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睛还被蒙着,偷惯了男人的许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只手扶住男人小臂,另一只手往后一捞,一根硬邦邦的家伙被她捉个正着。
命根子遭遇袭击,男人虎躯明显一震。
那东西虽然哧溜一下就战略转移了,可拖拽的力气也温柔了许多,只是仍半抱着她坚决的向后退。
要说起来,许太太简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肏的专家。
除了那次游戏预演,第一次三人行,也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进来的。
至于为什么总是把眼睛蒙住在干坏事,当然不是什么恶作剧的怪癖。
冰雪聪明的许太太知道,那是自家男人贴心,一面顾着她的面子,一面让她更专心的享受突破禁忌的强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着坏在这蹲守了,看那副猴屁股着火的德行!”
“砰”的一声,好像房门被撞开了,男人拖着她进入了房间,紧接着一个转身,房门又被关上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已经扑倒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从高度判断不像是床,不仅更高而且比床柔软,上面除了厚厚的棉花包还有其他东西,像是毛巾。
哦对了,自己头上蒙着的好像也是毛巾。
许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了,可是周遭仍旧伸手不见五指。
没有窗,也没开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所有的疑问都被男人压上后背的胳膊给劫持了,从他呼哧带喘的动作判断,TMD绝对是要在这里干她!
“玩儿起来没够的臭男人!”祁婧被压得嘤咛一声,心里不由暗骂。
果然,男人的另一只手亟不可待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往那个地方一捞,摸了一手的骚水。
“嗯哼——”
许太太无比及时的送上一声够婉转也够骚浪的娇吟。
他在摸什么?
是这东西么?
手里的珍珠内裤攥得更紧,早知道就不脱了。
搜寻无果并未影响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兴致似的,硬邦邦的大鸡巴很快被扶了上来。
祁婧感应那热乎乎的棒槌,骚屄里登时一热。
可是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闪过早起马厩里黑风那一时的尴尬。
玩儿心一起,屁股便学着石榴左转右转,就是不给他轻易肏进去。
男人一手按着她后背,一手捉着自己的家伙,左冲右突,一顿忙乱就是无法得逞,差点儿把许太太的尿没笑出来。
正把脸埋在棉花堆里暗爽,两只手一下卡住了她的小蛮腰,箍得那叫一个牢。
捣蛋的浪花瞬间化成了委屈的泡沫。
胳膊往后一伸,握住男人的手臂,刚想发泄不满,那个刚刚还在想念的家伙已经轻车熟路的捅了进来!
“嗯——啊!”
虽然刚刚浪过不久,这第一下开疆拓土仍然极具冲击力,祁婧再也不想控制音量了。
“好硬!怎么这么硬啊!好像比陈大头的还硬,还粗,还凶猛!知道自己老婆刚被人肏过就那么兴奋么?坏蛋!大坏蛋!”
连篇腹诽如风卷残云,却全都化作了畅爽的叫床。
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可黑暗给了她私密的错觉,自然有了放声歌唱的勇气。
男人的挺刺不仅仅是硬朗,完全可以称为疯狂,没两下就肏得她浪奔浪流,载沉载浮。
陈大头力竭抽退留下的那段空虚被狠狠的填满,夯实,连一口气都没给她留下。
“啊——啊——啊哈哈——好硬!啊——好爽……好舒服……肏死我了!哦哦哦……吼吼吼……你究竟是谁呀?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嗯嗯嗯——用力!”
你听的没错,许太太跟婧主子学戏也是用了心的。
讨好自家男人还用得着蛰蛰蟹蟹的不好意思么?
男人听了这顿情真意切撕心裂肺的浪叫顿时把持不住了,一顿玩儿了命的猛干不够,抬起大巴掌“啪”的一声搧在许太太的大屁股上。
“啊——我肏你大爷,你真打呀!”
许太太高声叫骂,后腿儿连蹬,可是第二下毫不客气的又落了下来。
虽然没有第一下重,对另一半新屁股来说也够受的。
“猛男”两个字就是在这一瞬间跳进许太太心坎儿里的。
女人为什么喜欢猛男?
因为他们给力!
够猛!
干起来爽!
既然要学人家偷人,就得预备着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