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连她本人也无法控制。
所以当木驴奸淫她时,所给她的刺激已经完全能让她无条件的屈服,让她无论在任何场面都能可耻的泄身。
正如百姓们的猜测,穆桂英在进城途中已经连续泄了三四次,尽管她想努力克制,可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她的屁股和驴鞍之间,已是一片泛滥,湿漉漉黏乎乎的异常难受。
萧赛红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在来之前,李青和李广已经给她下了春药,这时药性也开始发作。
她咬着牙拼命支撑这,心里不停默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被几根没有生命的木头奸淫到高潮,可真是丢人丢死了!
不行……我一定要忍住!
穆桂英在驴鞍上尽量移动着身体,试图减轻那些可怕的阳具带给她的刺激,延缓她高潮到来的时间。
但是她始终无法逃脱被无情羞辱的命运。
在大道走了不到一里地,终于忍无可忍,阴门再次失守。
她在木驴上咬紧了牙关,髋部迅速的前后蠕动起来,似乎嫌木驴走的太慢,自行加快木头阳具在她阴户里摩擦力度。
接着她身体僵硬,在木驴上一阵乱蹬。
她的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指甲都快要刺进腿上的皮肉了。
持续片刻后,身体才渐渐软了下去,好像一下子把好不容易才积累起来的力气又用尽了。
从她的阴道里,喷射出一股白色透明的阴精,由于木头和她皮肉挤压的效果,这些液体竟被挤出一些泡沫来。
人群中又发出了一阵哄声。
有人大叫:“快看,穆桂英又高潮啦!流出来的水还真他妈的多,真不愧是平素里养尊处优的贵人,吃得好,流得也多!哈哈!”
“哼,我道她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原来竟比妓女还要下贱啊!被木头操到高潮,真是天下奇闻啊!”
“能看到这个传奇般的女人高潮,真是不枉了此生啊!你们看,萧赛红那两个淫荡的大奶子,晃荡晃荡的,还有两个铃儿在上面叮叮当当,真想上去摸一把呢!看她的表情,应该也差不多快泄了吧!”
正当人群把注意力从穆桂英身上转移到萧赛红那里去时,有人惊叫起来:“穆桂英流奶水了,快看!”
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已经泌出了许多乳液,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还流奶水了,真是不知羞耻!”
听这这些市井小民的对话,穆桂英心都要碎了。
她多想告诉他们,自己是出自名门之后,从小就明白伦理纲常。
而且自己性格坚贞,不是他们口中说的淫妇。
自己是被逼无奈才上了这可耻的木驴,被当作最下贱的女人来游街的。
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会轻易的相信一个在木驴上被木头操到高潮的女人吗?
而且看上去还是一副自愿的样子。
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可怕的游行,之后不管去哪里都行。
哪怕被洪飞那些人再次轮奸,也好过在这大街任由人唾骂羞辱的好。
她的木驴所经之处,场面都会难以控制。
人们熙熙攘攘往前拥,都想一睹传说中的巾帼英雄被扒光之后的样子。
不少走卒无赖干脆跟着她们的驴车,一边尖叫起哄一边放肆地羞辱穆桂英和萧赛红。
在她的驴车周围,人们围得水泄不通。
幸亏前面有几名开道的士兵和无数护队,否则他们非得把两位名震四海的女元帅拽下木驴,狠狠地操她们一番。
献俘大会经过了约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了。
大街上依然逗留着无数百姓乡民,意犹未尽地回味刚才香艳的一幕。
有人自豪地说:“刚才我趁机上前摸了那个穆桂英一把,她的大腿可真是又滑又嫩啊!”
另一个说:“我摸到了萧赛红的奶子了,那女人的奶子可真大真挺!”
还有个人举着一只手指,手指上沾满了浓白稠厚的液体。
他把手指放到嘴里吮吸着:“我沾到了穆桂英的淫水,他妈的这味可真臊!不过这味道还不错!”
整个献俘大会穆桂英在木驴上可耻的泄了十几次,几乎半架木驴都被她的淫水浸透。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萧赛红体内的药性发作,高潮次数很快赶上了穆桂英。
一路上两个人的淫水都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在她们经过的路上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轨迹。
她们也因此被占尽了便宜,受尽了嘲笑和唾弃。
人们似乎早就没有把她当作昔日神威盖世的女英雄了,而成为了木驴上人尽可夫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