有点贪色了,他居然欣赏了下庄景延的身体,才在庄景延要落下吻的时候,推了下庄景延。
“等下,拉下窗帘。”他说着,要起身去拉窗帘。
他惯性地将庄景延代入了上一次发热期的状态,上一次发热期,庄景延黏人的很,想让庄景延做点什么,那简直太难,与其指挥庄景延去做,不如他自己去做。
上一次发热期的经验,让沈繁打算这会自力更生去拉上窗帘。
然而,他刚起了一半,就被庄景延又压了下去,压到了床上。
沈繁:“……”
他就说发热期的alpha听不懂人话,太黏人吧!
沈繁被庄景延贴住嘴巴,声音都变得含糊起来,“唔,等下,窗帘,庄景延,等下再亲……等我拉下窗帘……”
沈繁最终也没有起身拉窗帘,因为庄景延被他一直说话的嘴巴,念叨得起身,唰啦一下,将窗帘随意地拉上了。
窗帘拉上,大片的阳光被阻隔在了外面,但还是有一小片阳光,透过未拉严实的那一点缝隙,穿透进来。
穿透进来的阳光,在见证着卧室内的交。缠,接吻的声音,喘。息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声音,沈繁被庄景延亲的呼吸不过来,被庄景延搅。弄得简直想哭,晶莹的口水在唇瓣上碾。磨过。
“庄、庄景延。”沈繁说不上是哭,还是呼吸不过来,嗓音和此刻的卧室一样乱七八糟。
他忍不住咬了庄景延的嘴巴一下,咬的当然不算很重,但绝对也没有轻到没一点痛感。
庄景延被他咬了下,微拧了下眉,终于停了下,看着沈繁。
晶莹的口水在被亲得通红的嘴巴上,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锁骨上被啃。咬过的牙痕和吻。痕,在透进来的一小片阳光的映照下,漂亮得让人想再去咬一口。
他看着口水浸润在唇上,眼神有些迷离的沈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