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再好的妓女,被这样刁蛮的客人来回指挥也会生出烦厌之情,但少女只是点了点头,乖乖回到了跨坐的姿势,侧身靠在壮汉的胯间。雄性所特有的弗洛蒙气息冲面而来,她稍稍掩住琼鼻,伸手将狄亚诺硕大的阳具掏了出来。
“谢谢你关心我。”轻声的道谢在壮汉的脸上掀起红印,少女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对着身下的男人说道,“下面就麻烦你自己动了,雷蒙。”
然后,她闭上眼,尽力将勃起的肉棒含入了小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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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站在远处听不清声音,也无法分辨出最想看到的痛苦表情,但凯鲁特自认为事情正如同他想象的一样顺利发展。
所谓的士兵,是最为暴力,易怒而不吝用武力达到目的的群体。将赤裸的羔羊扔进饥饿的狼群中,再引诱以生存的希望,他们就会用最快的速度把猎物撕碎成肉块。
即使是再英明的统帅,面对兵变的时候都会意识到自己的无力,更何况这个白魔女据说就以偏爱士兵而被居民们非议,此时竟不敢做出像样的反抗,就被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最开始投降的人类们还有按照地位进行射精的矜持,然而这份秩序很快就被混乱打破。那是当然的,能活下来的希望近在咫尺,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看着它溜走。娇小的少女很快就被急不可待的男人团团围住,淹没在肉棒的海洋之中。
除了躺在身下能够享用少女小穴的幸运儿之外,其他男人不得不对着别的部位来发泄欲火。少女的手中已经各握住了一只黝黑大屌,被男人们强迫着用生涩的动作上下撸动,为曾经的部下们进行手淫。她的檀口当然也没有闲着,就像肉穴一样被粗壮的男性按在胯间抽送。也有喜欢独辟蹊径的家伙,把肉棒放在光滑的腋窝里享受少女的细腻肌肤,或是捉起她优美白嫩的小小脚丫,按在自己肮脏丑陋的鸡巴上摩擦,射出腥臭的精液染满脚背。此外,兴趣独特的两个男人,一个用浊色的白液污染了她雪色的纯洁白发,一个则卷起了尾巴的末梢,套在了肉棒上满足癖好。
“这群贱民还玩得挺高兴,哼。”凯鲁特眯起眼睛,想要欣赏被下属们奸淫的少女会露出怎样屈辱羞愤的表情,“被本该效忠的兵士肆意玩弄,拥有的城市也几乎成为废墟,这应该能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立场早已从发号施令的领袖变成了最为低贱的性奴了。”
“恐怕……恐怕无法如您所愿,主人。”
怯生生的声音从身边响起,凯鲁特不悦地看向一旁的女奴。尽管她在伤口回复之后哭喊着悔过表示不想被抛弃,也用态度证明了不再和白魔女同流合污,但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打扰主人的自言自语了?正想要抽出鞭子给她个教训,凯鲁特突然改变了主意。
“你觉得我说的有哪里错了吗?”
埃斯特蕾尽力压住将要跳出喉口的心脏,鼓起全部的勇气,伸手指向了正在乱交的广场。
“主人你听,米莉那个贱人现在可是在淫叫啊。”她重重地重复了一边,“
明明她之前被主人你宠幸的时候都压抑着不想吭声,现在可是在放声浪叫啊!”
凯鲁特的表情变了。
“你是说,她被这群垃圾人操还乐在其中?她宁可被人类兵痞轮奸,也要对着我这个尊贵的领主摆脸色?”他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好啊,好啊——”
埃尔托的下任家主一挥手,等候着的卫士们便围了上去。
而此时,充满了淫乱气息的广场上,乱交已经接近了尾声。
挺起小小的胸部贴住滚烫的肉棒,帮助最后的守军士兵射出了精液,浑身布满粘稠精液的少女瘫坐在地,红润的俏脸滴淌着浊丝,显得无比美艳动人。
但是,还不能停下休息,还差最后的一摊精液呢。
“维伦纽夫队长,到你了哦。”
一直站在队末,作为布莱丹守军副统帅的中年男人的肉棒仍然坚挺。但他却没有急着抱住少女,而是像拉家常一样盘腿坐了下来。
“还真是胡闹啊,这帮小崽子。我都不知道他们的性趣这么奇怪,难怪都找不到老婆,冠上了光棍连的帽子。”
“可别这么揶揄他们,即使身后没有挚爱的支撑,也勇敢地为这个城市战斗到了最后呢。倒是队长你——”少女拢起鬓角被精液粘成一束的发丝,“不赶快来做一发吗?时间要来不及了。”
“我可不一样,我是有夫人的。”
“桃乐丝女士啊,说起来,大家总是在背后说你老牛吃嫩草。”
“哈哈,那都是嫉妒啊。”维伦纽夫的表情突然变得低沉,“但是,桃乐丝她虽然像你一样又矮又平,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力气来保护自己。连你都被折磨成这副模样,恐怕她……”
“不会有事的。”少女信誓旦旦地说道,对着维伦纽夫张开了双臂,像是在等待着男人的怀抱,“令正肯定能够活下来,然后在某处等待着你去寻找她。所以,就是为了她,请你来『出轨』一次吧。”
“是啊,她会一直等我的,”男人的目光越过少女,像是看向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妻子,最后将视线放回到了狼狈无比的女孩身上,落寞地说道,“但是不用麻烦城主小姐你了,没那个必要,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嗯。”
没有更多的劝阻,她放下了手,变回了平常的那种不见悲喜的古板脸色。原来如此,维伦纽夫一阵哑然,她早就知道一切都是无用功,只是在尽力进行温柔的临终关怀而已。
他拍拍手,准备站立起身。那些精灵要过来了,离最后的战斗还有短暂的片刻,还有什么无法留恋的吗?
对,还有最后一个令人放心不下的女孩子。明明根本不会讨好男人,却强撑着被强暴过后遍体鳞伤的身体为下属们服务的,心地善良的女孩。
“城主小姐,所谓的性爱,可不是被男人单方面的摆布射精。”就像面对年轻的后辈一样,维伦纽夫向着少女摆出了人生前辈的姿态,“那些残暴的尖耳朵们,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痛苦,满足自身扭曲的欲望而已。但我相信你能够挺过去,然后,总有一天,能够找到那个愿意与你一同缠绵的命中的男人。”
“所以,请心存希望吧。”
“说什么……不可能啊。”少女呆呆地张开嘴,落寞地垂下头,“我是不可能爱上人的……”
“哈,还真是武断的发言。那就拜托你代替我,去寻找我的妻子,然后帮助我照顾她吧。也许你会发现自己爱上的是女孩子呢,那我就允许她改嫁给你,哈哈!——该站起来了,小伙子们,准备列队!跪着挨打可不是男子汉!”
如果无论如何计算的结果都是败北,还有战斗的必要吗?
那当然应该推动摇杆投降,或者读档避开必败的路线。可是在这实象限的另一领域,不存在数字化的系统与界面,也没有逆转命运的修改器。当前方只是一片死路,还能够坦然选择掩耳盗铃停滞不前吗?
脆弱的人类肉体被尖兵利刃斩断,血色的生命之花绽放在大地上。就在成堆的尸体中央,龙的女儿跪坐着,目睹着,等待着,人的女儿对靠近而来的征服者们,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沾满精液的。
扭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