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奎就在人生第一次紧张中开始了在松竹帮的第一份差事————给洪哥开车。
很快,他就明白了其实洪啸天的司机并不是什么要职。
大多数日子,除了每天清晨要去别墅区把洪哥接到公司或酒楼,要么就是被指派去某地接送洪哥的家人……
但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只能是在公司大厦的安卫室里闲待着,跟一群保镖小弟们胡扯瞎聊。
社团里任何一个有头面的前辈都能指使他去办任何事……
“小奎啊,去带人把那笔帐帮忙收回来,你兄弟梁非就在那组人马。”
“小奎,去接下公司律师,几个条子又去赌场搞事情。”
“小奎,去接下机场,任探长一家从澳洲回来了,冯老要请他们吃饭接风。”
……
几天下来,整个香陵跑了个遍熟。
但是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江湖险恶,血雨腥风。
而他在这座九城新街口的现代化大厦里,完全充任的就是一个打杂的角色。
最让他烦闷的就是,他不再能那么自由自在了。每天晚上,洪爷都会和社会上,各个社团人物,商场上大老板有这样那样的应酬。
他不得不开着洪爷的劳斯莱斯,载着老大奔波于各大酒楼、俱乐部、夜总会……
当然看在洪爷面子上,吃喝不算,各个声色场所的管事者也都会给他安排一名妖艳貌美的女郎陪在他身边。
但是喝酒玩乐归玩乐,真想带出场销魂一夜,社团是不会替他买单的。
以苏奎司机的微薄收入,是根本消费不起的。
他现在没有在堂口应差,自然没有什么收账提成和商户孝敬,跟一群保镖打手一样,“三更穷,五更富”般,混的凄惨。
正是这样一段日子,也让苏奎开了眼界。
他见惯了商家老板们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
黑白两道官员贪污腐化,欺上瞒下,贪赃枉法的丑恶嘴脸。
使原本单纯的青年认识到这个社会在文明与繁华的遮盖下,原来还有如此多的黑暗肮脏的暗箱交易在无时无刻的进行着。
好在,没过多久,姐姐苏婉也被调来公司继续作前台的“看门狗”工作,区别就是从艳红的旗袍换上了OL的工作装、包臀裙。
姐弟俩可以不时的聚在一起,聊聊在社团里的见闻,消息。
哪里帮里的兄弟又跟其他帮派火拼,哪家的商场老板想换旗,被绑架了妻儿,上门求饶……
最让苏奎无法忍受的是姐姐苏婉的事情,他差点因为怒火冲头做出了傻事。
那天早上,苏奎先去了趟车行,把洪啸天的车子做了全套保养。还没结束,就收到冯爷的电话,让他速去公司取一份合同送去某处。
苏奎只好奔命般的急匆匆返回公司办事,偏偏赶上一间电梯故障维修,另一部电梯刚离开。他只好飞跑到楼梯间,腿着爬楼上去。
仅仅走到二层,转过楼梯间,就看到让他怒发冲关几乎无法自控的一幕。
在大厦楼梯间缓台的明亮大窗旁,一身西裙正装的姐姐苏婉正蹲跪在干净的大理石地板上,洁白的衬衫敞开着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紫色蕾丝的胸罩拉开了半边,一只挺翘弹润的娇乳被拽了出来,正在一名男人的大手里随意抚摸把玩着……
而苏婉俏丽清秀的脸孔微微向上扬起,艳红的嘴唇张开着,动人的小嘴间香舌款动,不停的舔弄含吮着一支粗大的挺立在她脸前的阳物。
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享受着,随意的叉着双腿,一只手探出把玩着女孩儿美好的酥胸,一只手还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信息……
时不时的耸动一下胯部,给正在对他口吹的少女两记深喉,动作悠闲而有力,仿佛只是做了平常随意的举动。
很快苏奎走来的脚步声惊动了男人,他缓缓回过头来看时,这名四十几岁的男人正是苏奎的老板大哥,社团的龙头老大洪啸天。
看到苏奎走上来,洪啸天国字脸的面孔瞬间阴沈了下来,冰冷的呵斥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看什么看,不该看的,社团里就该当没看见。”
苏奎脑袋里嗡的一下,下意识的回答:“冯……冯爷交代我回来取份合同。”
“哼,那就忙你的去……”洪啸天不屑的吩咐了句,扭回身继续翻看手机,并收手扶住苏婉盘的整齐发髻,耸动着下身,吩咐着女人:“再含深点,用舌头舔龟头。”
苏奎一股怒火撞了上来,他作为司机兼保镖随身是配有一柄短匕首的,楼下的车子里还放有自动手枪。
走过洪爷身后的时候,他稳住心情抬手去摸身上的短刃,却看见面前正被男人肆意捅弄到花容失色的姐姐苏婉,那张不断摇头的俏脸……
姐姐秋水如泓的美目中,被洪啸天的老二不断深入的动作逼迫出几滴晶泪,就含在诱人的眼眶中打转。
然而这对秀气的美目中却充满了哀求和委屈,苏奎读得懂苏婉眼神中的那几分无奈的含义。
别说洪老大,现在连马狗都斗不过的他,怎么可能跟整个社团对抗呢。
就算他现在得手伤了洪啸天,恐怕他母亲和姐姐一家都得被他无法无天的作法给殉葬了……
那一瞬间就像过了很久,最终他只有眼看着姐姐苏婉在洪哥的粗鲁动作下,不断的咳嗽喘息,为了讨好男人她双手扶着洪啸天的大腿,用艳丽的红唇卖力的吞吐撸摩擦着那支坚硕的男根……
苏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8楼上去,脑海里都是苏婉跪蹲在洪爷的脚下,不断前后移动着俏脸给男人不停口交跪舔的凄美画面。
而现在的他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到这时苏奎才清楚姐姐为了他能顺利加入社团付出了多么可怕的代价。
而对这一切,姐姐苏婉所受的屈辱,他作为亲弟弟和堂堂男儿,却只能束手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