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混账?屁屁又不是用来打的?”
“那人家给娘亲揉揉喔~?”
将手指从菊眼里拔出,带起一声小小的娇喘后,逆徒一边揉弄着软弹的萝莉屁屁,一边奸肏着她的穴心嫩肉。
许是这么摩挲久了,有些乏味。
柳玲安暂时将肉棒拔出,在笨萝莉有些不满和迷茫的眼神中,将她侧放在床上,以侧面身位又重新捅进小穴里。
总是被从前后刺激的穴肉,如今被侧向进攻,无法适应的新快感涌来。
可还来不及嘴硬抱怨,逆徒便压身而上,亲吻笨萝莉。
熟悉的缺氧感传来,脑子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只能诚实地接受着快感,被奸得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意味不明的娇喘声。
将笨萝莉的小舌头舔弄了许久,柳玲安才稍稍分开。
“雪儿~?”
“嗯、嗯哼~?居、居然都不用代称叫人家惹~?逆徒~?”
“嫁给人家好不好?”
“哎?”殷雪儿愣愣地望向逆徒,眼中的情欲迅速褪去,满是惊愕与慌乱。
嫁、嫁嫁嫁嫁嫁给玲儿!?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逆徒,想从对方眼中挖出一些戏谑、玩弄之类的情绪,可不论如何凝望,她所面对的,始终只有代表着真心的一片真诚。
“雪儿,人家早早便离不开你了,人家只想与你结为连理,一同度过人生余下的每一天。不论风雪尘埃夜,抑或雷雨荣枯季,我都想陪在你的身边、待在你的身边。我可以陪着你发呆、陪着你洗澡、陪着你睡觉、陪着你做你想做的一切。我是你的,是你可以索取、可以玩弄的人;是你可以撒娇、可以无条件发火的人。我绝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绝不会让你一个人伤心的……”
蛇捕捉猎物,总是在注入毒素的同时用身体缠住对方。
柳玲安正一点点地缠着殷雪儿,注入那名为“爱”的毒。
早已被毒蛇盯上、还不带丝毫防备的殷雪儿,怎么能抵挡得住这般进攻呢?
“你、你这逆徒……”殷雪儿听到这般告白,面色涨红,羞恼地拳打脚踢道:“不要在插人家的时候突然告白呀!”
可恶可恶可恶,明明在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却突然间真情流露地告白什么的——
太可恶了!
本来就无法抵抗对方,如今又说这么深情的漂亮话。
什么会一直陪着自己、一直在自己身边、不会让自己感到寂寞……
明明、明明知道自己最害怕的就是分别,还要一脸正经地说要与自己度过人生余下的每一天……
这不是、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留给我吗?
这叫自己以后还怎么抵抗玲儿呀?
“呜?——”殷雪儿悲鸣一声,难言的幸福充斥了全身,穴穴忍不住变得更痒了。
好想要玲儿,好想紧紧地拥住她、永远不放开。
把那道侣会做的事、都做一遍;把那道侣会看的风景、都看一遍。
然后守着一间小屋、一道小溪、一座小山,如此下去直至轮回。
“混蛋、色魔、大变态、你这个想要娶师尊的逆徒、想要娶娘亲的坏女儿?”
“雪儿……”逆徒听到她这么说,顿时慌了神,双眼中满是惴惴不安,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她以为,殷雪儿要拒绝她。
可还没给她更多的时间去悲伤,殷雪儿便主动捧住她的脸颊,将粉嫩香甜的樱唇献上。
那温软如三月风、甜蜜如麦芽糖的吻,似一夜梨花、荡尽冬日弥散的寒。
接受还是拒绝,不言而喻。
殷雪儿是被另一个世界抛弃的人,而柳玲安、是被这个世界抛弃的人。
她最孤独的时候,遇上了最狼狈的她。
她们都行于山野,找不到来时的路。
唯有彼此相遇,才真正有了归处。
“笨蛋~”殷雪儿的尾巴裹在柳玲安的腿上,顺滑的尾巴毛轻扫着腿部敏感的肌肤。
两只毛茸茸的狼耳朵轻轻上下扑腾着,抖动得很开心。
其实,她对于“嫁”这件事,还是很抵触的。
但不知怎地,想到嫁的对象是玲儿时,这份抵触便如沾了水的纸,轻而易举便被捅破了。
很多事情,她不想再去纠结、再去回忆,唯独想要将玲儿牢牢抓在身边。