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龟首刺激点与其他姿势不同,少女头部充血,双颊绯红,以最耻辱的姿态承受男子狂暴的攻击。
肌肤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插入,桃源洞口花浆飞溅,如同玉石上溅起的雨滴。
一汩汩的淫液顺着小腹流淌,滑过巅荡的玉乳,在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与下颌连接处积了厚厚一层。
飞溅的淫液不时洒在脸上,甚至落入正在婉转呻吟的秀口。
少女已渐渐痴狂,玉体百媚横生,眼波熏人欲醉,周身散发着可让任何男子沉沦的销魂媚意。
她的双眸正对着妖道的后背和臀部,原本丑恶、令她作呕的躯体现在却成了快乐的源泉。
“啊……用力,好舒服……”伴着销魂的悠长嘶吟,少女不知第几次高潮泄身,嫣红的穴口汁水淋漓,好似汩汩泉水,不停向外流泄。
少女刚刚泄身,刘贵妃那边就已纵声痛叫,孙天师低头望去,原来凌玄宇压着美妇,狠狠插入女子后庭。
刘贵妃疼得娇喊连连,直到声音嘶哑才渐渐适应了男子的庞然大物。
孙天师眼珠一转,暗道,怎么忘了这个手段。他将绵若春蚕的女子俯卧着按在床上,大棒对准后庭。
少女瘫软着趴在床上,翘挺的雪臀不住轻晃,淡淡的菊蕊上沾满清亮的淫液,好似菊花带露,诱人遐思。
妖道大手按住嫩臀,湿润的肉棒在后庭上反复摩擦。
公主蜂腰乱摆,吓得大声呼喊:“不要!”
声音未停,那根肉杵已经插入一寸,男子腰部用力一挺,“嗤”的一声,七寸大棒已完全没入菊穴。
好在他的肉茎不算粗大,公主身体同时处在渴望征伐的状态,这根肉棒并未给少女带来很大的痛感。
肛肠碰到异物,开始蠕动紧缩,像是要将铁棒推出体内。
妖道得意地半闭着眼睛,感觉铁棒被肉壁紧紧缠绕,比花穴更加火热、紧致。
刚刚插入就爽得巨棒颤抖,隐隐有些喷射的欲望。
公主的感觉更为奇妙,肠道似乎被完全撑开,既痛且麻,又胀又痒,那种充实的快意不下于被插小穴。
“呜呜……怎么会这样。”少女仅有的意识引导着她用力反抗,可是越挣扎快感越强烈,连花径深处都跟着抽搐、紧缩。
妖道淫笑着抽动肉棒,刮得肠壁阵阵颤抖。
一浪接一浪的热流冲刷着女子敏感的身躯,泛着粉芒的雪肤阵阵颤栗,而花宫深处水流潺潺,空虚难耐的感觉刺激得少女淫声四起。
“不要……好难受……呜呜呜……”
杨皇后不堪蹂躏,早已软成一滩烂泥。拓跋望起身对拓跋翰道:“皇兄怎么如此安静,何不在皇宫祭上先尝尝公主的滋味?”
拓跋翰道:“不必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兄弟可要上了,与天师来一个前后双插。”拓跋望有意看这位皇兄的反应,却见他面不改色,冷冷道:“那你就好好玩吧。”
拓跋翰暗暗冷笑,你们这时对公主越放肆,将来就越难收场。
而拓跋望也打着小算盘,心想如果公主真的不屈服,找机会给我这皇兄一刀也是好事。
现在看来,把公主让给拓跋翰倒是不错的选择。
拓跋望来到孙天师床边,笑道:“天师一个人玩多没意思,本王来助你一臂之力。”
妖道正在用力挺刺,闻言马上停下动作,谄笑道:“能与殿下同乐,贫道受宠若惊。”
等拓跋望躺在床上,妖道抬起少女娇躯,置于男子身上。
公主香腮粉红,凤眼中媚波横流,原本就绝美的姿容上更添一分风流媚态,拓跋望暗道:“天魔祭司果然有手段,迷香竟能让这位如此刚烈的女子迷了心智。”
他下身一挺,粗热巨龙破门而入,闯进熟悉的销魂玉洞。
公主大声泣叫,空虚奇痒的感觉一扫而空,代之而来的是炽热、充实的销魂快感。
二人虽是第一次同操一女,但孙天师经验丰富,随着拓跋望抽插节奏挺动腰部,与下方男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两根肉枪时而你进我出,时而同进同退,不停隔着肉膜交战。抽送时粘稠的水声、肌肤撞击声、男子喘息声与少女呻吟声此起彼伏。
少女娇躯被两具沉重的身体紧紧压住,渐渐有些窒息,玉体好似在万丈高空飘荡,又不时沉入深深的海底。
两股热流在肠道和花穴中乱窜,粉嫩的肉壁一片火热,整个娇躯好似在热流的碰撞中酥软、融化。
看着女子媚入骨髓的娇颜,拓跋望张口含住红唇,宽大的舌头侵入女子檀口。
公主已不知拒绝,顺从地伸着雀舌,任凭敌人肆意扫荡、耐心品尝。
两人吻得“滋滋”作响,晶亮的唾液沿着水光闪闪的一抹红唇流满香腮。
画面如此淫荡妖艳,少女雪白的身躯在两具男子躯体下摇荡,四肢无处摆放,随着娇躯颠簸起舞,好似被狂风摧残的嫩柳。
上下三张小口同时被侵占,连放声呼喊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低沉的销魂呻吟。
太上皇老泪纵横,心脏已经麻木,同时对金国敌人更加恐惧。
他了解自己的女儿,哪里能想到性如烈火的公主此刻已彻底屈服,任由仇敌肆意凌辱。
看着公主备受摧残,拓跋翰怒气渐生,一把拉住杨皇后,抱着她走向床边。
皇后半迷半醒,眼望着拓跋望,大声娇呼:“殿下,妾身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