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眼皮被彪哥拉到顶,露出上翻的眼白。
她的屁股高高仰起,男人阳具向下,在她的肥鲍中高速抽插。
撑开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股间不断向下淌着白色液体。
“耐操的精盆。”大修盯着妈妈的屁股。
母亲曾经和我有关“性”的谈话,气氛比我想得轻松许多。她没有骂我,她内心的强大让她对男人的“污蔑”不屑一顾,她相信那不是真实的。
“是人就有需求,妈妈理解。但是咱们说好了啊。”
老妈伸出小指,和我拉钩,“无论你今后看见什么,现实里都不许当真。”
彪哥最后猛地一顶,结结实实地挤压胯下的肉穴,阳具在老妈那片黑林中整根没入。
他不停地射精。
每一次向前顶,妈妈那两只赤裸的脚就在空中晃动,无力,却又仿佛夹带了某种本能的情愿。
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他们交合处涌出来。
这时,一个高三生猛地摇晃我,但他似乎不是为了和我交流。
“他硬了!你们看!这废种他——”他话没说完就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他老妈挨操,他竟然给看硬了!”
这帮人的手机镜头对准了我的裤裆。那里顶出了一顶小帐篷。
一个高三生一把拽住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只见一根煞白的阳具在我的胯间挺立着,时而颤抖。
大修举着相机,录下远景。赤裸的中年女人,她四脚朝天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儿子在一旁跪着,挺起阳具。
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我无法回应周遭的嘲笑。
但我感到脸上火烧一般。
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了。
勃起我应该会有感知的,可这次他们若是没看见,我恐怕也不会察觉。
大修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看我神情恍惚,有气无力地跪着,可我那活儿却如擎天柱般,龟头胀得发紫。这有些矛盾。
“唉彪哥,你给这废种打了药啊!”
大修跑到门口,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针管。
“不然呢?”彪哥仍然插在妈妈身体里,意犹未尽,“就那小子刚刚的狂劲儿,我一个没压住,屋里难说几条人命。”
“咱就两剂药,全给用了。你不搞梦老师了?”大修嚷嚷。
“下次吧哎呀。”
彪形大汉一脸不耐。他揉了揉老妈的脸,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这婊子耐操,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值一晚上。”
“我先前想着你惦记梦老师,才把催情的留给你。你打谁身上不好,打这废种身上。”
大修一脸惋惜,“我要知道重头戏是这婊子,一上来双管齐下,你手上还能少掉一块皮。”
什么意思?我朦朦胧胧地跪着。大修在说什么?他打在老妈身上的药,不是催情的?打在我身上的才是?
我逼迫自己思考,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可我愈发晕头转向。
我觉得我一定是惹恼了什么神仙,他创造了险恶的现实,然后拿刀子划开我的胸口,把这现实硬生生塞了进去。
“不管给这女记者用啥,她都凶,”一个高三生调侃道,“用上情药,她指不定叫得有多凶呢?”
众人的嬉笑在我耳边好似轰鸣。彪哥站起身,绕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
“我看麻醉的是够用了。”
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因为头皮拽着,她的脸皮也跟着往上拉,眼皮有些翻开,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唾液沿嘴角漏出来。
“烈女也分人。”
他拍了拍中年女人潮红的脸,搅弄她口中的舌头。
她双眼涣散,口中阵阵喘息。
“这种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其实很好搞。”
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对话了。我甚至没看见妈妈沦为了一个皮肉玩具,被彪哥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