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我,我才不需要性欲!这种扰乱意志的无用情感!我只需要保持思考就够了!这具身体……这具丑陋而厄运的累赘——”
握着的手臂传来激振——她想要撕开自己的性器!意识到少女意图的伊比斯惊骇地掰开了她的手,全力阻止她伤害自身的举动。
在半龙的力量面前,一边倒的角力本该不会有第二种结果——但是,当剧痛沿着两人接触的皮肤处传来时,这份尖锐的痛苦打断了少女自残的冲动,也短暂地唤醒了她的清醒意志。
眼前是…表情严肃的,叫做伊比斯的人类。而自己被他控住双腕压在了长凳上……妮芙丝呆滞地躺在那里,试图清理刚刚重启的意识。而后,面前的青年却突然露出了笑容。
“真是漂亮的表情……杂糅着破碎的理想与痛苦的自厌,搅拌出随时会吞没自身的漆黑绝望。”
从伊比斯口中说出的,是少女一时半会未能消化的话语。
“我呢,是没有什么抱负与志向的日子人,只是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丑陋肮脏地活着。不过我不讨厌沉溺于理想中的人,所以我相当中意你——这幅为了什么崇高志向而愿意献出一切的样子。”他下达了宣告,“所以我要占有你,将你变成我的所有物——我要你从身心都效忠于我,为我而活下去。”
“你休想!禽兽,人渣!”
向某人献上忠诚、宣誓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奴役,这是古典时代常见的人身依附关系。然而,对于接受过相当程度教育的半龙少女而言,出卖自由丧失自我地屈从他人从来不是能被考虑的选择。
伊比斯则是挑了挑眉。他虽然自知不是什么好人,被这样露骨地厌恶也会感到不公。诚然,即使屠城的命令是由精灵统帅所下达,偷袭妮芙丝而直接导致布莱丹陷落的自己也要担上责任。只是将自己的下作手段横向和那些“尊贵的大人物”们的残暴行径相比,这份远超应有的厌恶还是有些令人不快。
“那我就如你所愿——做人渣禽兽该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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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斯原本的计划并非如此。
伪装平和宽厚的面貌松懈警惕防备,再用花言巧语增进感情。摸清性格喜好及思考想法后,就能对症下药地施加手段,引诱对方一步步地向深渊沉沦——这是对付妮芙丝这样刚直性格少女的最佳方法。更何况,都不用编织什么迎合对方喜好的人设,只是平常相处了几天的两人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拉进了不少距离。
而就在今日,他察觉到了少女一直以来都抑制在冰冷理智下的,某种愈加炙烈灼热的感情。
那并非是什么简单的喜好和憎恶的情愫,而是迫近极限声嘶力竭的冲动,伴随着无法排解抒发的暴戾,化作了毁灭性的自毁冲动。如果不是自己死死卡住手阻止了她的自残,恐怕就会留下连献祭都治愈不了的伤痕了。
真是乱来。伊比斯在心底叹气。他见过一次类似的情况,那是以前对付某个家族的时候,让雄心勃勃准备振兴祖上荣光的中年家主看见了堆积成小山的,他的亲戚、家人与孩子们的尸块。当然,那不是奉行隐秘行动原则的青年间谍的所为,而是某个危险盟友令人头疼的独断专行。
就在那时候,他见到了那位精灵家主在震惊之后流所露出的,如野兽般凄厉狂暴的冲动——纯粹地将眼前血海深仇之人撕碎的欲望。正似此时此刻一般。
不同的是,妮芙丝所仇恨的只是她自己。
即使遭到了那样的凌辱、折磨,她仍然只是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不是面前这个讨人厌的男人。只要服软就行了,只要自欺就行了,可她仍然倔强地昂着头。这个孤傲地自慰着的身影散发着莫名的魅力,就这样吸引了伊比斯的目光。
青年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肉棒已经高高昂起对准了眼前瘫倒在长凳上的半裸少女,存在感强烈地传达着想要侵犯妮芙丝的欲望。
夜色微明,银瀑似的月光沿着窗户撒入。凌乱的雪白碎发之下,海蓝色的湿润美目满是不知所措。少女奶白似的肌肤在月光下流淌着柔光,香汗沿着小巧的下颌淌下滴入精致纤巧的锁骨湾内,微微隆起的小小酥胸上开放着星点粉樱色的花苞——伊比斯俯身向前,近距离对上了妮芙丝慌乱起来的双眼。
“你…你别过来……”意识到他的意图,龙女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是说要让我考虑三天……”
青年没有回应,只是粗暴地扭住少女的纤臂将她拉起。三天后的承诺确实没有被撕毁,但是这和伊比斯要强奸她并无关联。已经脱落了一半的松散衣衫随着这一下猛拉而彻底掉落,赤裸莹白的娇躯就落入了强健的怀抱之中。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胯间隔着布料顶着一根坚硬的铁柱,理解了这代表着什么的妮芙丝灵光乍现。这家伙的状态也不对劲,就像刚刚的自己一样陷入了旺盛的性欲之中。她正想出声提醒,下一刻,一股酥麻瘙痒的电流直冲大脑,使得少女忍不住啼出娇吟。
“呀啊啊~!别…别咬乳头……哈,哈呀啊啊啊~”
原本推开伊比斯的意图因为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化为乌有。青年将头埋入了娇小的少女前胸,轻轻含住了那粒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可爱乳珠,带着些许汗渍的奶香便充斥鼻翼,越发煽动起愈演愈烈的性欲。灵敏的舌尖转着圈儿挑逗着打转着,诱使怀中女孩发出了无意识的可爱呻吟。
“咿咿咿~那、那里是哺乳器官…呜……我没有奶水的……呀啊啊啊!别、
别吸咿呀啊啊~”
含住粗糙的乳柱,舌尖轻轻寻觅着末稍那片细微的裂隙,像要将其扩张一般抵住摩挲,激得妮芙丝浑身瘫软无力动弹,只能泥醉一般失去平衡倚靠着青年。
胸口的敏感点被歪打正着地衔住吮吸,好不容易沉寂的欲望竟随着伊比斯的举动而死灰复燃。
藕臂无力地搁在青年的胸膛,本该积蓄的力量也随着重新氤氲了思绪的旖旎粉气而散没消弭,少女欲拒还迎般的软弱抵抗根本无法起到任何作用。敏感的乳尖就这样被男人反复而激烈地刺激着,擦出大片大片的空白意识,只余下小动物般轻声悲鸣的背景音。
不知不觉间,从少女下身潺潺流出的秘液浸湿了伊比斯的大腿,也让他从痴迷中回过神来。被欲望支配的率性所为效果出奇地好,原本还是一副贞烈模样的妮芙丝已经陷入了失神落魄的境地,迷离湿润的双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情欲。龙女无意识地厮磨双腿,试图缓解愈发瘙痒的空虚感,而这也让她嘴上虚无缥缈的抵抗显得毫无力量了。
“嗯…不要…不要……停下……”
依依夹紧的秀腿到底是在反抗,还是在挽留呢?也已欲壑难填的伊比斯爱怜地揉着女孩嫩润的香肩,轻摇身体将姿势对正。从裤中弹出的狰狞肉棒毫无阻碍地正对着濡湿穴口,随着他倾低身体将妮芙丝压向长凳,龟头便慢慢顶开蜜雪,向着早已等待许久的膣道内缓缓沉入。
“呼…嗯啊……哈啊啊啊……”
并不是投降败北了,只是有心无力……对,有心无力。妮芙丝半推半就地顺应着动作,将这硕大的肉棒容纳进了体内。剧烈的撕裂感让她忍不住痛呼,随之而来的肉壁被填满的充实感与褶皱扯动激起的快感让惊叫化为了满足的长吁。
伊比斯也为少女幽径的紧致与温暖而惊讶。四方裹来的膣肉褶皱亲吻着缠绕着肉茎,使他一时不舍得放纵享用这具柔弱易碎的娇躯,姑且先用坚实缓慢的节奏开垦起来。
“明明在被奸淫,你看起来倒是很享受啊。”
紧紧闭着双眼的白发龙女不发一言,咬住贝齿不愿意出声,只是随着抽插的节奏而发出无法抑制的轻哼。她毕竟已经无法摆脱被强暴的命运,无论说什么都不过是自取其辱。然而伊比斯也没有放过少女,见她死撑着不愿认输,便露出了险恶的笑容。
“你呀,就是这幅不坦率的样子让人看了反而更想欺负。诚实说出感受一点不好吗?”
作为调教的第一步,首先就要改正她那别扭倔强的性格。明明如蛇般灵动的双腿已经交叠缠上了自己的腰际,修长秀丽的睫毛也颤动着出卖了沉浸在性爱中的事实,紧合樱唇的妮芙丝却拼命压抑着羞人而不雅的淫叫冲动——这份徒劳的尝试很快就被重重捣下的肉棒击为粉碎。
“——咿呀啊啊啊!”
只是一击,重叩花心的冲撞就让妮芙丝保持矜持的企图作废。子宫再度回想起了被这根巨龙强行叩开闯入的屈辱记忆,痉挛着泌出了清澈的无色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