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真没想到可卿竟如此快的就欲火中烧,他把可卿的双腿搭在肩头,大鸡巴对着她的阴道狠狠的捅进去。
可卿“啊”地叫了一声,随即扭起丰满的屁股,嘴里只嘲嘲:“好啊┅┅好痛┅┅又好胀┅┅真┅┅真要被你,死了┅┅操死我了┅┅顶┅┅顶死我了┅┅也痛死┅┅了┅┅快┅┅快动吧┅┅给我来顿狠的┅┅猛的┅┅我的小穴┅┅好痒┅┅快啊┅┅好大的鸡巴啊┅┅使劲啊。”
宝玉猛烈地抽动着他的肉棍,每次深入可卿的嫩穴都触及她的花心。
可卿阴道里淌出的淫水把床铺湿了一大片,她的阴穴被宝玉的肉棍转磨、刮擦、顶撞得麻、痒、酥、痛各种滋味俱来,宝玉的肉棍每一次对她身体的冲击都让她身子不住地颤抖一回,只觉得那舒服透顶的快感,冲击着她浑身的每一处。
使她抽搐着痉挛着,高潮迭起,淫液猛泄。
当宝玉滚烫的精液浇灌到她的子宫里的时候,可卿全身不停的颤抖,双手双脚紧紧抱着宝玉,气若游丝。
俩人搂抱着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宝玉起身下来。
可卿伸手拉住他,眼里露出留恋的欲望。
宝玉转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好可卿,天快黑了,我先到珍大哥那儿吃饭,他说晚上有事做啊。”
可卿吃吃一笑说:“我知道,还不是开什么群淫会啊。”
宝玉很高兴晚上可卿也能去,他说:“那我们晚上再见吧。”
从可卿房里出来,宝玉到前面来和大家聊了起来。
贾蓉个宝玉请了一个安,宝玉拉起他问道:“你父亲呢?”
贾蓉说:“老爷到后面去看晚宴准备的怎么样了,二叔刚才上那儿去了,让侄儿好找啊?”
宝玉脸微微一红,心里说:“我正在你老婆的床上。”他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差开。
晚饭后,来道贺的客人都走了,贾珍让人回荣府传话说他留宝玉住一晚,然后领着宝玉奔天香楼而来。
路上贾珍问宝玉:“你弄的那座《仙慕楼》怎么样了?”
宝玉心里一惊,问贾珍:“大哥哥怎么知道的?”
贾珍说:“我怎么不知道啊,这本是我想做的,但我受朝庭封赏,是有爵之人,做这样的是有违律法,因此我让薛幡去做了,但所有费用可都是我的啊,”
宝玉说:“不是薛大哥出的钱盖的楼吗?”
贾珍说:“你想想,凭香菱一个卑贱丫头怎么能从薛家的钱庄里支钱呢。”
宝玉一想也是,贾珍说:“今天咱们先试试楼里的情景,你看怎么样?”
宝玉点头称是,他俩一上天香楼,尤氏三姐妹和可卿早到了,贾蓉和秦钟把屋子里面布置好了。
尤二姐和尤三姐见了秦钟就已经心摇不已了,再一见到宝玉更让这姐妹俩把持不定了,她们没想到天下竟还有这么俊美的男子。
贾珍坐下来缓了口气问贾蓉:“这没什么闲杂人等了吧。”
贾蓉说:“回父亲的话,楼里只我们八个人了。”
贾珍说:“好,现在我把规矩说一下,呆会儿大家不能分大小,都随随便便的才好,谁找谁都行啊,谁要有劲就全使出来吧。”他说晚竟直冲可卿招招手,让可卿坐到自己怀里。
尤二姐和尤三姐都爱慕宝玉,一起向他走过来。
贾珍看了心想宝玉的肉棒粗长无比异于常人,那尤二姐身体娇弱,恐怕承受不了宝玉具大的肉棍。
如果让宝玉先把她操个好歹的话,别人今晚就别想干她了。
而尤三姐自幼习武,身子健壮可与宝玉称为敌手。
因此贾珍发话道:“蓉儿,你先尽尽孝,伺候一下你的母亲钟儿,你照顾一下你二姨。宝玉,你和三姐都是会武之人,先给我们舞一段剑术助助兴好吗?”
宝玉和尤三姐点头称是,他们拿起剑对舞起来,一个男的如玉树临风,一个女的如玉,俩人一红一白如同穿花蝴蝶般在屋中间飞舞着。
贾珍抱着可卿的身子手伸到她双腿间扣弄着,嘴里还不住地给宝玉和尤三姐叫好喝彩。
贾蓉也把母亲的衣扣解开,手在她光滑的娇躯上游动着。
而性急的秦钟早把自己八寸长的肉棒插进尤二姐的阴道里了。
尤三姐以前只听说宝玉是念书的,没想到他竟还有如此的武功,心里真是爱的不得了。
这时宝玉突然说:“停手。”尤三姐不明所以地停下来,她一往情深地看着宝玉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宝玉说:“天很热,穿这么多衣服舞剑净出汗了,不如把衣服脱了好吗?”
尤三姐早就意乱情迷了,也不及细想就答应说:“好吧,宝二爷。”说着就解下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宝玉面前。
宝玉没想到尤三姐竟如此地大方,她圆圆高耸的乳房,看来十分坚挺,乳岭上粉红的乳头,十分鲜嫩,而她三角地带下的阴户外长满了浓密的阴毛把鲜嫩的小穴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