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身份了?”见吴清影昏过去,李阙转过头威严地盯着蔡捷。
令人惊奇的是,此刻的蔡捷竟然已经从刚才的惊惶中冷静下来,对着李阙不卑不亢地点点头:“知道,你是皇上。”
“你不怕死?”见蔡捷如此冷静,李阙皱眉道。
“我怕死,请问陛下我有那么丝毫活的机会吗?”蔡捷希冀地看着李阙。
“不可能。”李阙摇摇头,“你染指清影,说什么也要把你除掉。”
“这就是了。”
听闻自己必死,蔡捷的眼光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燃起了火光:“其实这一天我早已预料到,我一直准备着和陛下做一场交易,一场小人一辈子都想要做的交易,如果能做成,我心甘情愿去死!”
说到这里,蔡捷竟然变得激动和兴奋起来,全然没有对于李阙惩罚的畏惧。
“噢?你有什么可以和我做交易的?”
原本满腔愤恨的李阙看到吴清影这个样子,气倒是消了不少,听到他视为草芥的蔡捷竟然说有交易和自己做,李阙还来了几分好奇。
“小人,有突破京城封锁给闵柔大元帅传信的方法!”蔡捷说道。
“什么?”李阙吃了一惊,刚想说不可能,但他本能地感觉这蔡捷说的好像不是假话。
“你且道来,若真有办法传递出去消息,我饶你一命都可以。”
开玩笑,这件事情可是关系到李阙的皇位,关系到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若是京城一破,他辛辛苦苦建立起的供他淫乐的熟妇后宫就全会破灭,或许他的女人们还会跟着他,但是没有了皇宫里那奢靡的氛围,那其中的乐趣可就大大减少了。
因此为了将来的幸福,饶这蔡捷一命还真不算什么。
“陛下请跟我来。”蔡捷带着李阙飞身翻上了屋顶。
“陛下,请稍等。”蔡捷说完掏出一把骨笛吹了起来,片刻后,一只金雕竟然嗖的一声停在了蔡捷身旁!
“这是!”李阙立刻就明白了蔡捷的意思,“你驯服的这只鹰能够如飞鸽般传信?”
大梁境内,飞鸽传书并不少见,但是对于这一点扶飞鹏早有防范,在京城周围上空布满了南蛮族供奉的灵鹫,之前放出去的信鸽全都成了这些大鸟的盘中餐。
但是这种金雕翅膀看起来如同钢铁般坚硬,眼神锐利,一看就是凶狠的货色,或许真的能够突围出去。
“陛下,小人家传驯鹰之法,能够指使这金雕千里传信!”
原来这蔡捷也算是个奇人,出自一个传承多年的驯兽世家,一身不俗的武功也源自于此。
只不过传到这一代他家世没落,他才到京城做了个混子,平常表演些杂耍换钱,闲着的时候就到处游荡采花,这才搞上了饥渴难耐的骚妇吴清影。
“可是这金雕也不识闵柔元帅的大帐,就算能够送信,又怎么送到闵柔那里呢?”李阙狂喜之后提出疑问。
“无妨,小人的哥哥正居住在漠北,平日里我们哥俩都是通过这灵鹰传讯,这金雕两日就能把信送到兄长手中,兄长骑上快马往北寻,七日之内闵柔元帅定能得到消息。”
蔡捷肯定地说道。
李阙点点头,沉吟片刻问道:“说吧,你要什么。”
此时李阙已经冷静下来,说实话,就凭这一个金雕传信,蔡捷向他索要一个三品大员当都绰绰有余,可他竟然只是提出在死前做一个交易,那么他想交易的这个东西必然是贵重无比的了。
因此李阙也没有轻易应允,而是想现弄清楚蔡捷的条件。
“小人想要……”蔡捷停顿了一下,脸上突然浮现出色欲和狂热的神情,“小人想要……被皇后娘娘的大奶子夹死!”
“放肆!”
李阙一怒之下一掌向蔡捷拍去,原本运足了真气,这一掌就足够拍的蔡捷脑袋开花,但终究他还是不舍得杀蔡捷,毕竟杀了他,金雕的掌控之法就没有人懂了。
于是李阙及时化掌为拳,力道大减之后打在蔡捷腹部,这家伙狂喷出一口鲜血飞了出去,但总算没有令他当场致命。
而蔡捷坐在地上,好像对李阙的愤怒不以为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有几分口水流出,满脑子都是苏月心出宫慰问灾民时那母仪天下的风姿,还有那高耸的、大得不像话的鼓胀的豪乳。
“小人没有别的要求,只求,只求让小人摸摸皇后娘娘的大白奶子,然后含一含娘娘的紫色奶头就好。对,娘娘的奶子那么大,长得那么美,奶头一定是紫色的!”
蔡捷说着舔了舔嘴唇,仿佛真的已经含住了苏月心的乳头,双手还有些猥亵地动了动,模拟一手抓不住巨乳的动态,“做完这些之后,小人自知亵渎了神女,必死无疑,只求皇后娘娘亲手用她白嫩嫩的小手捧起沉甸甸的大奶子,把小人夹死、闷死都可以!小人只想死在皇后娘娘的胸脯里!”
“住嘴!”
李阙见蔡捷越说越起劲,后来简直是在言语淫辱自己的母妻,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扇的蔡捷又是鲜血狂喷,而这次的血已经带着黑色,显然已经伤到了脏器。
蔡捷看着李阙露出了惨笑:“陛下,如果您不答应这个交易,就是将小人凌迟小人也不会说出控鹰之法。若是您答应的话,小人愿意先把消息送出,等收到大元帅回信以后再完成我们的交易!”
“你不怕我反悔?”李阙严厉地看着这个想要染指他母亲的小人物。
“君无戏言,大梁有过昏君、暴君,但还从未有过失信之君。”蔡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