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笑道:“大柱子就是前院烧火的伙计,人长得高大威武!我们前院的十几个奴妇都和他有一腿。”
荣儿笑道:“大柱子,我知道,小时侯还常和我一起比赛谁撒尿撒得远呢!那小子从小鸡巴就很大,想不到现在竟这样厉害,把前院的奴妇都给操了!哈哈哈……”
乌鸦嘴道:“那大柱子虽是挺招院中奴妇们的喜欢,但荣儿管事你要想操妇人,整个丁府上百名的奴妇,你还不是想操哪个都行?我们前院的那些中老奴妇们,都梦想着能抱着荣哥儿你,让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们的骚穴呢!”
荣儿听得很是高兴,笑道:“好呀,哪天我就约了大柱子一起,把前院那些风骚的大妈们统统都操一遍!哈哈……”
一旁的十几个健壮妇人中,就有九个是前院的奴妇,听荣儿这么一说,都兴奋的不得了,有的忍不住叫道:“若荣管事能到前院光顾我们那些下等的奴妇,那真的太好了!”
荣儿看了看她们,心中略有感触!
在丁府,奴妇奴仆也分了三等,等级最高的是内院那些曾经哺乳丁家众多儿女的奶妈们,其中包括如春妈妈那种专管奴妇的几个有实权的老妈子总管。
第二等就是在内院伺候老爷、夫人、小姐和少爷的那些贴身丫鬟和老妈子,她们一般都和主人生活在一起,吃住都十分考究,平时也只干些轻松的活,所以各个皮肤手脚都保护的很细嫩,加上丁府父子淫乱好色,所以那些奴妇大都追求淫乐,与主人共享欢乐。
第三等在丁府中的地位最低,待遇远不如内院的奴妇好,干的也是些粗重的活。
那些奴妇们大多是走投无路的寡妇或是穷困潦倒为了子女和老公主动卖身到丁府当佣的穷苦妇人。
她们虽然在丁府为三等奴妇,但比起过去的生活,也不知好了多少倍!
毕竟丁府富甲天下,既是最下等的奴妇,所吃所穿也都比一般富裕人家的要好些。
正因为这样,这些正直狼虎之年的妇人,才能够饱暖思淫欲,受丁府的淫风所迷,人人追逐淫乐。
但是,人往高处走,那些奴妇虽然生活比原来好了不知多少倍,但看着内院那些同样是奴妇的妇人,比自己生活得更加快乐美好,自然不免会生出向往之意!
此时,荣儿听得外院这些奴妇之语,不禁产生了怜惜之意。
他看着她们,正色道:“荣儿十分感激各位大妈大嫂看得起,我原也是在前院长大的苦命小子,在我荣儿的眼里,前院的各位大妈大嫂,永远都是荣儿尊敬的好大妈好大嫂,没有什么下等之分。”
十几个健壮的奴妇听得忍不住热泪盈眶,齐声道:“你也永远是我们大家喜欢的小荣儿!”
荣儿笑道:“好呀,以后大妈大嫂们还是叫我小荣儿好了,别『管事管事』的叫,叫得我好不舒服!”
乌鸦嘴马上笑道:“小荣儿,乌大妈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不像在大厅时,对乌大妈好凶哦!”
荣儿知道像乌鸦嘴这种淫妇,虽然淫荡,但性格直爽,倒是性情中人,不禁对她好感大增,也笑着着逗她道:“乌大妈,那时荣儿看见你和其他男仆光个大屁股抱在一起,心里可嫉妒得要命,所以才那么凶嘛!”
乌鸦嘴听得感动万分,忽然跪在荣儿面前,诚恳道:“小荣儿,你这样看重我这个丑陋的妇人,我……我从现在起,就做你一辈子的奴妇,这身子也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绝不再让别的男人碰了!”
荣儿本是逗她玩耍,此时见她如此当真,被感动地笑道:“其实,乌大妈并不丑呀,荣儿就喜欢你这样肥肥的身子、大大的屁股、黑黑的大奶头,这样是另外一种美,更有女人的味道呢!”
乌鸦嘴居然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此时菊妈仍躺在地上亮着阴户,荣儿伸手在她阴户上拍了拍,笑道:“菊妈快起来吧,穿上裤子,等回到了荣儿的厢房后,在让荣儿好好数一数你那阴毛到底有多少根。哈哈!”
菊妈站起来,边穿裤子边道:“只要荣管事喜欢,怎样都行!”
荣儿道:“看看,又叫我荣管事了吧!”
菊妈忙道:“哎呀,奴妇该死!”
乌鸦嘴淫笑道:“小荣儿,一会儿回房后,罚她的大屁股挨『棍子』!”
荣儿听得笑了起来,道:“乌大妈这么说,倒逗起了荣儿的兴趣了,一会儿回去,荣儿不但要菊妈的大屁股挨我的棍子,连你的大屁股也一起要挨上我几百棍!”
乌鸦嘴喜形于色,浪道:“奴妇甘愿受罚,请荣儿不要棍下留情!”
荣儿听罢哈哈大笑,只觉这骚妇真是个活宝,有此妇常伴身边,倒也十分快乐有趣!
一旁其他的健壮奴妇见乌鸦嘴十分得荣儿的欢喜,均十分嫉妒地看着,也有一妇忍不住小声道:“她那些骚货手段,未必就能比得上我们!”
荣儿闻言看去,见十几个健壮奴妇都嫉妒地看着乌鸦嘴,知道这些奴妇都是一群精力旺盛的中年妇人,各个都需要安慰,但他不可能将她们都叫到内院他的厢房来,毕竟,外院的杂活是需要她们来做的。
于是略感歉意地道:“各位大妈大嫂,荣儿也知道你们的心意,荣儿恨不能将各位都叫进内院来,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不可能!不过荣儿可以尽力说服老爷和夫人,将你们外院的奴妇奴仆的待遇提起来,以后丁府上下的奴妇,没有等级之分!”
那些健壮的奴妇见荣儿如此说,都十分高兴,有两个乳大臀肥、姿色娇好的四十岁奴妇,更是激动地道:“荣哥儿,只有你把咱们这些下等的奴妇当人看,你要是到咱们外院的来玩,咱们这些老姐妹们但尽所能,一定把你伺候得像小皇帝一样!”
“是呀,只要荣儿你不嫌我们这些干粗活的妇人粗手大脚,嫌我们年纪大,我们这些老姐妹那各式各样的阴户和屁眼,随便你怎么操!”
另一个高大健壮、皮肤略黑,年纪约在四十八岁的奴妇也激动地说道。
荣儿闻言向三妇看去,认得那两个乳大臀肥的姿色娇好的中年奴妇是前院专门清洗衣物的何家秀、何家珍姊妹俩,由于两妇和荣儿的养母之一阿顺嫂十分要好,所以荣儿儿时也常常被何氏姐妹抱着喂过饭,说起来,二妇也应该算是荣儿的阿姨。
那个高大健壮、皮肤略黑的妇人,叫许范氏,是个寡妇,连嫁了两个男人,都在婚后不久死去,生有两女,都在丁府内院做奴妇。
这许范氏因生得高大健壮,腿粗手大,又连死了两个丈夫,被家乡人说成是克夫祸女,母女三人被驱赶远离家乡,一路讨饭来到成都,后得与春妈妈结识,才得以进了丁府做奴妇。
她力大吃苦,又肯干活,颇得春妈妈的喜欢,便将她的两个女儿也安置在了内院做奴妇,这样母女仨才算找到了安身之所。
温饱得到了满足,自然就有心想别的事了,这许范氏身体高大粗壮,性欲也尤其的旺盛,那两个死去的前夫,就都是死在她宽大的肚皮上,所以说她克夫,也不无道理。
前院男奴里,都觉她太粗壮,太男人化,也怕她克夫,便不敢和她欢好,她一个人性欲来时也只有用木棒和五姑娘来自己解决了,所以她十多年来也被性欲折磨得十分痛苦。
像她这种情况的妇人在前院还有两个,也都是被说成是克夫命而“骚穴”无人问津,此时见荣儿对妇人的感觉与众不同,才大胆说出那些话来。
荣儿只知道许范氏和何氏姐妹一样都是寡妇,却并不知道许范氏背负着克夫的罪名而承受着女人最不能忍受的痛苦!
何氏姐妹风骚漂亮,情人当然多的是,而许范氏和令外两个同病相怜的妇人却一直饱受着性欲焚身而无男人之苦。
但荣儿生性豪爽率真,三妇之言令他感动不已,真诚地道:“两位何大妈和许大妈,荣儿真的很感谢你们这样看得起荣儿,荣儿以后会常到前院看望各位大妈大嫂的!”
他看了看天色,又道:“各位大妈,今日天色已晚,大家也累了一天,还是早些回去收拾,吃了晚饭好生休息,明日老爷少爷要进京城,大家还得早点起来准备,给他们送行。乌大妈和菊妈今天起就到我那里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