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手扣一下也行啊……
下体强烈的欲求感让妮芙丝再也无法冷静,只能用蜷起又展开的脚趾略微泄出些快要爆表的烦躁。
再忍一会儿…
那家伙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被眼罩覆盖的黑暗让她无法确定时间。
虽然宅子里的仆人们会在下午打扫卧室,但被塞住的双耳也听不到动静。
而且,要是让他们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想要这里,一股巨大的羞耻感让妮芙丝生出了挣脱的冲动来。
不仅如此,异样的感觉开始从小穴慢慢传导到了全身。
想要被抱住,想要被抚摸,想要被咬住乳头吸吮……
旖旎的、满是下流意味的幻想止也止不住地一个个窜出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哪怕之后会被那家伙责罚,现在也得先脱离这危险的境地。
屏住呼吸,用尽全力,将意志集中起来,拼了命地驱使肌肉绷紧——可是,无论怎么挣扎,捆绑在四肢上的粗绳都是纹丝不动,稳固得让人绝望。
或许,就连这种状况都在那家伙的意料之中了。
在他晚上回来之前,迷药的效果是足够把自己困在这里的,而被吩咐过的仆人们也不会来解救自己。
随着小腹愈发灼热,原本清明的思绪也像发烧了一般变得浑浊而泥泞——自己应该还吃下了媚药,这是少女用最后的理性思索得到的结论。
随后,汹涌而来的欲潮淹没了她。
“呜……唔唔……”
痒。
好痒。
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蚂蚁爬过一般的痒。
妮芙丝不住地在狭小的活动空间中扭动腰肢辗转反侧,可这对削减遍满全身的瘙痒感无济于事。
空虚无比的小穴中早就盈满了甘美的春水,随着晃动不断从大张的双腿之间溢出,淌在床单上形成了一滩湿润的水渍。
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会不会再撑一会儿那家伙就回来了——可是自己几乎是连一秒钟都撑不下去了。
龙女经历过极度饥饿带来的进食欲,也有过连续抢修数天导致的睡眠欲,求知欲更是支撑她独自生活的重要支柱。
然而,此时感受到的性欲与那些相比都不遑多让,完全突破了理智的压抑,驱使着欲求不满的肉体向着依靠本能的野兽堕落——如果不是还被绑着,她会立刻把手指头塞进小穴里疯狂抽动,好缓解几乎要挤满大脑的干渴信号。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少女的呼吸已经急促得像是经历了长跑一般,氤氲着欲念的灼热吐息不断从强迫半张的小嘴中呼出。
透明的涎水潺潺地沿着嘴角淌下,仿佛无法自理的痴呆病人——她现在确实失去了自理能力,被催情药物影响的大脑也快要变得痴呆了,只剩下各种慰借着肉欲的幻想。
最开始,出现在妮芙丝意识里的是她与伊比斯交合的场景。
无论怎么样,那家伙总会在做爱时表现出温情的态度来,用爱抚和湿吻使两人的节奏同步和谐——可是,当那些触不可及的记忆依然无法安抚狂躁的欲火后,接连浮现的记忆开始变得愈发离经叛道:在奴隶市场与大量男人们急促野合的记忆、蜜蜂岭的巨变夜晚被恶魔压在身下开拓的记忆,以及,最开始的时候,被抓住的自己遭到了精灵统帅无情地强暴破处并被仇敌们轮奸的记忆……
无论哪个都和爱与温柔扯不上一点关系,尽是些不堪回首的经历。
然而,与受辱的难堪与不忿所一道出现在心中的,竟是遭到玷污与虐待时,身体中产生的难以名状的愉悦感觉……
难道说,自己是受虐狂吗?
可是,那不过是身体受伤分泌的内咖…
咖……
什么来着?
短暂回复的理性很快再度被复燃的欲火淹没,而此刻出现在黑暗中的景象不再是特定的记忆了,而是混杂着迄今为止所有性经验的崭新幻觉——各种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肆意玩弄着失去了力气的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遭到了欺辱与侵犯……
脑中过激的受虐幻想让妮芙丝终于得到了些许解脱,呼哧呼哧地瘫在床上恣意发情。
她终于明白过来了:这都是没有区别的。
用手指弄、塞进拉珠、与那家伙履行约定、或者随便和路边的男人做爱,甚至是被可恨的男人强暴,这些在缓解性欲的意义上是没有质的区别的。
倒不如说,后两者的行为会在量上产生额外的背德快感……
可是,这似乎和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产生了背反……
她昏昏沉沉地想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再想下去。
没有意义了,自己既然无法改变目前的处境,就只能找个舒服的姿势消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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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风声传入耳中时,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龙女还未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再当塞在口中的口球被拿走时,她才终于意识到,死水一潭的环境终于发生了变化——轻风从窗外吹入的声音、仆人走动的声音、以及远处街道上悉悉索索的人声,这些原本会被忽略的白噪声此刻在封闭了许久的耳朵中清晰无比。
想要稍微活动身体,可软乎乎的肌肉在浓重的发酵中已经变得如同烂泥一般了。
难道说,那家伙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